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真相大白,我出了口惡氣!

37% / 64/173
廣告

顧時序的目聚集在藥盒子上,這一刻,我只覺得心都快要跳出了嗓子眼兒。

幸好保胎藥的藥名并不常見。

護士走后,顧時序疑地問:“這是什麼藥?”

“治貧的。”

我面不改心不跳地說。

顧時序眸緩和了些,問:“貧又嚴重了嗎?”

我淡淡地道:“最近被惡心的頭暈,就去醫生那里看了看。”

顧時序以為我在諷刺他,便不再問什麼,臨走時還對我道:“你好自為之。”

我看著他的背影,心中冷嘲。

應該是‘你們好自為之’才對!

蘇雅欣親自來醫院替我解圍,勸誡離開的事發在了網上。

蘇雅欣的做法引起了全網的贊賞和心疼。

“真是哭死了,怎麼會有這麼善良的孩兒啊!”

“從此以后路轉了,這樣寬容大度的孩,以后在娛樂圈的發展一定會越來越好的!”

“太心疼了。作為公眾人要承力啊?竟然還去幫小三求。”

“你們看見沈氏集團發文了嗎?葉昭昭這個小三果然是有背景的,怪不得敢勾引顧總,跟雅欣搶男人了!”

“切,明天我們就看看,沈氏集團的老太太怎麼幫葉昭昭顛倒黑白。大家都亮眼睛了!”

“……”

我看到的這些評論,沈老夫人自然也看見了。

聽顧亦寒說,老夫人一晚上吃了兩次降藥,才稍微穩定一些。

沈老夫人還給我打了電話,嘆息道:“孩子,真是委屈你了。別說是你,就連我這個活了八十歲,見過大風大浪的老太太,面對網上這些無端的謾罵,都不住。更何況,是你。”

“我習慣了。”

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自己竟都覺得心疼。

沈老夫人安道:“明天你就好好看著,我會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母親是無辜的。”

……

翌日八點,沈老夫人準時開了新聞發布會。

地點就在沈家在海城的別墅。

沈老夫人請來的學生,都是當年跟我母親一起在那兒學鋼琴的。

現在,基本都是各大音樂學院大咖級別的教授了。

這也更進一步顯示出了每個人說話的權威和真實

記者們爭先恐后地提問:

“沈老夫人,聽說唐婉華是您的學生。您是否因為這層關系,所以顛倒黑白,幫做偽證呢?”

記者說完,沈老夫人眼神凌厲,一字一句地說:“我老太太從來不說昧良心的話。當年,我的學生唐婉華和蘇仲平的經過我是知道的。據我所知,那個時候,還沒有出現過一個做‘王若芳’的人。”

記者繼續:“這也不能代表唐婉華沒有做小三。這只能說明他與蘇仲平教授先認識罷了!但蘇太太今早剛放出證據,與蘇仲平教授是初婚。您不能否認您的學生跟蘇教授是婚外吧!”

沈老夫人將話筒遞給的學生們:

帝都大學音樂學院現任院長率先發言:“唐婉華和蘇仲平是辦過婚禮的,我當時就在現場!當年,他們也是父母之命、妁之言的。唐婉華是孤兒不錯,但蘇仲平的父母在婚禮上可全都出場了!”

海城大學音樂學院院長隨其后:“這點我可以作證,我們當年,是親自去參加過婚禮的。如果蘇教授忘記了,我們有照片為證!”

說完,他們拿出了一本古樸的相冊,很珍惜的一頁頁翻開,暴在記者的攝像機前。

照片上的日期都顯示得清清楚楚。

當年,蘇仲平摟著我媽媽在眾人的歡呼下接吻,格外甜

那時候的蘇仲平意氣風發,我媽媽樣貌十分驚艷,堪稱姿絕代。

廣告

最后的大合照里,蘇仲平的父母也出現了,所有人都十分喜悅,看不出一點悲劇即將發生的樣子。

記者們一陣唏噓,紛紛拍攝照片。

沈老夫人道:“據我調查,王若芳與蘇仲平辦理結婚登記,是在我學生與蘇仲平婚禮的一年后。但奇怪的是,王若芳和蘇仲平的長子,居然跟葉昭昭一樣的年紀。這說明了什麼,我想大家都不傻。”

下面的記者全都竊竊私語起來:

“天啊,這麼說來,整天在網絡上哭著說被人挖墻腳的王若芳才是小三?人家雖然沒登記,但婚禮都辦過了,一杠子算怎麼回事兒?”

