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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他再私下人,都不用理。”
姜昭眉心,重新打開劇本。
“大家忍忍吧,還有兩個月殺青了,都盡量和他保持距離,等拍完了,我私人給大家包紅包,謝各位的照顧。”
“昭姐您太客氣了……”
“是我沒好好選人,對不起各位,我應該的。”
客套的話總來來回回的,就顯得累贅了。
很快話題轉回工作上。
既然改了戲,那改背景還有些時間,邊等待邊把臨時提上來的戲給理順一些。
晚上收工早的。
姜昭沒有非要熬大夜的習慣。
回酒店里洗好澡,點了點外賣。
周緒京的電話就是在剛付好款的時候打過來的。
“做什麼呢,寶寶。”
“我剛點了些燒烤。”
“別吃那些,你要是想,以后我讓庭園來給你做夜宵。”
姜昭盤坐沙發上,抓了個抱枕塞懷里。
“不了,我就是今天想吃。”
手邊就放著劇本,但沒心思看,洗澡前把手表解下來了,正好瞄到了時間。
“你怎麼會這個時間打過來?”
“我啊……”
周緒京站在姜昭樓下。
靠著車,抬頭便是的家。
黑漆漆的,落地窗上起了一層霧。
像他的心一樣,被霧蒙了一層,很難。
從他知道姜昭的遭遇后,他就來這兒了,在窗口下站了將近一個小時。
他沒上樓。
想煙。
怕把家里搞得烏煙瘴氣。
估著回酒店的時間,才敢給打電話,一聽見的聲音,他更加難。
但只能強忍著,手里燃著的煙,都被掐皺了。
“當然是想你了,想聽你說說話。”
“我哪有那麼多話要說呀。”
周緒京往車上靠了些,他換了只腳,久站后,雙腳輕微發麻。
“那寶寶在接我電話之前,是想要做什麼?”
“我要看劇本,明天的戲重排過了,我要提前理順。”
“那就讀劇本給我聽。”
什麼?
他無聊到這種程度了?
大半夜的不睡覺來消遣。
“你有病吧?”
周緒京笑了一聲:“有呢,寶寶,我病了很久,而且病得很輕。”
他的聲音很不對勁,一點聽不出笑模樣來,聲音是散的,一點點抖出來。
碎得不樣子。
難不離開后,他有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
“相思病,只有你能治,寶寶。”
姜昭:“……”
就多余擔心。
這個男人的腦子里,除了那檔子事還能有什麼。
把劇本抓過來,攤開在抱枕上,一排排的開始讀。
周緒京安靜的聽著。
明明聲音那麼好聽,那麼甜。
他心里卻好似刀尖懟著,疼痛持續且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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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他有多想飛過去找。
多想抱,把小心翼翼的在懷里。
他沒回來之前,原來不只是過得提心吊膽。
還小小年紀,被同一屋檐下的畜生擾。
他只要一想到,溫覆用那種腌臜的眼神,每天盯著寶寶看,他就恨不得殺了他。
周緒京了一口煙。
嗓子眼里頂上來一層氤氳。
隨著煙霧散出來。
他抿著,一聲不發,眼睛卻得泛紅。
他聽姜昭讀劇本,煙一口沒停。
“周緒京……”
他立馬把煙給扔了,“在呢,寶寶。”
姜昭有氣無力的說:“我了。”
他輕聲發笑,淚珠子落了下來,緩慢的用指尖勾掉。
“外賣還沒有來嗎?”
“我看看……”
退出去,想看看外賣走到哪兒了,就聽見門鈴響。
跑著去拿,攤開擺在茶幾上,然后蹲在沙發和茶幾中間。
“你早點睡好不好,我要吃外賣了。”
“再聊聊。”
聊什麼聊!
大冬天的,燒烤冷得多快!
反正是得沒說話了,索掛了電話,給他打視頻過去。
姜昭都找地方把手機給架好了,周緒京卻把視頻給掛了。
不應該啊。
平時不是纏著非要看嗎,睡著了都不放過。
“吃吧,寶寶,吃完了喝杯牛,別著急睡,免得積食。”
稀奇,對話框,全是視頻記錄和語音。
他這條文字顯得特別格格不。
姜昭沒有多想,回了個:“哦。”
就一個字,周緒京盯著看了很久。
他給顧景堯打電話。
“把溫覆帶過來。”
一小時后,周緒京回家。
顧景堯和賀程坐沙發里,著一副牌在玩。
缺的那一方,牌放在茶幾上,正對著溫覆的方向。
人被綁之前,顧景堯揍了他一頓。
連著兩晚上,新舊傷加一塊,夠嗆。
他也不怕溫覆嚷,都沒堵。
拿皮帶把手給綁了。
往地上一扔。
也沒誰非要他跪,他自己就跪在那兒。
低著頭,但一臉屈辱迫害的模樣,明明咬牙切齒,卻非要假裝忍。
道貌岸然的蠢樣,看得人想笑。
周緒京回家來,一眼看見溫覆。
視線如同冷刀子一般,狠狠扎在那人上。
“京哥。”
“京哥。”
顧景堯和賀程同時跟他打招呼。
瞧出他臉不對,賀程放下牌,倒了杯溫水去給他。
近了才聞到他上很沖的煙草味。
“在溫氏的車庫里把他帶走了,沒有太為難他,就是上揍得沒幾塊好地。”
賀程沒手,他站得遠,冷眼旁觀。
顧景堯拳頭故意朝溫覆臉上砸。
鼻青臉腫的,避開了。
能讓他還能說話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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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緒京把整杯水喝了,杯子放賀程手里,“看著他點,我先上去洗個澡。”
“好,你去。”
周緒京上樓了。
賀程坐回去。
“該你出牌了啊,趕的。”
賀程盯了一眼顧景堯抓牌的手。
扣那麼。
“畜生換了我的牌。”
顧景堯咧開的還沒開始笑,一撂手把牌給砸回牌堆里去。
“重新洗就是,畜生罵誰呢!”
“誰心虛了誰畜生。”
顧景堯張被一口冷風給嗆到。
他挖的坑,賀程一腳都不往里跳,氣死他了。
誰都沒注意到,溫覆從周緒京出現開始,渾就抖個不停。
他認識賀程,但不認識顧景堯。
一開始還以為是他在商業上用的臟手段被賀程查出來了,找人整他。
只要他不反抗,留了證據,回去后調完監控,再平白扣些罪名,把這兩人給送進去,興許還能利用,把賀氏的產業吞并一些。
可為什麼,綁架他的幕后主使,會是周緒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