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告
擱在桌面上的指尖,都是有的放松姿態。
壽康長公主眸從兒子上掠過,在他後頸明顯的抓痕上一頓,頗有深意朝謝執硯擺手道:“累了就回去睡,不必陪著。”
“兒子不累。”
夫妻好,長輩自然樂見其,別說是點破,恐怕還要幫著遮掩。
早膳後,謝執硯要和謝懷謙去祠堂祭拜祖先,老夫人直接把厚厚的紅封塞到他手里:“這是菩珠的歲錢,今日生辰你母親本想著夜里熱鬧一番。”
“你倒是好,一點也不知收著。”
謝執硯角彎了彎,沒說話,像是默認。
老夫人猜不長孫的心思,又怕他不知收斂把人給傷著,放緩了聲音叮囑:“萬事不可太過,也莫要得太急。”
“菩珠子好,比一般人聰慧,心里又是有大主意的郎,你記得遇事順著些,莫要強勢,可不許惱了。”
謝執硯也不知有沒有把話聽進去,他表并無變化,只是淡淡頷首:“孫兒知曉。”
等人走遠,老夫人長長一嘆,又笑著搖頭。
兒孫自有兒孫福,不應該太過心的,只是百年謝氏,每代盡出瘋子,看著越正常的郎君,瘋起來只會更加不控制,若說心疼,其實更偏疼孫媳一些。
祭祀結束,謝執硯回韞玉堂。
他也不睡,隨手了一張圈椅就坐在榻前,半張臉在影下,眸像溫的水,細細描摹淌過盛菩珠面容廓。
睡得很,呼吸平緩,間偶爾溢出一兩聲咕噥。
他盯著,想手,指尖在半空中停住,轉而輕輕捻起一縷散落的發,漫不經心把玩著。
的生辰,就應該全部屬于他才對。
若不是顧忌承不住,他恐怕會從生辰開始,一直到十二時辰結束,如果是這樣,就會完完全全獨屬于他一人。
不過也沒關系,他們還有漫長的歲月。
謝執硯目灼灼,濃深的眼睛如同勝利的將軍在巡視疆土。
他并不覺得自己要心,更不認同祖母所言“萬事不可太過”,既然是夫妻,他要得到的不僅僅是的歡愉,占有只是開始。
他不太能很好地理解這些異樣,以至于讓他時常失控的緒,但他知道,既然是夫妻,那麼他們就該一的。
盛菩珠醒了。
睜開眼睛,看著又像沒有完全清醒。
朦朧的線里,對上謝執硯如同有實質的目,沉甸甸地在上,生生把從睡夢中拽出。
太累,明明被塞得很滿,但人是昏沉的。
盛菩珠側著臉,蹭一蹭的錦衾,眼看又要繼續睡過去。
被謝執硯扶著坐起來:“先吃點東西?”
“好。”
并不算,而是本沒有力氣拒絕。
至于是什麼時候吃飽,又再次昏睡過去,盛菩珠只當自己是在做夢。
等徹底清醒,已經是翌日清晨。
夜里的無力招架,低泣求饒,混的生辰日,像是已經過去很久很久。
盛菩珠慢慢從錦衾里探出腦袋,雙頰潤,慢慢翻了個,沒想到直接撞進男人結實的懷里。
“夫人醒了?”
伴隨問候而至的,是謝執硯很深也很重的吻。
盛菩珠漸漸不過氣,一開始還有心思推他,結果後面抱著他的脖頸,更像是求饒。
“郎君,今日我要回娘家。”
謝執硯明知故問:“所以?”
“若是留下印子,家中妹妹看到不好。”盛菩珠紅著臉解釋。
廣告
謝執硯手,手背在白皙的脖頸了,假意問:“夫人不也說過,留了印子,就是夫妻恩的表現。”
夫妻恩的表現?
表現個鬼啊。
盛菩珠覺整個後腰都麻了,在家中和妹妹們玩鬧的話,也不知他從何聽來。
“郎君莫要胡說。”著頭皮反駁,可不想承認之前的胡言語。
謝執硯今日明顯對任何事都很寬容,他放起,親自拿起春凳上已經提前搭配好的裳鞋。
杜嬤嬤聽見起的靜,本要進屋伺候,沒想到才繞過屏風就看見謝氏這位最風霽月的郎君,正蹲在地上,親自給家娘子穿鞋。
老天爺。
杜嬤嬤大氣也不敢,飄魂一樣飄出去。
盛菩珠不敢看他,視線又悄悄落在,他可以將完全包裹的長指上。
比誰都清楚,這是一雙修長、有力,在某種特定的事上,能掌控所有緒的手。
第67章
“錦在鞋子里,你……快些。”
盛菩珠擁著錦被坐在床沿,襟松松,出一截泛紅的頸子。
晨間的線太好,就連耳尖上細小的絨都清晰可見,偏那耳垂昨夜被咬得狠,此時泛著明的,像兩顆巍巍的櫻桃,只要稍稍一含,便能流出。
謝執硯聞言抬眸,目在緋紅的耳尖轉了一圈,手了,明知故問:“怎麼如此燙?”