“看來,這蘇仲平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啊!一邊跟唐婉華結婚,一邊還跟王若芳珠胎暗結,連私生子都搞了出來。”

“真是毀我三觀!虧我之前還替打抱不平,想通過新聞讓更多人知道葉昭昭和母親的罪行呢。現在看來,人家把我們當槍使了。”

“……”

雖然記者們和吃瓜群眾全都反映了過來。

可沈老夫人顯然還沒有把這口氣出徹底。

又放出了更重大的料:“據我所知,王若芳娘家在學圈是有一席之地的。當年,蘇仲平拋棄我的學生唐婉華,娶了王若芳之后,事業一飛沖天。我建議海城大學可以好好查一下,當年蘇仲平升職的所有手續都合不合規?”

沈老夫人的料,再次引起眾人震驚。

蘇仲平不僅出軌,還是個陳世

如今的就和地位,竟都是靠著老婆家里得來的。

記者們還想繼續提問,挖到更多的料。

沈老夫人拒絕再回答任何問題,而是放出話來:“今天,我把該說的都說了。從此以后,若是再有人給我的學生或兒潑臟水,休怪我用法律武!至于王若芳,我們保留追究法律責任的權利。”

說完,沈老太太在一眾保鏢的護送下回到了屋

新聞發布會結束,直播戛然而止。

網絡上的討論炸開了鍋。

今天我也算是見識到了什麼做兩極反轉。

說話不用負責任的鍵盤俠,昨天還在為蘇雅欣和蘇母打抱不平。

今天他們已經把之前用在我和我媽上的詞匯,用在了蘇雅欣母上。

這恐怕是蘇雅欣人生第一次明白,什麼做‘反噬’。

我想,現在的蘇家已經一團麻了。

……

新聞發布會結束后,蘇仲平來到了醫院。

我怕他狗急跳墻,對我母親不利,便讓保鏢把他攔在了外面。

蘇仲平失去了往日意氣風發的模樣,滿臉疲憊和滄桑。

他諷刺地笑了笑,道:“這下你滿意了?剛才海城大學通知我配合調查,他們立了專案組。你終究,還是給我們蘇家所有人都拉下了水。”

我面無表地說:“是你們自找的!要不是你們一個個像毒蛇纏在我上甩都甩不掉,你以為我愿意多看你們一眼?”

“好,都是我們的不對。”

蘇仲平滿眼祈求道:“但是你好歹顧念一下我們的緣親,別趕盡殺絕,行嗎?我知道你跟沈老夫人深厚,只要你開口,讓放我一馬,肯定會給你這個面子。”

就在這時,沈老夫人的聲音從后傳來,擲地有聲:“你死了這條心吧!”

蘇仲平震驚地回頭去,沈老夫人在幾個學生的攙扶下向這邊走來。

沈老夫人眸明,一字一句地說:“蘇仲平,我后這些人,你應該有印象吧?他們都參加過你和婉華的婚禮。你敢不敢當著我們的面說清楚,為什麼你的太太從婉華變了王若芳?”

廣告

蘇仲平,低頭回避著老夫人的目,顧左右而言他:“老夫人,過去的事都已經過去了。我出普通,不像沈家有權有勢。我能達到如今的就不容易,您不能這麼毀了我。”

沈老夫人用拐杖狠狠點著地面,道:“過去的事過去了?我最得意的學生現在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還要被你們全家用這麼齷齪骯臟的字眼污蔑!你說,這些事,能過得去嗎?”

蘇仲平緒突然如同失了控,氣急敗壞地說:“我有什麼辦法?唐婉華就是個孤兒!無權無勢,我跟在一起,空有一才華,卻無施展。我不想一輩子待在一個地級市,一生郁郁不得志!我要為科研事業做貢獻,我要造福人類,這有錯嗎?”

