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告
幸虧秦歡反應的快,鎮定的跟同事打招呼,“老何,你回去別跟老板告狀,說我上班時間出來魚,別害我啊!”
“魚?”
這位姓何的律師道:“我還以為你也出來見客戶呢。”
秦歡淡定的解釋道:“是我朋友。腳傷了,恰好今天路過我們單位這邊,我們就約了見個面。不然平時,還真沒空。”
顧時序目仍舊著一抹狐疑,但他后面應該還有別的什麼事,對旁的男人道:“還有半小時,我們現在過去正好。”
這位何律師對顧時序言聽計從,趕忙跟了上去。
他們走后,我心臟仍然砰砰直跳,手心都出了一層冷汗。
宋今若擔心的問:“顧時序該不會發現什麼吧?我剛才被他那眼神看的,嚇死了!”
我深吸了口氣,道:“發現就發現,還剩下四天心肺支持儀就上市了,我還怕他什麼?”
后來,我們又跟秦歡聊了一些關于離婚的細節。
秦歡說,當務之急,還是要趕弄到蘇雅欣的頭發樣本,再做一次親子鑒定。
宋今若突然想起什麼,道:“你們說,這顧時序怎麼也開始找律師了?該不會他跟我們一樣,也不顯山不水的搞離婚的事兒吧?他城府這麼深,會不會跟律師盤算著怎麼讓昭昭凈出戶呀?”
秦歡道:“這個容易。等我回律所之后,可以打聽得到何律師最近在幫顧總搞什麼。有消息會通知你們。”
我們跟秦歡道了謝,回了顧氏莊園。
當時,顧時序還沒回來,朵朵和蘇雅欣也不在家。
我們盤算著該怎麼弄到蘇雅欣的頭發?
別墅里這所有的傭人里,我只信任劉媽。
但是劉媽拿的是顧時序發的工資,未必敢為我做這件事。
宋今若道:“算了,別到時候劉媽也被蘇雅欣收買了,再把你給出賣了!這樣吧,我去幫你找找。趁現在,他們都不在家。”
我雖然擔心,但目前,這是最快的辦法。
就這樣,我跟宋今若配合。
我先謊稱結婚戒指掉在了庭院里,讓劉媽帶著所有傭人一起去找。
宋今若就在這個時候去了樓上主臥。
幾分鐘后,就回來了。
沒想到,還真找到了蘇雅欣的頭發。
“這黃的,應該是的吧?”
宋今若著那頭發,跟攥著什麼稀世珍寶似的。
我點點頭,道:“是,這就是頭發的。”
宋今若小心翼翼的將頭發包在紙巾里,道:“得嘞!等我好消息吧!這次不會弄錯了!”
拿到頭發就匆忙走了,準備再去鑒定機構做一次親子鑒定。
而這時,我也接到了秦歡的電話。
道:“放心吧,葉小姐,你丈夫見何律師并不是商量離婚的事,而是關于之前顧氏工地那個自殺民工的。家屬把顧氏給告了,他在理這件事。”
“好的,我知道了。謝謝你啊,秦律師。”
看來,顧時序至今為止,還沒有離婚的打算。
不然像他這樣的人,早該謀劃了。
本以為我現在只要安心等待親子鑒定結果就行了。
可這天晚上,蘇雅欣回來之后,便說顧時序送的生日禮找不到了!
廣告
大半夜的,顧時序將所有傭人都了過來,問誰去了主臥。
幾個打掃主臥的傭人拼命否認,都說自己沒有過蘇雅欣的東西。
我被顧時序出來的時候,蘇雅欣斬釘截鐵地說:“這不可能啊!我就把那串項鏈放在了床頭柜上,怎麼可能說不見就不見?”
我覺到是沖著我來的,便道:“今天早上,那串項鏈還戴在你脖子上,你喜歡的跟什麼似的。怎麼突然又摘下來放在床頭柜上了?”
蘇雅欣微微一滯,面不改的說:“那麼珍貴的項鏈,還是時序哥送我的禮,我怕磕了了,才放在家里的。沒想到,回來就不見了。”
就在這時,那個負責打掃的傭突然說道:“我想起來了,今天太太帶了一個外人進來。不知道,是不是那個人?”
“你胡說!”
我厲聲制止了。
可那個傭是個會見風使舵的,似乎看清了這個家的勢,覺得我在顧時序心里沒有一點地位。
為了撇清自己的嫌疑,竟然把臟水往我上潑。
顧時序懷疑的目落在我上,問:“宋今若今天來了?”
“對,來了。”
我不免慌張起來。
再這麼下去,他調了監控就會知道,宋今若上了二樓主臥。
我雖然知道項鏈肯定不是宋今若拿的,很大可能是蘇雅欣賊喊捉賊。
可是,一旦宋今若去主臥被發現,該怎麼解釋呢?
難不,要說去主臥為了找蘇雅欣的頭發跟朵朵做親子鑒定?
為了不讓顧時序繼續查下去,我只好說道:“好,實話告訴你們吧,那條項鏈是我拿的,怎麼了?”
顧時序冷沉的眸子里涌現出一意外,蹙眉問:“為什麼?”
“因為我嫉妒蘇雅欣。”
這是我目前能想到最符合這個行為的借口了。
我道:“那條項鏈是當初你求婚的時候送給我的。現在,你轉手就送給了。我只是把屬于我的東西拿回來,這算嗎?”
果然,我這麼一說,顧時序目好像沒有剛才那般銳利了,就連神都緩和下來。
沉默片刻,他對蘇雅欣道:“回頭我再給你買一條項鏈。這條項鏈,就算了。”
蘇雅欣笑得有些勉強,但也只能答應下來。
我心里輕輕松了口氣。
幸好,他信了我的話,沒有再追究下去。
我故作鎮定地說:“沒別的事我就回房間了,困了。”
顧時序也沒攔著我,甚至還讓劉媽推我回去。
原以為這件事就告一段落了。
可我沒想到,一小時后,我理完電腦上的工作,正準備睡覺,顧時序直接推門進來。
他面郁,走到我面前,拉住我的椅。
然后,他雙手撐在我椅兩側,清冷的面容一點點近我。
我心中忐忑,著張,淡淡地問:“顧時序,你干什麼?”
“我在看看,你這張,還要說多謊?”
他掛著佛珠的手輕輕抬起,指腹在我瓣上來回挲著,讓我一陣戰栗。
只聽他語調沉,道:“剛才我讓人調了監控,今天上二樓主臥的人,不是你,而是宋今若。”
廣告
我心里一咯噔,跌落谷底。
沒想到,他還是調了監控,還是發現了宋今若。
我只能著頭皮說道:“宋家在海城雖然比不上顧家,但也是富足之家。宋今若珠寶一大堆,沒必要拿一條項鏈。”
顧時序冷笑了聲,點點頭,道:“我也覺得,沒必要拿項鏈。所以你告訴我,去主臥做什麼了?或者是,拿了什麼?”
我徹底慌了,絕不能讓顧時序知道,我在背后拿他和蘇雅欣的標本做親子鑒定。
否則,他毀尸滅跡不說,甚至,還有可能在我媽上手腳。
到時候,我離婚就更難了。
我語無倫次地解釋道:“是我讓上去的,幫我……幫我把那條項鏈拿回來。那本來就是我的,不是嗎?”
“嗯,好。這個解釋,還能令人信服。”
顧時序似笑非笑,像是逗弄一只驚慌失措的寵般,問我:“既然是這樣,那項鏈呢?不是幫你拿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