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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潘師兄就是其中一位。
所以我便說道:“潘師兄要去準備演講的事吧,我跟林婉婉還有大海在一起。”
賀楓沒再多說什麼了,只是說讓我玩得開心點,他晚點再過來。
掛完賀楓的電話,我松了一口氣。
“我們再繼續過去找找吧,說不定我們也有找的地方。”潘師兄不放心我,他看了下時間,覺得還有時間,便說道。
就這樣,我們四人再次返回了籃球場,這會兒每個角落都不肯放過。
我和潘師兄在東南角找,林婉婉和王業海在西北角找。
我們擔心的是拔河過程中,戒指掉到地上,被人踢來踢去,踩來踩去,然后滾來滾去,跑到這些邊邊角角的角落里了。
我打開手機電筒,蹲在地上,一分一毫的地方都不肯錯過。
想到那麼貴重的東西就這樣丟了,都不知道該如何跟賀楓待,想著想著,趁著別人沒注意時,我忍不住抹了抹眼淚。
不知幾時,潘師兄遞過來一張紙巾。
他還是看我哭了。
“阿琳,別難過好不好?你這樣子,我更心疼,其實,賀楓那麼喜歡你,或者你跟他說實話,他也不會怪你的。
如果你害怕不敢也跟他說,那我來跟他說也行。”潘師兄說道。
我也知道,賀楓不一定會怪我,可是那麼貴重的東西,誰不心疼呀。
我接過紙巾,看著潘師兄,由衷地說道:
“謝謝你,師兄。”
潘師兄一聲苦笑,說道:
“阿琳,你知道嗎?如果跟你在一起的是別人,不是賀楓的話,我會毫無猶豫地把你從別人上搶過來的,可是賀楓太優秀了--”
我頓了一下,再次看向潘師兄。
“嗨,潘師弟,準備演講了哦,你還在這里陪你的人玩捉迷藏嗎?都是你的人了,還怕別人搶走不?”就在這時,那個曾燁的人又出現了。
他說完,看了看我,挑了挑眉,一臉興味地說道:“弟妹不錯呀,眼不錯,難怪大學時你那麼寶貝,藏得那麼深,聽說都不讓別的男生靠近,說的就是這位吧。”
潘師兄見著立刻擋在了我的跟前,幫我擋住了那人的視頻線。
“曾燁,你想干嗎?”
潘師兄冷眼對曾燁說道。
“沒有,準備演講的校友都到齊了,就差你了,孫校長讓我過來找找你而已,沒想到你在這里跟你的人玩游戲呢。”曾燁語氣中充滿玩味地說道。
“你放干凈點,何琳是有未婚夫的人的。”潘師兄說道。
“嗤,你說啥?有未婚夫了?不是你的人?聽說你在大學護了三年,不讓其他男生靠近,還收走了其他男生寫給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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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你花盡心思護了那麼久的生,最后卻了別人的人?
哈哈哈,潘師弟,我說你怎麼老是失敗呢,跟我搶學生會主席輸了,連苦苦相護了幾年的人也敗給別人了?”
向來開朗熱的潘師兄,被那人這麼一說,臉繃得地,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一刻,我得到了潘師兄從來沒有過的難過。
兀地,我站了起來,看著那位曾燁:
“這位學長,你對我潘師兄了解得這麼多,是心里對我潘師兄有愧,還是對我潘師兄有哪種意難平的想法?
競爭學生會主席的事都過去那麼久了,還拿出來提,你不覺得奇怪嗎?
我相信平白無故的,一個人不會去深挖另一個看起來跟自己毫不相關的人的任何消息和私的。是不是呀,曾燁學長!”
那個曾燁也許是沒有想到剛才還委屈的我會站起來幫潘師兄說話。
也或許是我真的中了他的痛,他重新打量了我一番,然后拋下一句:
“果然是特別的生。”就走了。
留下潘師兄和我,想到剛才曾燁說的那些話,潘師兄不讓別人的男生靠近我,還收走了別人給我的書,我們一時間沒有說話,有點尷尬。
“潘師兄,那人說的是真的嗎?”末了,我還是忍不住開口道。
難怪所有人,包括李長洲和藝學院的生都認為我和潘師兄是一對。
潘師兄看著我:
“阿琳,你會怪我嗎?其實我一直都喜歡你的,從迎新生那天,你一個人拉著一個大大的行李箱走進校門時,我就注意到了。
當時怕嚇到你,后來想跟你表白時,就收到你的書了,我一直都保存著,信末林婉婉的名字被我掉了,只留下你一個人的名字。
你在那封書里說,等你畢業了,最想在一起的人是我。”
聽著潘師兄的話,我已經完全記不起當時在信里寫過什麼容了。
只記得那時的林婉婉就在我的邊,一直說要寫得有多麻就有多麻,要有多深就有多深,這樣功的機率才大。
“阿琳,我一直把你信中的那句話當真,所以,對于別的男生想靠近你,我確實用了一些手段,我還截走了很多男生寫給你的書。
我也想過等你畢業正式跟你表白的,可是那時,當我聽林婉婉說你要留A市工作時,你不知道我有多開心。
可是那時的我,一無所有,工作室剛剛起步,經歷過資金短缺,項目被砍,我怕我連自己都養不活。
所以,我還是沒有選擇向你表白,我覺得你只要留在A市,我有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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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潘師兄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繼續道:“要怪就怪我自己,以為等到事業步正軌了,才更有資格跟你開口。沒想到等我追到江城時,已經錯過了所有的機會--”
潘師兄看著我,那是從來未有過的認真,可能是以前我們在一起玩時,太過嬉皮笑臉了,現在遇到一本正經的潘師兄,我有點適應不過來。
加上今天發生的事有些多,我一時間不知如何開口。
“阿琳,如果,我在賀楓之前向你表白,我們有沒有可能在一起?”潘師兄說完,靜靜地等著我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