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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昭得瑟的很,小眼神欠欠兒的。
周緒京惱道:“還笑是吧,你再咬一下試試。”
試試就試試。
姜昭還真的敢。
把男人扶在結上的手拿開,給到他頭頂的枕頭上去。
低頭就要咬。
下上突然多了一只手。
著往上抬了個方向。
沒咬到結,咬到了他的。
周緒京捧著后腦勺,接吻時翻將放在底下。
“這才接吻,寶寶,你那小菜啄,不吻。”
姜昭不服氣。
覺得他就是。
“那你每次舒服得哼哼做什麼?”
他低笑了聲:“寶寶啊,有沒有一種可能,是哥哥太會吻,讓你來緒了,我引導得好,你自己親舒服了?”
姜昭的臉,紅得就像程序buff似的。
周緒京輕角,“怎麼還是這麼青呢,寶寶……”
他低下頭,在耳邊悄聲說:“你太純了,哥哥得要死。”
姜昭惱得推他。
他抓的手。
又拉扯又推搡的。
呼吸悶頓的發出來,頻率比親吻的時候還要快。
臥室里沒有留一盞燈,氛圍才是最要命的。
被子底下都干凈得差不多了。
姜昭上的被推高后,不知道誰主導著給掉的。
上就一件底搭的小背心。
即便勾著周緒京的脖子,肩膀上的細帶子也還是垮了下去。
上面連接的扣,正好落在男人的下。
他低下頭,去咬扣,然后叼著那麼一小塊東西,來親吻姜昭的。
了一聲輕哼在里,雙腳蜷起,忽然有種特別厲害的失重。
著急想抓點什麼。
不然就要掉下去,快溺死了。
“寶寶……”
周緒京的聲音,忽遠忽近的。
恍惚的睜開眼。
還半張著,說話前,瓣了。
“怎麼了?”
“你快把哥哥給撓死了。”
“嗯?”
看著自己手放的地方。
窗外進來的燈太薄了,本看不清,但是到他心口上被抓撓的幾道印。
“啊……”
慌忙松開手,“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周緒京抓著的手放了回去,“不疼,你喜歡就撓。”
他該不會以為有那方面的癖好吧?
姜昭必須得嚴肅的跟他糾正一下。
可的話本沒來及說出口,就被他給親得暈乎乎的。
親了好久,周緒京突然停了,的抱著。
“可以了寶寶,今天就到這兒。”
嗯?
“你把我服這樣,不做了?”
周緒京手指在上了一下,“膽兒這麼大,怎麼什麼都敢往外說。”
姜昭氣哼哼的,“我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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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聲發笑,“不著急,你還沒準備好,我等得起。”
“我……”心里有所,卻仍然:“我準備好……”
“噓。”
周緒京給留了面子。
要是真的準備好了,那怕什麼,抖什麼,又哭什麼。
他在到眼角的淚的時候,就已經準備好放過了。
可是太甜了,甜得他舍不得盡快結束。
要是在這麼迷糊的況下要了。
日后會后悔。
姜昭推開他的手,往他懷里鉆,“我……我是還沒準備好,再等一等,好不好?”
周緒京側躺下來。
他在上位的時候從來不舍得。
雖然得,但是力氣全在他上。
側躺下來,手沒撒開。
姜昭順勢往他懷里靠。
他親親額頭,忍得太扎針一樣疼,上滾燙得都快比冒燒出來的還要灼人。
“真是要命!”
姜昭藏在他懷里,咬著笑。
“你要不要去理一下?”
“不去,就這麼抱著。”
“就這麼讓人家立著啊?”
周緒京捉住的手,蹭開他敞開的襯衫,直接放進子里。
嚇得彈開手。
頭頂落下男人淺淺的笑聲:“還挑釁我嗎?”
姜昭不敢了。
紅著臉鉆進他懷里。
但是沒有老實一會兒。
隔幾分鐘就喊一次他的名字。
他從來沒覺得“周緒京”三個字那麼好聽。
的,的,落珠子一般的嗓音。
他裝作不理,但是不理又不行。
“寶寶。”
周緒京閉著眼,著后頸,他下著額頭,呼吸便從里撒下來。
“給你兩分鐘,乖乖的閉,乖乖睡覺,不然我管你是不是還在發燒,有沒有驗,我真要了你。”
他還補充了句:“不是嚇唬你。”
姜昭頓時像貓兒一樣乖。
在他懷里,他,“說有什麼用,你抱我這麼,我們兩到底誰勾引誰?”
“我肯定沒有,我是在幫你理降溫。”
服氣了。
神特麼理降溫。
一個比一個燙。
姜昭莫名覺得周緒京上的溫度很舒服。
還想再點。
不管怎麼蹭,周緒京的懷抱里似乎都能夠裝得下。
“睡吧,不鬧了。”
周緒京輕輕拍后背,哄著,“睡吧寶寶,我在呢。”
就那麼兩句話,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姜昭卻鼻尖發酸,眼睛紅了。
撐了那麼多年,突然有個人把捧在掌心里寵。
原來這就是依賴。
睡得很。
第二天早上,周緒京都把早飯給做好了,才起床。
他提前給搭配好了服,從到外,他親手給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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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手把從床里抱起來,拎著鞋子去浴室里。
洗手臺上墊了一張折疊過兩次的浴巾。
坐上去,的。
周緒京給刷牙,給洗臉,除了吐漱口水需要彎腰,全程不需要自己。
昨晚的湯,他用來煮了湯粥。
米是去酒店的廚房里要的。
小縣城里的酒店,不清楚他的份,只覺得他穿得高級,給的又是最貴最豪華的套房房號,雖然覺得奇怪,也還是給了他一碗米。
周緒京都沒有想過,這輩子會做這種事。
莫名其妙的,就心甘愿。
粥里有撕碎條的,熬的過程中急加了鹽,聞起來很香。
周緒京放了一碗在面前。
“想自己吃還是我喂你?”
他面前空空的。
“你不吃麼?”
“伺候完你再吃。”
他把的粥碗拿過去,勺子舀粥。
合著他就只是裝模作樣的問一句而已,其實早打算好了要親手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