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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放棄朋友了,”林初月翻看著屏幕,話幾乎是不經思考口而出,“只要是我下定決心的,哪怕他和我朋友往了,我都要搶過來。”
溫棠錯愕:“啊?”
“就拿你小叔來說,”林初月渾不在意道,“別說他現在單,就是暗地里十個八個友,我也要搶。誰讓他是陸家人呢。”
溫棠遲疑了半天,才問:“陸家,這麼重要嗎?”
“當然了,”林初月打了個響指,“不擇手段哈。”
溫棠沒再說話。
林初月說的話,讓接不能。
為什麼要不擇手段搶朋友的男友?
而且,也不是真的喜歡小叔,純粹是因為他是陸家人。
這樣的理念,讓看向林初月那張臉時,都產生了違和。
平常所表現出的善良,都是裝的嗎?
溫棠懷揣著心事洗了澡,出來時,林初月還在研究服。
又對著招招手:“溫棠,你快和我講講,要怎麼才能籠絡住男人的心?從前都是男生追我,我還沒主過呢。”
溫棠搖頭:“我也沒談過。”
“真的假的?那天草莓印是我看錯了?”
林初月完全不信,又不是無知,分不清草莓印和過敏。
“我……”
溫棠剛出一個字,林初月就打斷:“分手了?你這種人,也遇不到什麼好男人,分就分了吧。”
說完,繼續研究服去了。
溫棠沉默著躺進床里。
旁邊的林初月正在糾結妝發,念叨著明天要涂個斬男的口紅。
聽著,心里有些憋悶。
不知道是因為林初月。
還是因為小叔。
……
第二天吃完早飯,陸時硯開車帶們前往馬場。
林初月率先坐進副駕駛:“陸先生,我有點暈車,坐前面可以嗎?”
濃烈的香水味剎那間撲面而來。
陸時硯蹙了蹙眉,打電話給管家,讓他們重新安排一輛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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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程沒有知會林初月一句。
林初月尷尬理了理自己的頭發:“陸先生,是我做錯什麼了嗎?”
陸時硯沒答。
那邊管家已經過來拉開車門。
“不好意思林小姐,三爺有點潔癖,不喜別人坐他的車,勞駕您去另一輛吧?”
林初月咬咬牙,下了車。
后座的溫棠見狀,跟著要下去:“初月,我和你一起……”
“溫棠。”
陸時硯開口:“別。”
“小叔,我……”
“和我一輛車,讓你很難?”
“沒。”
溫棠小心說:“我就是單純想去陪朋友。”
陸時硯將車門上鎖,淡淡問:“那我呢?”
“啊?”
溫棠以為自己聽錯了。
男人接著問:“我不需要人陪?”
溫棠:“……”
怎麼覺得小叔在耍賴?
可他聲音又正經的很。
其實很想說他們之間單獨相尷尬。但又怕多說一句,求不滿的他,再沖做出點什麼來。
“小叔,”著車門,“要不我還是下去?”
陸時硯踩下油門,車子飛馳而出。
“你說遲了。”
溫棠:??
說的時候,車子還沒開啊。
一路上,陸時硯并沒說什麼奇怪的話。
就問了最近的狀況。
正常的很。
甚至讓溫棠產生了錯覺。
仿佛那天他從未對出格。
但是喬燃的事,是切切實實發生的。
“小叔,”斟酌了下,還是問出口,“是你讓喬師哥出國的?”
陸時硯神依舊如往常一樣淡漠:“我資助了他。”
所以不是他。
是喬燃自愿。
他當時縱然有心思讓喬燃出國,但喬燃要是堅持留下,他也拿他沒辦法。
轉了個彎,他問:“他和你說什麼了?”
溫棠仔細回想了下,好像也沒什麼重要信息。
喬燃只提醒,陸時硯對圖謀不軌。
但這話,不好復述。
只能問:“小叔為什麼資助他?”
陸時硯:“看在他指導過你跳舞的份上,幫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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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也是真的。
溫棠意外。
看向陸時硯。
男人模樣優越,分外正人君子。
難道真的是喬師哥會錯意了?
可喬師哥那天很認真……
“溫棠,”陸時硯,“聽別人說,多用眼睛看。”
溫棠虛心教:“好的小叔。”
陸時硯擱在方向盤上的手,稍微松懈了些。
兩人之間進展慢沒關系。
只要在他邊。
就有無數機會。
很快,到了馬場。
陸時硯踩下剎車:“會騎馬嗎?”
溫棠點頭:“會的。”
雖然不太練,但為了不讓林初月看出端倪,說謊也要拒絕和小叔有任何接的可能。
正當信心滿滿可以安然度過這一天時。
陸時硯說了話:“嗯,待會教你。”
溫棠:?
剛才好像說的是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