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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昭徹底冷下臉,眼神跟刀子似的。
“不可能。”
“姜昭!”
“嚷什麼?你聲大你撒潑你就有理了是吧?!我給了角就已經在尊重你了,你好好拍,什麼事都沒有,自己非要帶十多個替來,還妄想改劇本,誰給你的臉在我的劇組放肆?一天八小時你能有六個小時待房車里,你是來拍戲的還是來養胎的?”
瞿穎遠遠沒有姜昭那樣冷靜的心,罵人都像念詩一樣,就會氣急敗壞,臉都憋紅了。
也不知道是聽見了哪句,計謀一下躥進腦子里。
扶著肚子,眼神挑釁,“你怎麼知道我不是養胎呢?”
“哦?”姜昭緩緩挑了下眉梢。
“姜昭,我可懷了萊的孩子,多虧你把未婚妻的位置讓出來了,你敢得罪我試試。”
姜昭頂著一張吃瓜臉,一個電話打到溫萊那。
“你在外面有個私生子你知道嗎?”
溫萊懵了兩秒,然后鳥語花香的罵罵咧咧。
“誰他媽在外面造老子的謠!”
“你非要塞進劇組里的小人,在我這兒鬧呢,你來理一下你的人跟私生子。”
“等著,靠!”
姜昭攤開手,“又不是我讓你懷孕的,你找男人啊,找我鬧干什麼。”
瞿穎慌了,沒想到姜昭會來這一招,簡直太賤了。
“你被辭了,收拾好東西從我劇組里滾出去!”
姜昭注意到被推的配手都蹭破皮了,主正扶著安,架好機,從椅子上下來,打算去看看傷得如何。
瞿穎突然瘋了似的,抓起個花瓶砸過來。
姜昭剛要退,腰被攬住,男人擋在面前,只來得及聽見頭頂落下的一聲悶哼。
撐著周緒京的肩膀,墊高腳朝他肩膀后看。
瓶子碎在他上,花瓶里的水把他西裝都給噴了。
瞿穎手里抓著碎口的瓶頸,慌后退,“不是我……他、他自己撞上來的!”
“你敢砸他!”
姜昭變了臉,三兩步從周緒京懷里繞到他后去,男人急忙轉,攔都沒攔住,姜昭搶了碎瓶子,直接朝瞿穎上砸,又一掌扔人家臉上。
“我都舍不得打他一下,你敢打他!”
周緒京怔怔的看著沖在他前面的姜昭,哪有半點端莊模樣,爪牙全出來了,氣沖沖的找人算賬,他心里的喜悅好似開花一般,蔓延得見個隙就想要塞滿枝葉。
姜昭罵著“我特麼揍死你”,就要從他手里掙出去。
周緒京趕把抱起來,轉便走。
回房車里,讓所有人都下車,周緒京摁著肩膀給抱進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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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抱了!”
姜昭推開他,跑著去拿醫藥箱,回來便他服。
周緒京仰躺在沙發上,手往后撐,姜昭就跪坐在他上,他扶著,西裝了一條袖子,襯衫也被給到了肩膀下。
他間難耐的了,“寶寶,窗外有人,要被看見了。”
姜昭眼皮都沒抬一下,抬手把窗戶給拉下去了。
跪著,膝蓋挪到他下的沙發上,幾步往他后挪。
“給我看看,砸什麼樣了?”
周緒京安道:“不疼,兩層服,緩了很多。”
姜昭不聽他的,必須得親眼看見。
是沒有碎片扎皮里,但是花瓶砸過的地方,紅腫一片。
眉眼立即塌下來,撇著角,把藥膏抹在手心里,摁上去等手心里的溫度上來,再慢慢開。
“你是傻子麼,砸你你不會躲啊?”
周緒京可不后悔,他完全能夠把姜昭抱開,誰都不會傷。
可他偏就用后背去擋。
要是姜昭再細心一點,就能注意到當時周緒京一只腳是抵在腳邊的,不管躲不躲,都得扣在他懷里。
原本就是順勢耍個小心機,好讓心疼一下,可姜昭為了他,居然放棄形象要沖出去干架的時候,他就后悔了。
“一點都不疼,哥哥現在心里可甜了。”
姜昭瞪著他,把自己給瞪哭了。
周緒京瞬間慌了手腳,“寶寶,你哭什麼?”
他手上來,要捧的臉,姜昭躲了。
“我都看見了,周緒京,你是故意的。”
他心里咯噔一下,肩膀后的傷都不顧了了,故意凹的姿勢也不顧了,直起腰,想要來抱,可手過來還是沒敢,慌得眼神,忐忑的輕喚一聲:“寶寶……”
姜昭吸了吸鼻子,臉兒別開,“你不用這樣,我是喜歡你的,所以你不用總是為了去證明什麼,故意傷害自己。”
周緒京微怔,把的話在腦子里重復了一遍,欣喜的:“寶寶你說什麼?你再說一次!”
姜昭紅著眼,小氣得很,掉兩滴眼淚就不掉了,用力他的傷,看見手心下那一片紅,覺得為他的作死掉淚都虧。
周緒京想說,偏不說,抬高子騎在他上,膝蓋頂著他腹,把他整個人給推回沙發里,卻又抓著他襯衫拉回來,低頭吻他。
吻得一點技巧沒有,周緒京要回吻,偏躲著他的,單方面的較著勁。
然后用力的,狠狠的咬了一口。
“唔……”
周緒京悶哼了聲,懷里突然空了。
姜昭從他上下去,站遠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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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角的,眼神兇兇的盯他,“讓你長長記,我看你還敢不敢作。”
周緒京角破了,鮮順著角滴到心口上,他慌忙起。
“寶寶……”
“滾回你的落城去!”
姜昭小跑著避開,拉開房車再用力關上。
周緒京服被這樣,還被咬破了,挨了罵,被扔在這兒,他這輩子都沒這麼狼狽過。
他算是徹底栽姜昭手里了。
回到片場后,姜昭沒看見瞿穎,問了才知道,瞿穎被經紀人給帶走了。
看過配手上的傷,已經簡單理過了,只是破了點小傷口,上藥之前,便凝住了,還好沒有需要手的特寫,能拍。
一直忙到晚上,姜昭都沒再看見周緒京。
收工時已經晚上八點了。
還是打算回房車看一眼。
話說重了,氣瘋了,都敢對他撂“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