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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北枳收到傅野消息的時候,正好在休息。
——小貓會翻跟斗。
慢條斯理地回了句:【我不喜歡這個節目。】
傅野秒回:【小狗還會開飛機。】
孟北枳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
陳姐好奇:“笑什麼呢?”
“沒什麼。”孟北枳搖頭,“朋友發的段子。”
陳姐點點頭,隨即掰起手指頭算了下:“你離職還有不到十天啦,走之前我們得好好聚一下。”
“那是肯定的。”
“聽說你昨晚跟著傅野去參加海天的年終晚會了?”
陳姐的話直接拐彎:“家屬份去的?”
而另一邊。
目睹了全程的趙珩,看著傅野角不自覺掛上的笑意。
嘖聲嘆:“果然,上頭的男人跟過年的豬一樣難按。”
瞧把他們冷酷狂拽的傅機長都釣啥了!
-
“你說去參加了海天的年終晚會?”
孟家。
孟文看著孟南柚手機里的照片,面一片沉。
照片里。
孟北枳站在人群中間,邊站著一個陌生男人。
他沉聲:“陸讓知道這件事嗎?”
“……知道。”
孟南柚說:“是陸讓最先發現來了的。”
“真是胡鬧!”
孟文臉很是難看。
孟氏集團昨天的合作又丟了不,票也在不停下跌。
急需孟北枳和陸讓聯姻,來穩定局勢!
卻堂而皇之地和其他男人出雙對!甚至還四勾搭!
孟南柚打量著孟文的臉,小聲道:“那位霍爺好像很喜歡北枳,而且港城霍家,我聽說也不錯的,聽說財力可以和海天相提并論——”
“你懂什麼?”
孟文冷哼一聲。
“霍安南那人是港城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也是早就被霍家放棄了的!他就算和北枳結了婚也給我們帶來不了任何利益——”
“如果是他大哥霍安霆,那倒是還可以考慮一下。”
“畢竟霍安霆鐵手腕,能在霍家那麼多兄弟姐妹中坐穩掌權者的位置,確實厲害。”
孟南柚站在他旁,面不改分毫。
只有疊在一起的手指使勁兒糾纏著。
霍安南是個什麼人,回來就調查了一番。
確實算不上什麼好人,可是配孟北枳也綽綽有余!
而且如果他和孟北枳在一起了。
才有機會讓陸讓看見自己。
至于霍安霆——
孟北枳也配?
不過這些話都不敢說到孟文面前。
只能在旁邊低頭裝乖。
孟文不知道孟南柚心里在想什麼。
他垂目思索片刻后。
起去了書房,聯系陸讓。
孟氏集團的況日復一日的糟糕。
他不能再等了!
他養了孟北枳這麼多年,也該讓回報了。
-
因為傅野的邀約。
孟北枳一直到下班,心都好的。
黃圳那邊也給了回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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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會將孟氏納考察名單之。
隨手轉發給了孟文。
畢竟得告訴孟文,自己確實有在做事。
而且——
昨天去參加海天晚會的事,孟文遲早也會知道。
需要提前給自己做好準備,拿上足夠的籌碼。
孟氏集團跟海天的合作,就可以是其中之一。
-
傅野的飛機降落在京北后,就直接回了家。
剛一開門,滿屋的鮮花印眼簾。
昨晚霍安南那事以后,讓他有了很強的危機。
索連夜布置了這一圈。
傅野看著鋪滿一地的花,忍不住失笑。
明明之前還嫌棄趙珩說的什麼鮮花煙花俗氣。
可是昨晚一想到孟北枳,就覺得就是應該配這些開得最的花。
——深吸一口氣。
傅野轉去洗澡換服。
而后才從床頭柜的位置拿出一個小小的盒子。
里面放著兩條項鏈。
款式已經過時,明顯是十年前的。
但是除開差不多的款式外,材質也有明顯的差別。
左邊那條已經有些生銹發黑,應該是劣質的仿品。
右邊那邊卻依舊閃閃發。
那一年的暑假。
他跟傅競打賭,自己一個人去游樂場打工。
卻遇見了孟北枳。
笑瞇瞇地摘下他笨重的玩偶頭套,遞上一瓶冰鎮可樂。
又隨手將買東西送的項鏈套上他的脖子。
說是給他努力的獎勵。
后來很長一段時間。
傅野都只記得那一天很熱,熱到他再也沒經歷過這樣的夏天。
孟北枳給的可樂也很甜,甜到他沒法忘記。
回憶在腦海里攪著。
片刻后。
傅野失笑。
他還真是上頭了,竟然能對著這麼個十年前的東西,胡思想這麼久。
-
陸讓接到孟文電話時,并不意外。
也可以說他就是在等待這個電話。
而果然——
孟文是來求他的。
孟文實在不是一個聰明的商人,甚至可以說是蠢。
明明手里一把好牌,卻能被他打得稀爛。
不過對陸讓而言,他需要孟文的蠢。
因為孟文會乖乖把孟北枳送給他。
所以他說:“我以為北枳和我鬧脾氣也就是這一段時間的事,但是我沒想到現在和海天那位姓傅的機長走得這麼近。”
頓了頓,他聲音都低沉不:“說來我們還是高中同學,雖然那個人家庭普通,父母都是工薪階層,但是讀書那會北枳就和他關系不錯——”
“如果北枳覺得他是更好的選擇的話,我也只能祝福。”
孟文低聲喝道:“怎麼可能!北枳這些年只跟你在一起過,你們的關系才是最好的。”
“北枳就是太任了一點——”
“你放心,我會和聊聊,讓別犯傻。”
掛斷電話。
陸讓眼里閃過一抹冷嘲。
他就說了孟文是個蠢人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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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解決傅野自然最好。
就算解決不了,孟家跟傅家的梁子也結下了。
到時候孟北枳還是只能是自己的。
和陸讓設想的一樣。
孟文電話一掛斷,就將手機給摔了!
他當真是太慣著孟北枳了!
-
孟北枳剛到傅野小區門口,就又收到了傅野的消息。
這次他發了一張照片。
是孟北枳喜歡吃的糖醋排骨。
跟著的是一條語音:“需要我去接你嗎?”
孟北枳看著照片一角出來的鮮花,故意說道:“我堵在半路上了。”
傅野:“在哪里?”
孟北枳問:“就這麼著急?”
傅野輕笑,嗓音低沉磁,又帶著些蠱:
“嗯,我想你了。”
頓了下他又說:“家里的沐浴我換你喜歡的桃子味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