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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想著,發生了這麼多事,等一個自然流產好了。
沒想到……
這孩子的命是真大。
宋玉蘭已經懂了,也理解地苦嘆。
“頭胎都很結實,孟小姐,別拿自己置氣,往后走一步看一步吧。”
孟識因點點頭,也沒再多聊什麼。
起去洗漱換了服,就跟宋玉蘭開車去了公寓。
將行李都搬走,房子騰空后聯系陳家的人接收。
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陳寅禮,卻在去公司的路上,接到了陳寅禮的電話。
“識因,我媽心臟不太舒服,我要陪出趟國。”
陳寅禮溫沉的話音也帶著幾分苦惱,估計為此也沒和陳夫人吵。
“項目的事,我都和李副總說好了,你跟他涉,再跟進項目,應該暫時也不會出什麼事。”
“我的案子基本是完事了,你爸和綁架縱火的案子,也都有邊律師呢,會常和你聯系的。”
陳寅禮安排好了一切,又繼續出聲。
“識因,別怕給我添麻煩,我就出國幾天,不會超過半個月的。”
“這期間有任何事,你隨時可以找邊律師,或者我律所任何人。”
孟識因心悸,懷的聲音也晦了些。
“好,我知道了,你放心去吧。”
“我這次出國,也會想辦法去找找你弟弟,還有……”
胡琦,已經不在人世了。
陳寅禮有些說不出口,就及時改口。
“你等我消息,保護好自己。”
與此同時,周氏集團大廈中。
青瑤坐著保姆車跑來時,周庭夕正在辦公室里忙著。
進進出出的高管不斷,他養病的這些天,也擱置了不工作。
“小姐,周總五分鐘后,還要和紐約那邊的公司開視頻會議,所以……”
商澤適當地走過來說,意思青瑤可能要白跑一趟,見不到周庭夕了。
青瑤不在意地笑笑。
“沒事兒,我等等他好了,你們忙吧。”
本來,這趟也不是來找周庭夕的。
看著商澤也和幾個書助理去開短會了,青瑤悄然拐進了副總辦公室。
“楊副總,好久不見啦!”
楊奎跟熊遲一樣,都是老周總留下的肱骨老臣,也屬于助力新主的輔政大臣。
但楊奎很低調,也更沉穩。
熊遲出事后,他等于是周庭夕手中唯一仰仗的砥柱。
“小姐。”
楊奎舒朗開口。
“您來是……有事?”
青瑤早知道這人是個老狐貍,謹慎地坐進了辦公桌對面。
“您也很忙的,那我就有什麼直說了,長港河那項目,其中的一些細節,庭夕哥都跟我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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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孟識因正在跟進的那項目。
周庭夕早就在里面挖了不坑,目前不顯山不水的。
但只要項目推進,陳寅禮不僅會本無歸,還會……深陷泥沼,徹底完蛋!
楊奎知道這里面所有幕,但不會上套。
“您指的是什麼?我不太懂。”
青瑤套話失敗,也不惱。
“你們公司的這些事,我不太懂,但我知道這項目肯定有問題,而且我還知道……”
故意頓了頓,吊著楊奎的胃口,再慢慢開口。
“庭夕哥現在要針對的是陳寅禮,還有他背后的律所,而孟識因,最多就是毀了公司,宣告破產,我說的對嗎?”
楊奎不聲。
“所以,您的意思是?”
“庭夕哥上說恨,可又不忍心對下狠手……”
青瑤眸波,眼底的諱莫快速下。
“但您覺得公平嗎?想想熊副總,您覺得解恨嗎?”
熊遲跟楊奎私始終是極好的,好兄弟就這麼不明不白地死了,還落得一罵名。
為此,周庭夕甚至還懷疑過楊奎,甚至讓警方對他徹查了一番。
楊奎心底肯定有怨氣,但面上什麼都沒展。
“工作是工作,最好還是不要摻雜私人,小姐,我勸您還是請回吧。”
青瑤不滿他的油鹽不進,干笑了聲。
“別急著趕我啊,楊副總,您好好想想,只要您想,稍微在項目里手腳,庭夕哥不會發現的。”
“但最終結果……就可以變陳寅禮和孟識因,兩個人雙雙掉地獄不是嗎?”
“而且啊。”
青瑤站起,扶著辦公桌略微湊向楊奎,繼續說著蠱的話。
“您想看到庭夕哥一次次地犯病嗎?”
“只有除掉了孟識因,他才能變得更好啊。”
古代輔政大臣,還有一項使命,那就是杜絕皇帝專寵。
而放在周庭夕上,楊奎確實也不能看著他這麼為了一個人,晴不定,大變!
“決定權在您,好好考慮考慮吧。”
說完,青瑤就轉走了。
而孟氏這邊,孟識因來到公司,也開始了一番忙碌。
直到深夜,顧不上宋玉蘭的催促,依舊沉浸在繁瑣的工作中。
好不容易出一功夫,這才注意到被在一堆文件之下的一個筆記本。
一翻開,滿滿的都是小姨的筆跡。
起初都是一些數據,報表。
考慮到小姨以前從事的職業,以為是過往的工作筆記。
但越往下翻,越震驚!
一行行的數據太過眼,竟然都是現在跟進的長港河項目!
事無巨細,把甲方提供的所有報表,批文、地皮審核資質等等,胡琦都空仔細地核對審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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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沒有只言片語,但一標紅的地方,也顯出了問題。
首先是長港河那塊地,就有陳年的債權糾紛。
其次是周庭夕讓之前熊副總提供的那些批文和報表。
如同文字游戲,大面上什麼都看不出來,但細節都是。
說白了,這就是個圈套。
胡琦發現了,但來不及跟孟識因說什麼,就發生了孟云承被綁架的事。
孟識因一遍遍地翻看筆記,紊的思緒也讓臉一時漸白。
努力維持鎮定,當晚沒回去。
轉天。
結合這本筆記,跟李副總還有項目總監開了個會。
可還沒等商討出應對辦法,臨近下班時,就接到了一個噩耗。
“長港河那塊地被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