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告
“那就欺負了。”
周緒京終于吻了上去。
他前面狗狗祟祟的鋪墊了那麼久。
本來想嘗點甜頭就算了。
可姜昭的又又甜,還很好親。
他在和親這件事上,無師自通。
姜昭腦子都了,不是看電影麼,為什麼變被他教接吻了。
“我不要了。”
推開他,眼底得厲害,“我不要學了,夠了周緒京……”
“不夠。”
他把連同薄毯一起抱了起來。
“你的手!”姜昭撐著他肩膀,不敢往他手上靠。
“不疼。”
他又哄又騙的,還是讓他混到床上去了。
今晚他格外熱。
之前那些都是小打小鬧,明知道他不會到最后一步,姜昭膽子大到反他。
可這次明顯的覺到他的熱切。
想,就這麼給了他吧,反正和他之間早就連一層窗戶紙都不存在了。
可是這樣的想法,反而催得開始害怕。
忍著沒說。
周緒京覺到了。
在他懷里。
“放過你了……”
周緒京抵在額頭上,得很,得重,呼吸隨著說話聲從角散出來。
“寶寶,我會等你到真正準備好的那一天。”
姜昭巍巍的想抓他服,可他的服早就掉了,指頭過去,恰好到他腰間。
周緒京拉的手放在腹上。
“乖,你只能這兒了,別的地方不行,會要命。”
“我不是這個意思。”
姜昭反應過來后,要收回手去。
被他給摁了,不給。
“別蹭了寶寶,真的要命,你好好的在我懷里待著,我還能勉強消停下來,要是再蹭,我可什麼都不管了。”
三言兩語的就把姜昭給唬住了。
真就不了。
但是邊躺個渾發燙的男人,也消停不下來,心跳甚至比接吻的時候還快。
突然安靜比做點什麼更覺得時間漫長。
周緒京倒是慢慢的平靜下來了。
他把姜昭抱過來,手指繞著的發。
“晨曦劇院的事,要我幫忙嗎?”
“不用,我能解決。”
廣告
“用你扶桑小姐的份去釣宋知嬅?”
“嗯,劇院早就在虧本了,宋知嬅的經營理念有問題,太商業化了,急需要一個極其矚目的噱頭,所……”
話說一半,姜昭突然僵住。
翻在他上,“你知道我是扶桑?”
“我是該知道還是不該知道啊?”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周緒京手枕在腦后,墊了高度,他離姜昭近些,聲音輕一些:“今天去還你耳環的時候確認的。”
姜昭抓他話里的,“你對別的人不會那麼沒分寸,但是你當時都快到我頭頂了,你是不是騙我?”
“寶寶你忘了麼,書房里我們離得很近,你上的梔子香是我找人給你調配的,只有你有,扶桑演出的后半段你也不在,我不會無緣無故的起疑,所以得去找你證實一下。”
姜昭沒想過,居然是上的香水味出賣了自己。
在沒找著合適的機會和他坦白之前被他給發現了,總有種明明沒做錯事,但是對他不起的覺。
“連我也瞞著呢,跟哥哥這麼見外?”
姜昭脖子瑟了下,“沒來得及說,你信麼?”
“我信。”
他自我攻略的本事很強,更何況寶寶還愿意哄他一兩句。
就算說溫萊是個的,他也深信不疑。
“怎麼會想到起扶桑這個藝名?”
“白日出扶桑,流丹若木,形容日出東方,溫暖明亮,我媽媽丹若,我就扶桑,我會一直追隨想把話劇傳承下去的愿。”
“這麼厲害呢寶寶。”
周緒京滿眼的欣賞,心里緒都快被頂滿了。
他特別驕傲。
“會演戲會做導演,還會演話劇,你這麼好,我除了會賺錢什麼都不會,你會不會覺得我配不上你?”
姜昭聽他一大段的夸獎,渾起皮疙瘩。
“你不瞎捧我,你還凡爾賽,你太欠了!”
周緒京低低發笑,“我是真心的。”
姜昭躺回他懷里,不搭話了。
周緒京抱著,指尖著的臉兒,時不時一下。
廣告
“你作要快,別拖太久,短時間宋知嬅把晨曦視作所有,只會單方面聯系你,要是等長腦子了,知道回宋家商量,你可就玩不過了。”
霸總在背后蛐蛐人的時候,真沒什麼好話。
他不了解宋知嬅。
那個人,利熏心,年輕時嫁人后一門心思的做闊太太,本沒有經商頭腦。
連姜昭都玩不過。
自己碗里的絕對不允許別人手。
手里的幾家公司都不景氣,就一個晨曦還勉強能救活,不會讓宋家來搶。
姜昭一時懶得解釋那麼多,半真半假的說:“我不是有你撐腰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