盛菩珠抿不答,但臉頰上的紅潤更盛。
晨傾瀉滿室,的亮,落在不施黛的小臉上,如朝霞映雪,出的是獨屬于眼前男人無端的占有。
謝執硯耐極好,他半跪在腳踏上,指尖勾著雪白的綾羅錦,執起玉足,輕輕放在膝上。
“嘶……”
腳踝被握住剎那,盛菩珠足尖蜷繃,水汽倏地浮上眼眶。
昨夜耳鬢廝磨,被他著深嘗的余韻,驀地從里泛出來,特別是腳踝側面被咬出的牙印,像是他舌的熱,還留在那一片薄而白的上,揮之不去。
“別那里。”盛菩珠終于忍不住出聲,嗓音還帶著晨起的甜。
“太了。”
謝執硯托著那還沒他掌大的玉足,低頭在齒痕上吹了吹,本就脆弱可憐的雪,經他一,糲的拇指抵在齒痕上,很輕的按了按。
雖不重,卻像把摁得像是要散掉。
一也不敢,骨子里積蓄的松懈,搖搖墜。
輕輕一抖,本不住他看似無意的撥,盛菩珠雙手撐著榻朝後了。
“下次,我注意些。”
謝執硯近,溫煦文雅的外表,斯文清冷,說的卻是最放不羈的言語。
“還有下次?”
盛菩珠聲音不由高了些,泛著水的眼睛懵了一瞬,忽然就惱了,徹底沒忍住脾,掙出一只腳,踹在謝執硯肩頭。
這一下,兩個人都愣住。
盛菩珠心虛,也知自己方才有些過了,自是不敢看他。
謝執硯抬眸,直視默不作聲的妻子,似笑非笑:“昨夜夫人,不也同樣‘咬’得重,都舍不得松開半點。”
“這會兒,怎麼就惱了呢。”
“夫人可不能如此薄,用完便棄之。”
“我沒有。”盛菩珠反駁道。
謝執硯著泛紅的杏眸,眼神深晦,掌心順著纖細的小,一寸一寸上,然後停住。
“夫人昨夜,明明……”他聲音頓住,意有所指,霽月風的眉眼下是薄的,就連那點微妙的弧度,都好似蘊藏著千萬種優雅。
廣告
“喜至、深……”這四個字,像是滾著灼意,堅定而溫。
啊!
他在說什麼。
這是溫潤如玉的郎君能說的虎狼之詞!
盛菩珠聽見這話,腦子里轟的一聲,本就熱的臉頰
像是被火燒過,被他握的腳踝,像是要被燙得壞掉。
男人的視線落下,很重,像是有實質,就算隔著裳,也是難以忽視濃烈,只會想起昨夜的失態,被他著,連話都說不完整,只會一個勁地低泣。
最後,他簡直是壞了,一點一點地給,就像黑夜沒有盡頭,也永遠得不到。
盛菩珠被他喊了一夜的“珍珠”,直到崩潰的邊緣,完全沒了矜持,著聲音求他。
謝執硯是慈悲的,但也同樣殘忍,他對向來“大方慷慨”。
既然給出去,自然不能浪費,就算飽到本吃不下。
昨夜種種,越是回避,就記得越清晰。
“你簡直是……”
盛菩珠仰起頭,睜著漉漉的眸子直瞪他,聲音還著幾分啞。
“簡直是什麼?”謝執硯低笑一聲,自問自答,“是不知饜足的混賬嗎?”
他眼底浮出笑意,語調慢而緩,甚至可以說是十分愉悅:“夫人,不是很喜歡?”
盛菩珠不想承認,甚至覺得,謝執硯就是要著認同那樣的話。
雖然從一開始不太能接他的兇狠,但無法否認自己得到了滿足,在某種特定時刻,當緒失控到極致,愉悅和汗水織,連靈魂都在低抖,想要更多。
但這種覺,無法言說,更難以啟齒。
哦豁,小伙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https://.52shuku.net/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