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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老公,不是我吃虧麼?”
周緒京把抱高,耳朵湊過來,“沒聽清,你再喊一聲。”
那就喊老公了?
姜昭偏不,一口咬他結上。
免得他躲,手掛在他脖子上,把得的。
周緒京等咬完了才發出悶哼聲。
“哥哥真有一天能被你弄死!”
姜昭挑釁的沖他抬眉梢。
既然臉兒都抬起來了,周緒京也不客氣,咬著的親,挨打之前才放開,故意松手,姜昭在他懷里往下掉了一段,再被接住。
給嚇得,死死抱住他肩膀。
姜昭氣得話都懶得說,一個勁瞪他。
瞪得他用。
昨晚睡著后,周緒京給他了一晚上藥油,早上起來走路沒什麼問題了。
周緒京送去的機場,要不是工作排不開,他恨不得陪去。
等坐的那班飛機升空,周緒京倚靠在車旁,接電話時抬頭看著飛機飛走的方向。
“把宋家的羽翼一個個拔/出來,能收買的收買,不能的,弄破產。”
“收購宋氏,用錢砸,把所有跟宋氏合作的項目全攪黃。”
“半個月,我要坐在宋氏董事會的頭把椅上。”
之后的日子,姜昭一直待在劇組里。
到尾聲了,不出意外,一個月能殺青。
秦夕霧把消息到貴婦圈里,添油加醋的傳過幾終于到宋知嬅的耳里。
才知道扶桑小姐原來是有簽約公司的。
找不到扶桑,想從秦夕霧那找突破口,可秦大小姐本不見,跑去公司堵人,等了一天被告知秦總昨天就出差了,要一個月才回來。
宋知嬅哪里等得了,尤其是扶桑的演出后,宋家的確跟著水漲船高,但是的劇院一點好都沒撈著,排的幾出戲劇都不賣座,不敷出,天天的往里扔錢。
倒是想把晨曦給關了,可宋家不允許,還說要是救不活晨曦,宋家給的一切都要收回去。
宋知嬅急得團團轉,主意打到姜昭頭上來,和秦小姐不是好朋友麼,可那死丫頭跑深山里拍戲,地址都找不著,沒辦法,只能隔三岔五的去醫院里煩顧文殊。
顧文殊的電話打來幾次,姜昭忙,不方便細說,之后再打,就信號不通。
“大金主把宋氏給收購了啊。”
“誰?”姜昭問。
韓青青把平板轉給看,“周總啊,今早他出任宋氏總裁,熱搜都了,原總裁宋廷坐在他下首位,臉可難看了。”
周緒京收購宋氏?
他都把人家兒子給弄廢了,宋廷手上的份不,他居然能半個月讓宋氏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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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踩著臉欺負人麼。
“滴”的一聲,手機有消息進來。
周緒京掐著點似的問:“老公帥不帥?”
姜昭角不住,輕咬著,“你怎麼做到的?”
“想知道啊?”
后面那個問號像鉤子似的。
姜昭怕真問了,又一腳往他挖好的坑里踩。
想氣一把,說不想,他又發一條:“發視頻過來,我看著你一聲老公,我就告訴你。”
姜昭關機。
給他慣的!
但確實是帥。
坐在死對頭的公司,運籌帷幄的氣勢,只是定格照片,都能帥到心坎上,果然不愧是看中的男人!
這麼個有仇必報的脾氣,誰跟他對上,簡直倒八輩子霉。
殺青前三天,正好是周末,姜昭請劇組所有人在酒店里吃飯。
很高興,席間喝了幾口酒。
半杯而已,酒勁兒來得慢,但上頭得厲害。
姜昭扯住旁的韓青青,指尖敲了下自己面前那支酒杯,“這個這麼猛的嗎?”
“這是68度的白酒,你喝了?”
姜昭懵懵的,“度數這麼高?”
韓青青扶住,“你喝了多啊?”
“兩杯吧,一杯敬大家的,另一杯副導敬我。”
都一口干了,當時還覺得,白酒口還沒有紅酒那麼剌嚨,怎麼就兩口,醉得眼前都有晃影了。
包廂里暖氣開得足,頭更難。
抓了外套出去氣,拒絕讓韓青青跟著。
到外面后,點了支煙,雙手搭在臺的欄桿上,數街上的車。
周緒京的電話打來,剛了半支。
樂呵呵的說:“我想你了。”
他噎了兩秒,語氣下來,“寶寶,喝酒了?”
“嗯,喝了,喝了兩杯白的,不好。”
“跟誰喝的?”
“我給劇組提前開殺青宴了。”
“那寶寶現在和誰在一起?”
“沒誰,我自己呢,我出來氣,把單買了再回去,我在這兒靠了一會兒,然后我就想你了。”
周緒京輕輕的笑,“這麼甜?”
“那你想親親嗎?”
人不在眼前,口嗨的病又犯了,大膽得很。
周緒京單手把著方向盤,把車停在路邊,導航上搜索離住的酒店最近的餐廳。
“想啊,我來逮你了。”
姜昭輕嗤一聲,昨天才說要去海城出差的人,他當自己能飛麼,說來就來。
“那你逮到我再說吧,我要去買單了。”
“用我的。”
周緒京給轉賬,“用老公的錢付,多的你存小金庫。”
姜昭特意退出去看了一眼,視線晃得很,后面一串的零看得眼花。
直接點了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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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呀。”
周緒京不讓掛,給掛了,活了下手,就舉了一會兒,手肘杵欄桿上也這麼酸痛呢。
看來是真的醉了。
給韓青青發信息,說買完單就不回去了,后面再有加菜加酒,就記在的賬上。
姜昭去前臺付錢,拿了一顆薄荷糖,剝了扔里。
后有高跟鞋的聲音地上,像踩在姜昭太上似的,疼得一一的。
回頭看一眼,正好和裴書墨打了個照面。
挽著他的人也看見了姜昭,和裴書墨那直得挪不的眼神。
生氣的把裴書墨往后面拽了一把。
“昭昭,好久不見。”
姜昭醒了神,醉意去了大半。
眉心微蹙,抬手著太,雙眸輕瞇了一瞬,“我們應該不是能得打招呼的關系。”
裴書墨從后走上來,“晚晚,你們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