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傷在我身上,你憑什麼替我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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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夫人嘆了口氣,道:“你哥說最近狗仔一直跟著雅欣,這節骨眼兒上帶回來見父母太不安全了。所以,時間改下周了。”

“這樣啊……”

我有點失,又要拖一周。

不過沒關系,好飯不怕晚,總能讓我哥和顧時序看清楚這人真面目的。

我掛電話前,又叮囑了一句:“那要是時間確定好了,您一定要通知我啊!”

葉夫人笑著道:“你這孩子,從小就喜歡湊熱鬧。放心吧,肯定會跟你說的。”

……

到家時,蘇雅欣正在訓斥那兩個伺候朵朵的傭。

聽說是因為顧時序的寶貝兒今天又尿子了,而且尿了三次,三條干凈的子全部用完不說,又被其他小朋友嘲笑。

傭委屈的解釋:“顧先生,蘇小姐,我們真的已經很注意了。可朵朵小姐不喜歡戴尿不,說屁屁會。”

我看著這場景,莫名想起我小時候上兒園,好像也三天兩頭尿子,而且我當時用尿不過敏,就只能頻繁地換新子。

直到第二年,這種況才好一些。

蘇雅欣厲聲呵斥傭:“你們還敢狡辯!就是你們不注意,才讓朵朵尿了一次又一次。要是朵朵因為這件事出現了什麼心理問題,你們擔得起責任嗎?”

顧時序轉著手中佛珠,冷冷道:“你們去找劉媽結賬,明天不用再來了。”

我心中慨,以前,從沒有看到冷靜自持的顧時序會有這般昏庸的時候。

他家兒,真是養得比公主還金貴。

我本不想沾染這幾個晦氣的人,但我回房間要路過客廳。

剛走幾步,就被蘇雅欣住了,“葉小姐,我有點事想求你。”

說完,走到我面前,“我想替我的們求求。我知道他們昨天很過分,但是得饒人且饒人,原諒他們吧。起訴的事,就算了。”

我冷笑了聲,道:“傷在我上,你憑什麼替我原諒?不然,你也被薅掉幾撮頭發,被他們把臉抓花?看看你原不原諒?”

說到這兒,我向顧時序,“再說了,昨天不是我找的律師,是顧總主要幫我告他們的。我沒記錯吧?”

蘇雅欣輕輕勾了勾,道:“時序哥這邊好說。他知道我份敏,不好得罪的。”

“所以,我替你遭了罪,你蘇雅欣開始出來當圣母了?”

我冷嗤了聲,要不是怕打草驚蛇,我恨不得現在就質問跟我哥是什麼關系?

這時,顧時序淡淡地說:“雅欣是偶像明星,要是這次把告了,以后還有誰敢做?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

他輕描淡寫地讓我昨天所的一切傷害和委屈,就像是投進海面的一張紙,連聲響兒都沒有。

不過,無論那些到怎樣的懲罰,罪魁禍首也依舊好端端地坐在這兒。

起訴不起訴的,又能怎樣呢?

我目從他涼薄的臉上掃過,往自己房間走去,不再多言。

反正,再有半個多月,等我媽救命的設備一上市,我就再也沒有什麼能被顧時序拿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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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就能把離婚放在臺面上談了。

現在,忍他們一天,一天。

我走了幾步,后傳來朵朵崇拜的聲音:“媽媽是最善良的仙了!那個傭阿姨每次都沒有笑臉,像個巫婆,好可怕哦!對不對呀,爸爸?”

顧時序輕輕‘嗯’了聲,溫得很,跟他平時對我的清冷完全不同。

我輕扯角,口像是塞了一團棉花,必須要深呼吸才能舒暢些。

……

周末,我跟心理醫生約好去復診。

據我失眠的頻率和一張抑郁測量表,心理醫生蹙眉問:“葉士,我給你開的藥,都按時吃了嗎?”

“嗯,有按時吃,怎麼了?”

我忐忑地問:“是不是我的病又嚴重了?你不用瞞著我,我自己能覺到,我現在每天都是心俱疲的覺。就算什麼都沒做,也會很累。”

心理醫生凝重地說:“我有句話,雖然知道你不聽,但我必須要說。上次,你對我說你已經不在乎你的丈夫和你的婚姻了。但從你現在的種種反應來看,這些正是在乎的表現。”

我剛想說什麼,他立刻打斷道:“你不用急著否認。畢竟,是二十年的,四年的婚姻,除非這個人是完全沒有的機。否則,多多都會不舍、不忍,我能理解。”

我啞口無言。

后來,心理醫生還是按照原計劃對我進行了治療。

我每每說出跟顧時序的過去,明明那樣好,卻變了鋒利的刀,生生將我的剜下來。

兩小時的心理治療后,我離開了診室。

診室門口的電梯一共三個,我剛進去其中一個電梯,另一個電梯的門突然開了。

我看著顧時序跟助理一起出了電梯。

他這人向來矜貴,走在路上目不斜視,所以沒看到我。

我心中疑,立刻也出了電梯,悄悄跟在他們后面。

顧時序進了另外一個診室,這里的診室據醫生級別不同,價格也不同。

他去的是最貴的那個。

我疑極了,顧時序怎麼會出現在神心理科?

難不,他這個婚姻里的施暴者竟然也被出了心理問題?

這個猜測很快被我否認了,顧時序和蘇雅欣現在不知道多甜,怎麼可能有心理問題?

那其他可能就是朵朵上兒園之后,有了心理問題?

顧時序是為了來給兒看病的?畢竟,這小丫頭自從上了兒園就天尿子,人際關系也理不好。

可今天是周末,朵朵明明在家,如果真是為了看病,應該帶著一起來才對。

就在這時,護士的聲音讓我嚇了一跳。

“這位士,你找誰?”

我連忙找了個借口,鎮定地說:“我是剛才那位顧先生的太太,我竟不知道我老公有心理疾病。不知道他來這里多久了?”

說完,我還拿出以前跟顧時序合照的照片給看,打消了的懷疑。

護士對我的態度立刻恭敬了許多,道:“顧先生幾乎每周六下午都會來這兒。”

每周六?

所以顧時序還不是第一次來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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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繼續問道:“那他治療這個病多久了?嚴重嗎?”

那護士道:“其實我也是去年才來這里上班的,反正自從我在這邊工作起,就總能在周六下午看到顧先生。至于他是什麼病,我就不知道了。醫生都是為病人嚴格保的。”

我想想也是,我來看心理醫生的第一天,就跟醫生簽了保協議。

“好,我知道了,謝謝你啊。”

我離開時,叮囑道:“麻煩你別告訴我老公我來這里找過他。既然這是他的私,他一定是不想讓人知道的。否則,我怕你跟我說這些,也會到牽連。”

護士被我嚇到了,自知自己剛才的話不妥,趕點點頭。

回去的路上,我怎麼都想不通。

從剛才護士的話里,他一年前就開始來這里了,那肯定不是因為朵朵尿子這件事。

那顧時序究竟是為了什麼,來心理科看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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