這時,沈老夫人后的一個阿姨忍不住開口了,“你別給自己臉上金了!與其說是造福人類,不如說你想飛黃騰達。既然如此,你干嘛還要招惹婉華?”

另一個叔叔也接話道:“當年,為了你,放棄的是帝都大學的Offer。你自己沒本事留校,跟你去小城市,毫無怨言。而你,卻為了自己的前途拋棄。你蘇仲平永遠都不值得原諒!”

這些叔叔阿姨似乎都與我母親有過深厚的同窗誼。

他們看著蘇仲平的目充滿了鄙夷和憤懣。

沈老夫人道:“蘇仲平,以后,不要再來婉華這兒,你不配!滾!”

蘇仲平斯文儒雅的臉被眾人穿,再也沒臉繼續待在這兒,低著頭離開了。

我這才緩緩走到老夫人面前,激地說:“謝謝老夫人,謝謝各位叔叔阿姨替我媽媽作證。你們的誼,我記下了。”

“帶我們去看看你媽媽吧!”

其中一個阿姨眼眶含淚,哽咽道:“二十年沒見了。沒想到再次見面,是這樣的場景。”

就這樣,我帶著他們一起去了我媽媽的病房。

大家在一起回憶著跟我媽媽同窗時候的事,說著說著,都潸然淚下。

整整一天,他們都舍不得離開。

傍晚時分,沈老夫人道:“我們一起去吃個飯吧!大家現在都在五湖四海發展,能聚在一起不容易。”

作為被幫助的對象,我自然也要加這個飯局,親自謝他們。

本以為飯局定在某家酒店,可我沒想到,沈老夫人是在沈家設宴的。

更令我驚訝的是,沈宴州也在。

沈老夫人重新揚起笑臉,道:“今天真是巧了,宴州難得在家。”

沈宴州的目淡淡掠過我,微微頷首。

我拘束地沖他點點頭。

很快,大家一個個席。

我也不知道這個席位是不是有什麼講究,反正,我就好巧不巧地跟沈宴州安排在一起了。

餐桌上,這些叔叔阿姨都在關心他的婚事。

沈老夫人嘆了口氣,道:“提起這個我腦瓜仁兒都疼。宴州今年34了,毫不談自己的婚事。你們都幫他注意著,有合適的人選一定要推薦給我。”

淡定從容的沈宴州英的臉上難得浮現出一尷尬,金邊眼鏡下的目掃過旁的我。

我心跳慢了一拍,下意識避開他的目,吃自己的飯。

一頓晚餐終于結束。

沈老夫人本想讓我留宿下來,可我說不放心我媽媽。

“也是,這風波還沒有完全過去,你母親現在還離不開人。”

說完,對正準備上樓的沈宴州道:“你送一下昭昭回醫院。”

沈宴州修長的停住,婉拒道:“家里司機呢?”

沈老夫人不滿地說:“你沒看今晚來了這麼多人?家里司機都被派出去送他們去機場了。”

我哪敢讓沈宴州給我當司機?

再說了,我都看出了人家的拒絕之意,便連忙道:“沈,我自己打車回去就好。”

“那怎麼行?這麼晚了,你這麼水靈的孩子,我怎能放心?”

沈老夫人說完,看著沈宴州道:“你去不去?”

沈宴州對老太太是真心孝順。

二話不說已經抬往我這邊走來,淡淡地對我說:“走吧!”

沈老夫人這才滿意。

就這樣,我跟在沈宴州后,一起離開了沈家。

出門后,我道:“沈先生,您留步。我自己可以回去,沒關系的。”

我態度格外誠懇。

沈宴州雖然心里不是很想送我,但表面依舊喜怒不形于,走到車邊幫我打開副駕駛的車門。

我再拒絕好像就顯得矯了。

所以,便鉆進了他的車里。

賓利緩緩駛離沈家別墅。

路上,車里的氣氛莫名的沉默而尷尬。

我看著路上的風景,就準備這麼一路無言到底了。

誰知等紅燈的時候,沈宴州幽幽地開口問:“跟亦寒怎麼樣了?”

“啊?”

我疑地轉過頭,正對上他漆黑深邃的眸。

廣告
📖 本章閲讀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