第1卷 第122章 你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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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琳,好久不見。”李導員見到我很開心。

我也是:“李老師,您好,我們差不多一年多沒見了。”

“何琳,你都畢業幾年,你現在也是老師,我長洲就行,親切點。”

“還是李老師得順口點吧,以前都這麼你,忽然你名字覺有點不禮貌。”我笑著回道。

李導員李長洲,以前在學校我們都他李老師,一下子改口有點不習慣。

他一聽,臉微紅,撓撓頭,便沒再堅持了。

然后他眼靈地一下子就看到我無名指上的戒指。

他微微一愣:

“何琳,你結婚了?”

我微微一笑:“沒有,這是求婚戒指。”

這時,終于知道賀楓非要我戴上這個戒指的意義了,就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我有主了。

“哎呀,李老師,你就認識一個何琳嗎?我呢,你不記得了?”林婉婉簽好名轉,跟在我的后,看到李長洲只顧著跟我說話,完全忽略了上前說道。

李長洲看著林婉婉好一會兒,才像醒起來什麼一樣,連忙說道:

“你你就是何琳的好閨呀,我怎麼可能不記得你呢,那時你天天和何琳在一起,像個連嬰一樣。”

“哈哈哈,連嬰兒?那就太夸張了。”林婉婉笑得很大聲地說道。

正說著,王業海過來了,跟我們打了聲招呼后,說要帶林婉婉去看拔河比賽。

看著王業海拉著扭扭的林婉婉,我不笑著跟李長洲說道:“那時我們確實天天在一起,不過現在,只能和王業海天天在一起了。”

李長洲看著王業海和林婉婉這對冤家,也是有點意外的。

然后他又回到他的主題上:

“何琳,你也跟潘帆在一起了嗎?你手上的求婚戒指也是他送給的吧?”

呃?怎麼人人都以為我會跟潘帆在一起?

“李老師,你怎麼會認為我會跟潘師兄走在一起呢?”

"呃?不是嗎?所有人都看得出呀,而且聽很多想追你的男生說,每次他們想靠近你,都被潘帆警告。

那--那時還好我是輔導員,他沒做得那麼過分,只是發了幾封警告信而已。”

我微微一,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回事!

看到我一臉驚訝的表,李長洲臉微微一紅,說道:

“那那時,我也想跟你表白的,結果還沒開始行,潘帆就說我敢表白,就去校導投訴我。”

說完李長洲不撓了撓后腦勺。

我愣愣的,不回想起大學四年,追我的男生確實很,幾乎為零。

那時,我都快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就那麼沒有異緣了。

大一的時候還收到過不書的,但自從跟林婉婉合寫了那封送給潘帆的書,然后林婉婉也順利進宣傳部后,基本上就再也沒有收到過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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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同宿舍的其他幾個生都經常會收到書。

們心目中,我應該是很男生喜歡的才對。

們都不相信沒有男生追我。

有一次人節,宿舍其他三人都有男生約去看電影了,還收到了很多花和巧克力,唯獨我沒有,我一個人傻傻地呆在宿舍里刷劇。

林婉婉跟我不是同一個宿舍的。直到差不多十一點的時候,林婉婉才帶著潘帆和王業海沖到我的宿舍里,說要拉我去隔壁農大的菜園里看螢火蟲。

有說你們有病吧,大人節的,三更半夜跑去菜地里看蟲子。

不過那一次真的很浪漫,我沒有想到那些平平無奇的菜園里,居然真的有螢火蟲。

那些飛蟲,一閃一閃,漫天飛舞的覺。

我們四個人在追著螢火蟲跑,跑累了就手牽手地躺在草地上,一字排開。

我記得那時潘帆就躺在我的邊,他牽著我的手,跟我說了一聲:“阿琳,人節快樂!”

我也跟著說道:“師兄,人節快樂!”

然后潘帆又道:“阿琳,如果人節我跟你表白,你會接嗎?”

那時的我,完全當他是在開玩笑,我毫無心里負擔地回道:

“那我就把人節當愚人節過。”

潘帆握著我的手,然后笑著道:“阿琳,你好狠的心呀。”

想到這,我不有點走神。

“何琳,何琳--”

直到李長洲連喊我兩聲,我才返了返神。

“李老師謝謝你告訴我這些,可是那些都是過去的事了,而且我--”

我正想說我沒有和潘帆走在一起,我的男朋友另有其人,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是剛剛被王業海拉走的林婉婉。

林婉婉在電話里喊道:“琳琳,你快過來,我們在室籃球場準備拔河比賽。

他姑,我們同一屆的藝學院的那群生要跟我們中文學院的比賽拔河。

你快點過來參加,輸人不輸陣,他們藝院的那些生以前在學校就喜歡欺我們,現在遇到了還想跟我們一比高下,姑,我實在是忍不下去了。

琳琳你快點過來,他們二十人都集齊了,我們還差幾人,他們都在取笑我們中文學院的沒人了呢。”

林婉婉在電話十萬火急地喊著,喊得我都張起來了。

我跟李長洲匆匆告別后,便向著室籃球場走去。

“何琳,其實我還有事要跟你說的,你忙完了記得來找我。”只見李長洲在我后說道。

我回頭跟他說了一聲好的。

心也想著拔完河再去找他吧。

林婉婉還是電話里催著,我邊走邊說快到了。

我走得快,快到籃球場的時候,一個不留神,撞到了一個人的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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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頭一看,是一名陌生男子。

那男子材高高瘦瘦,上穿著白的襯衫,下修長的西,顯得很長,帶著一副銀框眼鏡,表斯文中,帶著一邪魅,乍一看,有點漫人走出現實的覺。

跟峻拔頎偉的賀楓比起來,這人顯得有點細狗的覺。

我連忙說了幾聲對不起,低著頭,正想趕著離開,哪知才出腳步,那人一把扣住了我的手腕。

我稍稍生痛,抬起頭看他。

“你什麼名字?哪一屆的,畢業沒?”那人問道。

沒等我回答,那人又看到我無名指的戒指,又道:“你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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