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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覆打方向盤,誤踩油門,他控制不住車速,竟急得想往路邊的樹上撞去。
這時,另一輛車從后面上來堵,橫停在溫覆車前。
溫覆整個人木了一般,手腳的作完全不自己調配,仍然踩著油門,頂著那輛車往前懟了一段距離,前車反應很快,同樣轟油門把沖勁兒給消了一些。
車被停后,后車左側再一次被撞擊了一下。
前后兩輛車夾擊,好像全都瞄準溫覆的方向去撞,姜昭在副駕,反而沒怎麼沖擊。
死死的拽著頭頂的把手,死攥著安全帶,箍得手指都變形了。
耳旁嗡嗡響,發悶得厲害,半降的車窗外沖進來的塵覺全撲臉上了。
抬手揮了揮,隔著玻璃,看見前車降下的車窗后,出顧景堯的臉,正笑嘻嘻的對揮手打招呼。
姜昭猛然想到了什麼,推門下車,繞著往后跑。
周緒京在后面那輛車,車頭都撞凹了,他單手撐在敞開的車門上,一只腳還踩在車里,剛下車,當看見跑過來的時候,他立即舉起手投降。
“哥哥錯了,我下次撞輕點。”
他還想有下次!
溫覆向來貪生怕死,他一個商人,卻把車改裝得子彈都打不進,前后夾擊撞那幾下,他那輛車是損最輕的。
不信周緒京不知道。
“乖乖過來。”
姜昭用力咬,悶了一口氣,頭都沒回,懶得關心車里的溫覆,快步跑到周緒京面前,了拳頭往他肩膀上掄,“嚇死我了,你這個瘋子!”
“哥哥有分寸,傷不到你。”
周緒京著的手,“他欺負你沒?”
不問還好,一問,姜昭突然犯矯病。
“欺負了!”
聞言,男人臉徒然暗沉,他抱起姜昭,帶到顧景堯那輛車上,輕輕臉兒,“在這兒等會兒我。”
“你干嘛去?”
“給你出氣去。”
周緒京摘了腕表,牽起的手放手心里,“寶寶別怕,老公在這呢。”
什麼老公!
他那張簡直欠揍!
周緒京特被姜昭瞪,他還撐著車門給瞪完了后才把門給關上,拍拍車頂,示意顧景堯把車開遠點。
他回到之前那輛車上,一腳油門轟下去,猛撞到溫覆的車尾上,頂著一路撞到護欄才停下。
周緒京下車,拍拍上的褶皺,眉頭都沒皺一下,快步回姜昭邊,拿走手里的腕表重新戴上。
“怎麼樣,解氣嗎?”
是解氣的,但是沒有見過這麼瘋的。
姜昭閉了閉眼,再睜開,“解氣!”
周緒京頂腮,后腦勺。
“但是你留案底了,周緒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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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滿不在意的笑笑,“這一路過來,所有監控都被溫覆做了手腳,我就算在這兒撞死他,也沒人知道。”
姜昭眉心狠狠一跳。
為什麼對監控做手腳?
難不去完墓地之后,溫覆打算把關起來?
一秒想到這種可能,然后嚇出一冷汗。
“從你出機場,我就跟著了,你怎麼就傻乎乎的上了他的車,”周緒京臉兒,得特別用力,“長一張的臉,不長腦子呢?”
“噗——”顧景堯噴出一聲笑,立馬賠罪:“對不住,沒忍住。”
某人想教訓他的小心肝,卻一句重話都不敢有,訓兩句還又夸又哄的。
姜昭咬,惱了他一眼,“非得撞車嗎?”
“辦法有效就行,誰管過程,他敢把你藏起來,我他媽就敢弄死他,沒撞死他都算我大發慈悲。”
姜昭居然無言以對。
他們走后,溫覆才從車里爬出來,安全氣囊護著,他上好得很,但是傷全在臉上了,額頭劃了一道口子,流下的水糊過眼睛,已經睜不開。
他扶著車門,惡狠狠的盯著那輛開走的車。
手機里,助理擔憂的聲音一直在問他。
“報警!”
溫覆渾全是狠戾暴躁,臉咬牙切齒,全是不甘。
“收集證據,我要告死周緒京!”
……
車開進松云灣。
顧景堯都沒被請進門,一杯水都沒撈著就被趕走了。
他著后視鏡里,抱著姜昭快步往家里走的男人,嘖聲道:“周緒京你完了,被拿得死死的,腦到這份上,沒救了。”
別墅里大多是智能的,客廳的采好,但線太盛,照到姜昭臉上,閉著眼睛往他懷里。
周緒京語音控制把窗簾給關了。
抱著進浴室里,放了洗澡水,把姜昭給放進去。
“我還沒服。”
“那你。”
周緒京坐在浴缸邊,賴死了,絕對不出去,雙眸直勾勾的,“放心,我不看。”
姜昭水前把外給了,里面是件子,泡水里潤后,噠噠的在上。
勾了下周緒京的腰帶。
沒用勁,他自己彎下腰,手撐在后。
“寶寶,什麼個意思?”
“你留在這兒不就這個心思麼,這時候裝什麼正經,”姜昭別開眼,“大尾狼!”
周緒京結輕滾,抑得難。
他把皮帶給解了,隨手扔掉,長進浴缸里,抱起姜昭,摟懷里再坐下。
“知道你干凈,待會兒站花灑下再洗一遍?”
姜昭后腦勺靠著他心口,額頭被他的下來回蹭,子往水里陷了陷,眼梢往后側了一眼,瞥過他解了紐扣,微敞的襯衫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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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有點累。”
周緒京臉上那副輕浮慢慢的從眉眼間退掉。
低頭時滿眼心疼。
他抵著姜昭的額頭,啞聲道:“睡吧,我作輕點,待會兒我蒙眼,絕對不看。”
姜昭閉了眼,窩進他懷里,沒一會兒呼吸慢慢均勻。
浴缸里的水冷了又熱,換了幾次。
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了后還在浴缸里。
最后還是沒讓周緒京給洗,把人給趕出去了,自己站花灑下抹了泡沫再沖干凈。
帽間里有許多的服,都沒挑,而是選了一件白的男士襯衫。
周緒京在別的房間里洗完澡過來,正站在窗邊,手里了一杯紅酒。
他悄聲走到后,手臂從后繞到前面,掌心著腰腹,往他懷里帶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