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你說,我給他安排一個什麼樣的死法比較合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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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車禍。

孟識因被這幾個字,震得大腦直接宕機。

“你別著急,況沒那麼嚴重,陳寅禮被送醫院手了,但是……”

邊玖安吞吐了下。

“當時寧寧也在車上,孩子傷著了!”

擔心孟識因責怪,邊玖安急忙解釋。

“我已經趕到了,寧寧就在我邊呢,出車禍的時候陳寅禮護著了,可是……”

“干媽,電話給我。”

陳昕寧的聲音傳來,繼而拿過電話。

“媽媽,我沒什麼事,不怪爸爸,他保護我!”

“我們就是突然被撞了,爸爸傷的好重啊,都是……”

“我知道了,媽媽這就過去!”

孟識因說著,又讓寧寧將電話給邊玖安。

“邊律師,幫發個定位給我!”

邊玖安看了眼給做鬼臉的小丫頭,急忙道,“你別聽寧寧說。”

“陳寅禮傷的不算太重,沒出太多,我這就給你發定位,你千萬別著急啊。”

電話掛斷后,孟識因匆忙去洗了把臉。

進了帽間。

顧不得是誰的服和尺碼,隨便穿了一套就往外跑。

正要下樓,腳步卻頓住——

周庭夕就靠在最下面。

樓梯圍欄旁,靜靜地著一煙。

頎長的形也因為沒穿西裝,只是深黑系的居家服,而顯得有些懶懶散散。

低垂的眼尾著一貫的疏冷,仍舊籠著一層淡淡的霧。

“今天給你請假了。”

他慢慢開口。

“這個點了,也下班了。”

言外之意,孟識因別想用去學校的借口搪塞。

“所以呢?”

孟識因忍著怒,聲音和眼神泛著寒意。

“你知道的。”

周庭夕咬著煙,終于掀起眼皮,看向走下臺階的

“還用我把話說的更明白嗎?”

孟識因冷笑了聲。

“又來這套,要我?”

“你非要說的這麼難聽。”

周庭夕摘下煙,緩緩吐了一口。

“那就是吧。”

孟識因譏笑了聲,沒理睬他。

大步走下階梯,繞過他繼續往外走。

“這周日是什麼日子?”

周庭夕沒有攔阻,也沒看的背影。

只涼涼地扔了一句。

兒子的生日。

孟識因形輕微一滯。

周日更是兒的生日。

為此,和陳寅禮準備了很久。

可現在……

顧不上多想,只想沖去醫院。

自然也沒滯留。

周庭夕聽著決絕的腳步聲,連一逗留都不曾有。

制下去的憤懣又再次洶涌。

他也一下轉過鷙地看向走出客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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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讓他死,是嗎!”

低冷的幾個字,組的一句話。

瞬間如來的鋼釘冰錐,狠狠將孟識因的腳步釘住——

剛才確實太著急了,沒有多想。

可是,昨晚周庭夕明明說過,“想讓姓陳的活著嗎?嗯?”

跟現在他這句,“真想讓他死,是嗎!”

結合在一起,刺激得孟識因心中一片轟

不可置信,又分外震驚。

乃至憤怒地轉過,疾步撲向周庭夕。

發狠的手也抓起他的襟。

咬牙切齒。

“是你做的!周庭夕!”

周庭夕不否認。

只輕輕握住的手,出一記殘忍至極的笑。

“我不會對你做什麼。”

他說著,大手緩地的臉。

“誰讓你給我生了個孩子呢,你要出了事,我也不好向他解釋。”

“但是——”

隨著他話音一轉,眸底的戾登時傾瀉。

“你那個寶貝未婚夫,可就要看我心了。”

“每天意外那麼多,你說,我給他安排一個什麼樣的死法比較合適呢?”

孟識因驚愕又悚然的眼瞳陣陣發

控制地 栗起來。

周庭夕很滿意的反應。

輕然笑著,惡魔之音仍舊徐徐而至。

“車禍,是不是太普通了?”

“那高空拋呢?還是……”

啪!

激烈又蓄滿力的一掌,重重地甩在了他臉上。

“瘋子!”

孟識因從沒有過這麼氣恨。

目眥裂得眼里幾乎沁出了

“跟他有什麼關系?!”

周庭夕慢慢正過臉。

輕微頂了頂腮幫,渾不在意地挑眉。

“說錯了,車禍那就是意外,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是我讓人做的?”

“哦,差點忘了,你心的男朋友是律師。”

“你被人起訴不是第一時間就知道找他嗎?拿他當你的救命稻草。”

“那你試試吧,看看他能不能從這場普通的車禍里,找出……對我不利的證據。”

有恃無恐。

周庭夕這話說的囂張,又可惡!

但是,他說的也沒錯。

每天意外發生那麼多,就算有被人設計好的。

只要周庭夕不想出破綻,那就是一場絕對完的意外事件。

畢竟,僅僅是一場車禍,并沒有鬧出人命。

顯然,這就是一個預警。

也是周庭夕給孟識因的一個警告。

那以后呢?

孟識因完全不敢想下去。

制的咬碎牙混吞。

深呼吸,都覺滿腔炙烤火辣的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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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什麼?”

冷冷地直視著他。

周庭夕看著,卻沒說話。

“要我是嗎?”

孟識因猜出答案,卻也發震怒的扇打向他。

“我到底欠了你什麼!你放過我,好聚好散不行嗎!”

周庭夕沉著臉,抓住的手。

“不行。”

“你這樣又有什麼意義!”

“我跟你不可能了!這輩子都不可能!”

“你能忘記你爸是怎麼死的,但我忘不掉你都對我做過什麼!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

沒讓孟識因發的怒吼下去。

周庭夕直接抓的手臂。

截斷冷道,“我說了,不行!”

強扭的瓜不甜,但扭下來了,就能解

“十三年。”

他扔出了一個期限。

也桎梏著的雙臂,前傾。

低下頭,深邃漆黑的眼眸迎著眼中的憤怒。

“你不是擅長演戲嗎?”

“那就給我演!”

“演十三年,等周景行十八歲了,我或許……可以考慮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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