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頂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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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緒京眼了幾

他握著姜昭抱他脖子的手。

低低的嗆出兩聲笑,“你確定嗎,寶寶?”

需求方面,姜昭是極其害的。

他那方面很旺盛,能伺候很長時間,但是他很尊重,每一次都只在房間里。

客廳的窗簾就一層遮的白紗,大落地窗沒有完全被窗簾覆蓋。

鱗次櫛比的層層影,覆蓋在姜昭臉上,得咬,很低很細的“嗯”出一聲。

周緒京聽清了。

偏要扶著,湊近耳旁問:“寶寶說什麼,哥哥沒聽清。”

姜昭睫,男人炙熱的目就在臉旁,他一瞬不瞬的盯著角勾著的笑很壞很壞。

輕推了他一把,“你究竟要不要!”

“要。”

“想幾次啊寶寶?”周緒京嗓音越發暗啞,“在這張沙發上。”

“……”

他這樣最壞了!

親得都痛了,服穿的好好的,前戲卻已經過了一半,姜昭被吊得高高的,他居然還在逗

繃不住了,推開他要跑。

“什麼幾次,我不肯了。”

周緒京把拉回來。

他翻仰躺在沙發上,抓了個抱枕在外側,免得翻下去。

“后悔晚了,哥哥的命是你的,可以死,但不能憋死。”

他捉著姜昭的手,鉆進兩人之間,引導著往下,指尖一點點的蹭著他搭的黑,過了腰線……

姜昭的手狠狠了兩下。

手心滾燙。

周緒京曲起一條,抵靠著沙發背,他閉著眼,呼吸一點點的出來,摟著姜昭的脖頸,他緩不過來,便抬起子,在耳邊說了一句話。

姜昭瞬間得腦子里一片混沌。

……不知道幾次。

被周緒京從沙發里撈起來的時候,累得幾乎水。

溫家老宅。

溫萊喝得爛醉,了個代駕送自己回來。

他聽見代駕的聲音,出手機,抖索著點開掃碼,給人家付了錢。

車停了很久,他瞇了一會兒,被車窗外鉆進來冷風給吹醒,眼睛睜開時,頭快疼炸了。

他抓著外套下車,試了好幾次想穿上,奈何雙手一塊用力沒沒法把外套甩到肩膀上,從來沒覺得破外套這麼重過,干脆算了,待會兒見到傭人,給人家好了。

“站住。”

后突然傳來一聲呵斥。

溫萊晃晃悠悠的,幾手指撐住眼皮,用力一抬頭。

“嚯!”

爺爺,爸媽,哥。

一家四口都在呢。

“什麼陣仗啊,該不會是在等我吧?”

溫老雙手搭在龍頭拐杖上,臉黑沉,開口便是教訓的口吻:“你看看你,一天天的醉生夢死,像什麼樣子!”

溫萊眨眼,嘰里呱啦的說什麼?

“爺爺,我不一直是這樣嗎?”

“你就打算一輩子都當個廢?”

溫萊笑了,“不然呢?這不是你們給我規劃好的人生嗎,我乖乖配合,做了二十多年的富貴廢,你們不是一直都夸我做得好嗎,怎麼又看不慣了?”

“家里養你不問題,你總得對家里有點用吧?”

溫萊酒醒了一半。

好麼,這個陣仗還真是沖他來的。

他扶著沙發坐下,角拉扯出笑模樣來,“爺爺,我腦子笨,您想讓我做什麼,直說就好。”

溫老面上不太好看,估計他是準備好要先狠狠給溫萊一個下馬威,只不過沒想到他骨子里早就養個混不吝的,別人一本事刀槍不,他是油鹽不進。

倒不如直說方便。

只是這話不能由他來說。

一個眼,給了溫明謙。

“溫萊啊,你、你去幫你大哥頂個罪吧。”

“什麼?”

“混賬!”

溫萊和老爺子的聲音同時想起。

小的震驚,老的惱怒。

都沒想到溫明謙一筋,鋪墊都沒有,直接把目的給說出來。

連遮布都不要了。

溫萊怔愣之后,覺得好笑,真就笑了出來,“我說呢……”

他眼神斜向一言不發的溫覆。

難怪呢,平時見面都得訓他幾句的人,這會兒啞了一樣。

西裝革履半點影兒都沒有,領帶都拽掉了,外套上那兩顆扣子應該是被蠻力撤掉的,有一顆沒完全掉,被線扯著,搖搖墜。

晚上他和傅琛去正經應酬,這麼多年當紈绔練出來的酒量的確有點用,但是合作方故意為難他們兩個小輩,灌酒也客客氣氣,他幫傅琛擋了好幾次。

喝得爛醉,到家后沒有姜湯,也沒有所謂的家人。

只有一群伺機等待,要把他送進牢里的魔鬼。

“什麼罪啊,頂幾年啊?”

聞言,所有人視線一瞬朝他看來。

以為是松口了。

“不是什麼嚴重的罪,我會請律師盡可能爭取減刑,我會撈你,不超過五年。”

溫覆雙手橫在一起,他袖口解開,著扣子的那一邊重重垂下,凌又狼狽。

平時梳得一不茍的發垂下來幾縷,抬頭看人的時候,發尖在眼前,都擋不住眼底藏滿的算計和功利心。

他就用這種眼神看著溫萊,“五年而已,弟弟,大哥不會不管你,五年,你出來后,我私人名下的份撥一部分無償轉送給你,如何?”

那可真是大方。

他可沒有姜昭的腦子,從小就跳級,他按照年齡從小學老老實實的讀過來的,現在是大二的學生。

學什麼不重要,當年他選金融,一家子如臨大敵,生怕他學會點什麼,日后會分家產,恁是強行把他的專業給改了,瞞都不瞞他。

他每個月領零花錢,若是有了份,那可是能每年拿公司的分紅呢。

“呵呵……”

溫萊用力咬牙,明明在笑,聲音卻發狠:“喊我弟弟啊?我親的大哥,你從小就沒喊過我弟弟,怎麼,經濟犯罪了,算計別人,結果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玩了,要我這個廢去給你遮了?”

“溫萊!”

“你吼什麼?”

溫萊剩下那一半的酒也徹底醒了。

他一條搭在沙發扶手上,渾混不吝的勁兒,吊兒郎當的看著溫覆。

覺得他臉上那種理直氣壯特別好笑。

“真當我什麼都不懂?五年?法院他媽是你開的啊?你說五年就五年?你自己干那些臟事,判多久你心里沒點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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