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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識因更加疑。
但穿著高跟鞋，的確不好一直站著，坐下后就繼續看著屏幕。
很快，就注意到一區域的監控。
監控時間是昨天下午。
里面坐在主位，神采奕奕的人，是陳夫人！
像是圈子里富太們的定期聚會，打麻將喝茶，談天說地。
“有音頻。”
周庭夕又開了口。
孟識因不覺得這麼探聽陳夫人跟別的富太太聊天有什麼意義。
但架不住周庭夕的迫，無奈地按了鍵盤。
調出那個監控，也點開了音頻。
“你兒子真好啊，什麼都聽你的，娶了個門當戶對的兒媳婦，你和劉太太啊，做了親家，這屬于親上加親啊。”
說話的是陳夫人，一邊牌，一邊笑。
旁側的兩個太太立馬附和。
“陳也不錯啊，我聽說孩……”
“別提了！”
陳夫人打斷，聲音出些厭煩。
“那種貨，也配得上我兒子？”
“這倒是，早就聽說啊，跟周先生不清不楚的……”
“何止啊，不知道被多人睡過了，那就是個破鞋！”
“有其父必有其嘛！也不看看爹是什麼德行！不過，他們孟家基因倒是好的，那臉長得……”
沒說下去就被人推了一把。
所有太太不約而同看向陳夫人，面面相覷。
之后沒人再敢說什麼好話，怎麼難聽怎麼來。
話里話外的辱，污言穢語的人攻擊，堪稱惡毒！
雖然句句沒提名字，但任誰都聽得出來……這些人說的是孟識因。
言猶在耳。
孟識因只是聽著，臉已然蒼白。
仿佛無形中扇來了一個又一個掌，劈頭蓋臉打得無地自容！
幾年沒有見過陳夫人了。
這次回國后，也沒有見過。
不曾想，對方還是不肯放過。
在圈子里聚會時，對評頭論足各種造謠。
周庭夕看著的臉，手指早已漸漸攥。
咬著雪茄，扯一笑。
“很難聽是吧？但你想想，這些都是拜誰所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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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同時，他抬手關了音頻。
室再次安靜下來，孟識因緘默得無聲無息。
“是我嗎？”
周庭夕自顧自地說著，也笑的頗冷。
“我沒有媽，周家的，第一，不會參加這麼low的聚會，第二，們也沒膽子敢背后嚼我的舌。”
不管孟識因怎麼想，周庭夕始終有個底線。
他可以恨孟識因，可以不擇手段，對步步。
但別人不行！
即便是五年前，他那樣折磨凌 辱孟識因，也僅僅是兩人之間。
知道的人甚，也不敢傳。
或許有當時疏忽的人，但這幾年他也挨個都封了口。
“你或許覺得五年前，你被學校開除，是我造的，那些風言風語弄得你品行不端……”
周庭夕慢慢說著，緩緩也吐著煙霧。
“但怎麼不想想你自己的問題呢？”
“當時你一邊孟之林脅迫，一邊要顧著你媽和你弟弟，力有限，你顧不了工作。”
及時話題止住，他又拋出一句。
“如果你真的是品行不端，被標記上了污點，那這次回國，怎麼會這麼快找到這份工作？”
周庭夕早就澄清過他和青瑤的關系。
而那三年的牢獄，案件后來審理也還清白了，孟識因二十多年的人生中，沒有任何污點。
除了……
周庭夕一手，又按開了音頻。
陳夫人嬉笑地聽著其他太太們的說辭，恍若越辱孟識因，就越痛快。
一陣陣的笑，一陣陣的謾罵，刺激炮轟著孟識因的耳！
狠狠咬牙，不得不手關掉音頻。
“所以呢？你想說什麼？”
反問，眸中也帶出了痛苦的憤。
周庭夕淺笑得并不走心，著煙霧瞇眸凝著。
“還看不明白嗎？”
“你現在在圈子里跟一個垃圾無異，是誰造的？”
那些人都在捧著陳夫人，答案也毋庸置疑。
沒人知道能被監視竊聽。
這種富太茶話會的地點，私都是極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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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們還能如此言談，可見這只不過是冰山一角。
其他的地方，私下里明面上，還不知道是怎麼辱踐踏孟識因！
“你還覺得陳寅禮很你嗎？”
周庭夕挪長，直接坐在桌上。
“如果他你，又怎麼會縱容默許他母親這麼抹黑、造謠你！”
“你不會傻到以為他說不過他母親，管不了，沒辦法？”
周庭夕說著說著，又笑了，笑的很冷。
下一秒，他夾著雪茄的手，隔桌撈過了孟識因。
鉗著的臉頰，也迫使仰頭迎著自己的目。
“他本就不你，而且他還很窩囊、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