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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算,溫家算什麼東西,但是你來搶,哥哥就給。”
“那賺錢嗎?”
“不賺,連溫家都是假的,但是噱頭做得足,跟真的一樣,我這個人也是假的,從頭到尾不會在溫家人面前出現。”
姜昭挪了挪手臂,被他肩膀上的骨給膈得有些疼,周緒京覺到了,他分開矮下子,方便往他脖子上摟。
“那你是直接給我嗎?”
“給你?”
周緒京手再往下一寸,離更近,眉眼間盡是輕佻,“你想要哥哥,隨時都行,外面有床。”
姜昭沒反應,腦子里在和自己打架,“你把排場擺得這麼大,溫家又不是首富,我要是直接把項目拿回去,會讓他們懷疑。”
周緒京挑起的下,“寶貝,哥哥在跟你調
,你只想和我討論怎麼給人挖坑?”
姜昭一臉純良無害,“可是坑是哥哥挖的呀。”
故意跟他裝傻呢。
哪句聽不懂?明明就揣著明白,糊涂都懶得裝,那雙眼睛一盯他,他就快不行了。
“那你到底睡不睡哥哥?”
姜昭摟著他脖子的手,敲了敲他,然后將領帶拽出來,在手心里繞了幾圈,突兀的一道力將他拽下來。
“睡,哥哥讓不讓睡?”
怎麼不按套路出牌?
周緒京哼了哼嗓子,“乖乖剛剛問什麼?”
姜昭用他的領帶托著自己的下,“哥哥,人這麼猛,實慫狗啊?”
周緒京立馬把巾給扔了,手鉆進浴袍里去,掐著的腰,“說誰慫呢,你都不怕,我怕什麼。”
他要把抱下來,姜昭偏往后仰了一下,松開領帶,小表虛了虛,“我怕,我不鬧了,說正事好不好?”
周緒京一瞬不瞬的盯著,領帶理不回原來的位置,索給解開了,他下心頭的,輕勾著笑意,“會讓溫家嘗到甜頭,而且是他們舍不得罷手的甜頭,等正上頭的時候,我再把他們給摁到泥里去,怎麼樣?”
“我是不是該避得遠遠的?”
“你隨意,落城的天不大,你捅破了都沒關系。”
姜昭腳尖著他,“好呀,但是我怕麻煩。”
周緒京摁住悄悄往上爬的膝蓋,膽兒怎麼那麼大呢,都爬到他腰上來了,“別了,我真不住。”
姜昭笑了笑,后背抵著鏡面,“溫爺爺沒有徹底退下來,手里的權只放出來一點,他兒子手上的份不到十,給溫覆的卻有二十,剩下的和另外不完全統計的散,說不定也在他手里,他很聰明,所有人都以為他退了太上皇,實際上野心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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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可能放權,他這輩子盡了權力在手的好,我會把項目給溫覆,以老東西的疑心,溫覆的日子不會好過。”
姜昭居然從小就在這樣一個心懷鬼胎的家里長大。
每天坐在同一張餐桌上吃飯,早晚對噓寒問暖的“家人”,實際上踩著姜家,吃了人饅頭還不夠,還要踩在骨頭渣上,心安理得的保自己的榮華富貴。
像姜家,祁家,這種被溫家聯合別的家族一起做局吞并的倒霉蛋不。
只是姜昭和周緒京,偏偏是最出挑的兩個孩子,從小被他們收養,放在眼皮子底下盯著。
滿臉無辜,“弄死他們,好不好?”
端莊的夫人,乖乖,骨子里又野又壞。
周緒京死了在他面前這副,算計人,睚眥必報的小模樣,欠欠兒的。
“好,乖乖說什麼就是什麼,我聽。”
姜昭一指頭他心口上,“你出去一下,我想上廁所。”
周緒京退開幾步,墨眸暗沉,肆無忌憚的將從頭看到腳,“哥哥不走,好了我一聲,我來抱你。”
姜昭點頭,“嗯呢。”
周緒京關門前,視線都沒從上離開。
等門關上,姜昭角的笑意收攏,表淡冷了下來。
從他上了煙盒和打火機,出一點燃,一口口煙圈吐得輕薄又細,只半支,扔進垃圾桶里沖走。
等從洗手間里出來,周緒京正好拎著紙袋子進來。
姜昭看了一眼,“溫萊送來的禮服。”
“不是,他的送去別的房間了,這是我給的。”
故意把溫萊給騙到別的地方去干等。
姜昭悶聲道:“稚。”
稚就稚吧,他樂意。
“換上我看看。”
禮服是紅的,妖冶得好似盛開的玫瑰,熱烈又張揚。
姜昭的大濃就適合這種挑人的子,手上挽一條披肩,一舉一,周緒京腦子里就蹦出四個字:
艷滴。
吊得要命。
周緒京把抱到床上坐著,托著一只腳,小心的把高跟鞋給穿上。
“我會讓溫萊把簽好字的項目書帶回去,你可以躲遠點,免得濺到。”
姜昭翹著二郎,輕晃,“就今晚,我和他一起回老宅,我們說好了,拿項目書去換溫氏5%的份,這樣我就不用等到和溫萊結婚生子后才能拿到。”
周緒京黑眸驟然一凜。
扣著姜昭的腳,把從床上給拉了下來,拖著腰穩穩的放到地毯上,他肩膀下,額頭抵著的額頭,給推到床邊靠。
“解釋一下,什麼結婚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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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昭被嚇得心驚跳,臉兒不自然的暈紅,怔怔的,“溫爺爺答應,只要我和溫萊結婚,并且婚后兩年生下孩子,就會給我溫氏5%的份。”
“不行,想都別想!”
姜昭解釋道:“我沒打算結婚,份不要白不好,我偏要搞到手。”
“破份有什麼好搞的,不如來搞哥哥,人和錢都是你的。”
就算聽過無數次,可他那些大膽的話,還是會聽得臉紅。
“你收斂點吧,你怕你哪一天把自己給憋壞了。”
姜昭推開站起來,步子都還沒挪開,周緒京扣著的手,也站起來,下西裝搭在上。
穿一個男人的外套出去算怎麼回事,回頭還得解釋,想還給他,可周緒京攏著領把裹住,“穿著,你應付得來溫萊,別凍壞了,還有,離他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