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倒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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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那些人,并沒有用多時間。

似乎怕驚擾到,周緒京的人將那些人,和車,都一塊帶走了。

他掐了煙,往這邊走來。

姜昭摁下車窗,對他點頭示意,“多謝周先生。”

“路過,見到了就幫一把。”

周緒京的嗓音沉穩,淡得沒有緒起伏。

“扶桑小姐遇到了麻煩?”

姜昭心里大致能猜到是誰做的。

面上卻搖搖頭,“我不清楚。”

“需要幫忙嗎?”

周緒京摻和進來,顯然更方便些。

可這種話,只不過是客套。

臉上戴著那層面,頂著另一層份,自然不能沒有分寸

“謝了,我能解決。”

周緒京輕瞇了下黑眸,視線落在人優越的脖頸上。

有人頸部線條得那樣流暢的。

耳骨和臉型,骨相上,都給他一種說不出的

周緒京上前了一步,手搭在窗沿,“扶桑小姐,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姜昭心跳怦怦。

就這麼被他給識破了?

倒是不介意讓周緒京知道,只是畢竟藏了這麼多年的站在話劇臺上就是一種挑釁,一直沒被悉的人認出來過,這種神,讓姜昭子越發沉穩低調。

等收拾完宋家,“扶桑小姐”的份,大概得棄。

免得后續多重麻煩。

所以知道的人越越好。

“周先生,你說笑了。”

是嗎?

周緒京細盯著

眼神過于直接了。

李瑜左右看看,故意重咳兩聲,“周先生,謝您的幫助,我們扶桑小姐忙著趕飛機。”

周緒京略一沉,松開手,后退兩步。

“抱歉,祝一路順風,平安落地。”

姜昭似模似樣的端著姿態,淡淡頷首,“周先生也是,一路順風。”

將車窗升了起來。

司機換擋,緩緩往前提速。

姜昭看著后視鏡,周緒京的影在鏡面中逐漸小。

仍然看著的方向。

距離越來越遠,本沒看出來男人略微疑的眼神。

他也一路順風?

既然都知道他是周緒京,沒理由不知道,周家的是在京城。

怎麼就斷定,他會離開?

周緒京的覺沒錯,他可能真的認識這位——

扶桑小姐。

原本姜昭是要直接回影視城的。

出了這樣的變故,心里有氣。

就想找個倒霉蛋發一下。

所以登機前退了機票,買了最近一班回落城的機票。

落地后,給溫萊打電話。

“你不是說帶我去出氣嗎?”

溫萊胡鬧了一夜,才睡著。

窗簾拉著,房間里黑漆漆的,不知道時辰。

他睜眼睛都費勁,腦子里嗡嗡的,宿醉后疼痛針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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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聽清楚姜昭的話,他立馬來了神。

“你在哪呢?”

“機場。”

“等著!小爺馬上過來接你!”

溫萊掀開被子,跳下去穿了鞋就往洗手間里跑。

刷牙都刷了兩次。

還沖了個兩分鐘的澡,換上服便出了門。

姜昭最不耐煩聞到他上的煙酒味。

電話里的語氣很不對勁。

他怕自己恰好撞槍口上,會挨揍。

姜昭等了快一個小時,才等到一輛包跑車停在面前。

敞篷開著,溫萊甩一條胳膊搭在隔壁座椅上。

“上車。”

姜昭平靜的推了下鼻梁上的墨鏡。

“你就沒有別的車嗎?”

“這車怎麼了?我新提的,親自盯著改裝的!”

溫二容不得別人說半句他新寵的不是。

但如果這個人是姜昭,那他該慫就得慫。

“我隨手拿的,一堆車鑰匙里偏偏就拎出這一輛,你忍一忍,等回市區了,我讓他們開一輛正常的車過來跟我換。”

姜昭這才打開車門。

溫萊看著坐進來,栓安全帶沒幫忙,等坐穩后,還是沒忍住吐槽了句。

“德行,小爺給你慣的。”

姜昭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

有墨鏡遮擋,沒直接看見是何種眼,但是不妨礙溫萊心虛。

算了。

別把他急了。

小心他學跆拳道去,總有能打得過的一天。

別人不知道,他房間里那一簍子的高爾夫球棒,不是因為他多打球,而是從小到大,他買的每一支球棒,都落在姜昭手里,揍過他。

都給他揍出影來了。

從小就沒學會過的高爾夫,恁是給他整出應激來。

到現在都沒敢

溫萊帶去吃飯,晚飯。

等吃飽喝足后,他找人查溫覆的行蹤。

是在一家蘇菜私房館里宴客。

他帶著姜昭,在車里蹲守一個多小時,總算看見和合作方一塊出來的溫覆。

他一一將客人送走。

形搖晃。

由司機扶著上了車。

溫萊開車跟過去,到僻靜,把車給截停。

司機下來看況,被一個黑塑料袋套頭,推倒在地。

接著,溫萊拉開后座車門,趁溫覆喝醉,反應慢,把一個麻袋套在他上,從車里拽出來一頓胖揍。

他把棒球遞給姜昭。

抱著胳膊,扶了下墨鏡。

沒接。

哦,懂了。

主意是出的,人也是要報復的。

不樂意親手做這些臟事。

就需要溫萊這麼個混不吝。

想明白自己就只是個工人,溫萊揍得更起勁兒了。

用盡全力氣,還不能出聲。

悶在麻袋里的溫覆,慘聲越厲害,他就越心虛,揍到后面手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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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麻袋上都滲了,他扔了棒子,拉著姜昭就跑。

上車立馬走人。

溫覆掙出來,鼻青臉腫,上到掛彩。

酒都醒了。

四下沒看見人,他呵道:“你在干什麼!”

慢吞吞爬過來的司機趴跪在他面前,“對不起小溫總,我……我也被他們給制服了。”

溫覆用力了下眼睛,“他們多人?”

“這……”

司機吞咽兩下,聲線發虛:“不確定,應該……有、有四五個,啊不,五六個!”

反正他也沒看見人,人家全程都沒出聲。

被套頭后就順勢倒在一旁,悄悄的躲遠些。

溫覆盯著監控。

咬著牙,吐出一口水。

“查!”

他打給助理,讓把這條街上的監控調出來。

話沒說完,腦后突然挨了一記悶

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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