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告
房車的燈滅了。
周緒京應該早就離開了吧。
也對,都蹬鼻子上臉了,誰會一直有耐心慣著。
姜昭終究還是沒有上房車,開車回酒店,遠遠的,看見男人倚在車旁,正在煙。
山腳下的氣溫,夜間涼得手腳,他西裝外套了一件長外套,戴腕表的那只手開外套抄在袋里,另一手上夾著的香煙穩在邊。
天寒地凍,細短的雪花落在肩頭,男人站在路燈斜側下來的影里,略略一抬眼,迎著靠近的車燈,黑眸輕瞇。
姜昭心里突然揪著疼。
解開安全帶跑下車。
周緒京看到后,立即把煙給掐了,靠著車的子直起來,下意識的往前走了一步,卻又停在那。
“寶寶……”
姜昭一下子心酸得不得了,哭出來之前,跑進他的懷里。
周緒京穩穩的接住,慣卻把他給摔到車上,后背的悶響還沒有他的輕哼聲清楚。
“慢一點,摔著了怎麼辦?”
姜昭從他懷里抬頭,“你會接住我的。”
周緒京低著頭,角輕輕勾起,“會,我會。”
姜昭進他懷里,“哥哥,我腳疼。”
周緒京立即把抱起來,讓踩在他腳上,“還疼不疼了?”
姜昭蹭著他心口,搖頭。
“還有哪里疼?”
“腰。”
“好。”
周緒京扶上的腰,慢慢按,他沒學過按,可是每次著的腰,都想給,小時候就總是趴著睡,長大后倒沒這個習慣了,但是坐久了,他今天在片場,看見自己過不次。
不帶任何
的,就只剩下心疼了。
周緒京仰著頭,他無奈的嘆了一聲:“寶寶,你這算是打一下,給一顆甜棗嗎?”
嗯?
姜昭沒明白,“我怎麼就算給你甜棗了?”
“你主讓我抱,讓我,還不算啊?”
這樣他就滿足了?
未免也太好哄了。
他的臉頰,“還疼不疼啊?”
周緒京低低笑開,“早就不疼了。”
“對不起嘛,我過分了,我以后絕對不會再打你了。”
“嗯?”
周緒京低下頭,輕聲哼,鼻音拖得長長的,尾音那點上揚,分明是能聽出高興來的。
“我早就后悔了,真的,我下了房車就后悔了,可是拉不下臉回去找你。”
“然后呢?”
“我以為你走了……”
姜昭揪著他的服,“我快悔死了,悔得心肝疼。”
周緒京彈了下額頭,“從哪學的這套渣言論,哄我呢?”
“啊,哄你。”
姜昭一點不扭,和他打直球,“你生氣了,對不對?”
廣告
“沒有。”
“你生氣了。”
姜昭把他拉下來,鼻尖撞到他上,稍稍往后退開,近距離的看著他的眉眼,“為什麼不說實話呢,高興就是高興,生氣就是生氣,不用總是顧慮我就不說實話。”
周緒京本來就沒生氣,頂多是心里酸得冒泡,一掌算什麼,他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麼哄老婆。
結果他都還沒發揮,某人就自己鉆他懷里,裝得多知心一樣,企圖開導他,實則他心里都樂開花了,恰好了愧疚的小心思。
索就裝得真失落一樣。
“好,那我是生氣了,寶寶你要怎麼哄我?”
姜昭墊高腳,親他的臉,圈著他脖子,都快掛他上了,雙腳落下去,再踩在他腳上,盯著他笑的眉眼彎彎。
“哥哥,好冷的,你抱我一點,抱了我再哄你。”
周緒京把給包進外套里,“還冷不冷了?”
姜昭一本正經的點頭,“冷的。”
他再裹一點,連脖子一并包住,“好些了嗎?”
姜昭還是搖頭,他都快沒辦法了,下嗓音,低低喚:“寶寶。”
姜昭的剝開他搭的西裝外套,到了襯衫扣子,想解的時候,周緒京便覺到了。
“寶寶,別胡鬧,我待會兒的飛機。”
“不耽誤的。”
說話間,姜昭解開了他一顆扣子。
周緒京立馬抱住,轉將抵在車上,微的眸子盯了盯,繼而低低的笑出聲來,“你可真夠磨人的。”
姜昭嘻嘻笑,“腳,哥哥,我的腳踩空了。”
周緒京重新把給放回腳尖上,隔著外套,扣住作的手,“別解了,你要是真想要,哥哥不走了,馬上抱你回房間里,隨便你。”
姜昭角僵住,躲在他外套里的手暗的放了下去,小聲咕噥,“我不是哄你麼……”
“你這不是哄,是勾引,能要哥哥的命。”
“這麼嚴重啊?”
周緒京不想跟解釋,對男人的開發得不足十分之一,以為親親抱抱就算過分了,真和來真的,哪次不是怕得渾發抖。
他了上被給起來的火,“不鬧了,我抱一會兒你。”
姜昭窩在他頸窩里,歪著頭,眼兒上抬,“真要走啊?”
他低笑:“陪你兩天了,公司快了,我得賺錢養你呀,你不回落城,那就我來找你,等我幾天。”
姜昭點點頭,乖巧的靠著他,等他上的異樣平息下來后,才敢把那顆扣子給扣回去,拉著他進車里。
廣告
占駕駛位。
“我送你去機場。”
離起飛還有時間,姜昭想干壞事,有預謀的把車停在一片空地里。
解了安全帶后,翻坐到周緒京上。
他本能的扶住的,仰著頭,弄明白的意圖后,眼底的寵溺快要溢出來,他解開安全帶,“咔噠”一聲響,姜昭抓住給扣了回去。
周緒京結翻滾,饒有興致的看著,“什麼意思啊,寶寶,想捆綁哥哥?”
“嗯。”
姜昭咬著,的應了一聲,然后低頭吻了下去。
在上位,本來想強勢一點,可當周緒京扶住后腦勺的時候,其實主權就已經被他給奪過去了。
這個吻很激烈,甚至一點循序漸進都沒有,彼此的牙齒隔著都能磕對方上。
狹窄的車廂,親吻的聲音放大在耳旁。
姜昭臉紅心跳,周緒京卻游刃有余,他輕輕的啄吻,睜開眼看了好久,突然加深了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