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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開陳寅禮……
小姨還下落不明,孟云承也遠在莫尼黑。
雖然周庭夕承諾撤走所有保鏢,不再管控孟云承,但他才十三歲,哪能依靠弟弟來照顧養兒?
別無他法,孟識因只好妥協。
“好,聽你的,不過算我欠你的,等一切結束了,我一定會……”
沒讓孟識因說下去,陳寅禮握了的手。
溫然一笑。
“放心,我會對寧寧視如己出,你不用擔心。”
從自首歸案這一刻起,除了律師和直系親屬,無人再能探見到孟識因。
誠然,沒有能來看的直系親人,所以更加凸顯出陳寅禮求婚的必要。
他擺了嫌疑,但也屬于涉案。
無法以律師的份出面,但可以用未婚夫。
參與案子,還能探。
很快,警方的偵查有了眉目。
“另案調查,每個案子都有轉機了……”
商澤走進總裁室,手中還拿了不資料文件。
一向不茍言笑的臉上也帶出了些喜。
“周總,先說化工廠排泄污水和強拆的,這屬于兩個案子,但兇手是一個。”
孟之林極力主張自保,將這兩起案子往孟識因上推。
還讓養在外面的 婦,提供了化工廠的所有手續流水。
可假的,總歸是假的。
“孟氏原來的副總聶瑞,他招供了,澄清了化工廠跟孟小姐毫無聯系。”
“這兩年開工排泄廢水,還有暴力強拆的,都是他的意思。”
誰都沒想到,聶副總竟然而出,為孟識因澄清,也頂替孟之林承擔所有罪責。
“這樣一來,孟小姐只剩縱火案了,這個警方早就查出了端倪,只是……”
“火場幸存的那些人,被查出是被人慫恿和收買的,至于幕后真兇,還沒代出來。”
而這案子很蹊蹺,因為那些所謂的‘要討回公道’的居民,也是火場中喪命和傷的人。
均在事后收到一筆巨額轉賬,可追查賬戶,又沒查到有用的線索。
而他們的口供,還都像提前串通好了的,一口咬定是孟識因。
哪有人自己縱火,再自己雇人圍困自己?
很明顯,錯百出。
可那些人拒不代,非常。
法不責眾,警方現在也只能試圖一一攻破,加審訊了。
“可這也算是好消息了。”
“周總,您說我們要不要幫忙查一查?”
“那些人都是長港河附近的居民,家里都有老小,警方沒辦法脅迫他們,但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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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澤沒說下去,意思已然明了。
周庭夕一直都在休息室里。
原本整潔利落的房間,現在早已堆滿了各種嬰兒用品,還時不時的傳出嬰孩的啼哭聲。
阿愿這孩子,孟識因在的時候,乖乖的,就是個安靜的寶寶。
孟識因一走,這孩子就立馬鬧翻了。
從國外一直鬧騰回國,已經快一個月了。
鬧的病了幾場,周庭夕也不放心將他留在家里給月嫂保姆。
就帶在了邊,可小家伙還是哭鬧個沒完。
“等等。”
周庭夕對門外的商澤說了句,抱起懷里的孩子哄著。
“男孩子總哭什麼?”
“不就是你媽走了,不要你了嗎?不要就不要!”
“你不是還有爸爸嗎?”
他心累的頭疼,一再哄勸,耐心用盡了。
看著還不知好歹一味哭鬧的孩子。
“哭吧哭吧,哭死算你有本事!”
商澤還想進來勸解兩句,卻見到周庭夕冷然睨來的目。
“我們查什麼?”
“別多事,以后跟有關的,都不許再提!”
就當死了!
誰讓拋夫棄子,狠心在先!
商澤了,言又止地嘆息一聲。
“周總,您消消氣,別嚇著小爺。”
“孟小姐著急回國,是想解決案子,事實證明回來也是對的。”
起碼洗了一些嫌疑,也幫警方更好地還原整個事件。
“等縱火案查清,就能出來了,小爺還是需要媽媽的……”
周庭夕眸倏地一凜,再垂眸看著放在床上的兒子。
“是啊,兒子需要,但是……”
接了那姓陳的求婚!
孟識因即便恢復自由,也絕不會來找他和兒子。
周庭夕眼底泛出的墨幾乎淹沒理智。
“楊奎那邊有線索了嗎?”
“這……”
商澤頓了頓,謹慎地翻出一份文件進屋遞了過去。
“基多那邊,前兩天突然發生一起室搶劫。”
“行兇后縱火的兇案,死者是三個人,一個中年男人,還有兩個十幾歲的孩子,都被燒的面目全非,還在鑒別份,但……”
很可能就是楊奎,和他的兩個孩子。
“死了?”
周庭夕翻看著文件,看著焦尸的照片。
眸倏沉。
“肯定是詐死,那老狐貍可不會這麼容易死,派人盯著,其他的暫時不用多管。”
即便抓不回楊奎,不是也有人替開頂罪嗎?
這里面又有多是陳寅禮的手筆?
周庭夕倒要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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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麼都不管、也不做,那姓陳的能幫到什麼地步!
同一時間,一停車場的黑保姆車里。
青瑤摘下眼罩,煩悶地長吁短嘆。
“怎麼會讓孩子生下來了?”
“庭夕哥說不會讓兒子有后媽,我和他的緋聞也被澄清了……”
很明顯,這是周庭夕在告訴,想為周太太是不可能的。
“他還是對不死心啊……”
青瑤喃喃著,眼中也泛出異樣。
隨后,坐直翻看手機。
像是想掩藏什麼,又想激進地做什麼,作有些慌。
“我不是幫你留了后手嗎?”
忽然,一道人的聲音隨著拉開車門上車傳來。
輕笑著坐進旁側座椅,咬著煙。
“慌什麼?”
“最終結果……只會是孟大小姐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