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緒京出門前給把圍巾戴好,姜昭拉了幾次,企圖扔回家里,都被他抓著手給摁下了。
明明怕冷,為了漂亮,經常脖子手腳都在外面,每次去接,手都冷得跟冰塊似的。
他心疼,要不是為了維護的貌,真恨不得把給裹粽子,最好是揣在兜里帶走。
“寶寶。”
車一停下,周緒京輕喚一聲。
姜昭解了安全帶立馬湊過來 ,吧唧一口親他臉頰,“知道了,下車吻,給了呀。”
周緒京捧著后腦勺,扣住想溜的,“親臉算作弊,哥哥的位置是找不準麼,寶寶?”
姜昭微皺著眉頭,盯他的這一眼,滿滿的嗔。
湊上來,周緒京比還要先撅,淺淺的親一下不算,他都快的把舌尖給卷進來了。
姜昭急忙退開,了一下角,“口紅花了!”
“是嗎?”周緒京著下轉過來,“我看看。”
姜昭兩掌拍他肩膀上,他悶笑了聲,紋不,拿口紅練的給補妝。
描形的時候,姜昭一點都不敢,封印了似的,等他補完后,又補了兩掌,“以后別這樣了,每次都補,麻煩!”
男人眉眼微挑,上應著:“好。”
心里可半點都不愿。
等親眼看見姜昭進公司后,周緒京才將車開走,從昨晚開始,對溫家部署的圍剿在悄然收網,周緒京一直留在公司里那些,正好可以反利用。
姜昭倒是度過了風平浪靜的一天。
下午,有關溫家的負面消息上了兩次熱搜,很快被撤下去。
商界的八卦,只要是沒跟明星牽扯的,不會引起太大關注,可這個溫家,最近隔三岔五的鬧出點靜,網友都開始當連續劇來看了,上次那出奪權的戲碼,最后折了溫覆的大部分心腹,當時風評便兩極分化。
有覺得溫覆是大義滅親,畢竟溫氏姓溫,自家產業,他一個已經上位的繼承人,沒理由把自己給坑害了。
另一部分人卻覺得,連自己的心腹都能推出去,指不定是為了掩蓋什麼臟事。
輿論多了,后一種說法甚至更加真實,如今溫覆的形象,早就從天賦卓絕的商界新貴,轉變了心狠手辣,六親不認。
姜昭順水推舟一把,把溫覆曾涉及殺人案的給推了上去。
不到三分鐘,便有溫氏法務部的人主聯系,要求追責和撤熱搜。
姜昭養的那些營銷號,口風很嚴,背后運作的團隊十足圓,既然沒用昭的渠道曝,溫覆就查不到這兒來,等扯皮拉得太長,熱搜早就被頂上去了。
現在還不是完全收拾他的時候,這一出,算是小懲大戒,畢竟虱子多了不怕咬,難道還在乎上多一筆即將揭開的真相麼。
快下班前,周緒京打來電話,“寶寶,我這兒還有個會,待會兒要加個班,一時半會結束不了,我讓司機過來接你,你先回家,我給你點了飯菜。”
“那你不吃麼?”
“我忙完這一陣,不會太晚,你給我留點,我回家來吃。”
姜昭本想給他送飯,可聽他說話都能約聽見文件翻的聲音,想必的確是忙得不開的,便把話咽下了沒說。
“好,我在家里等你。”
“乖,你先吃,不用空著肚子等我。”
“好。”
姜昭放下手機,秦夕霧的電話恰好打來,“我在會所,看見你前婆婆了。”
“一個人?”
“我看見的是一個人,但可是顧文殊啊,向來高貴,怎麼可能的來這種地方,指定有鬼。”
沒錯,顧文殊無論去哪里,都得擺闊太太的排場,貴婦圈子里永遠是被追捧的那位,本沒有需要遮掩的場合。
如今溫覆四面敵,溫氏風雨飄搖,但也只是初期,最難的時候還沒有到,顧文殊再不濟,也依然是尊貴的溫太太。
這個節骨眼上,能去見誰?
“寶兒,我的包廂在樓上,窗戶開著,你要不要來?”
“來呀,等我,很快就到。”
“行,我掐著時間讓人下去接你。”
姜昭應了一聲,收拾好桌面的文件,勾起車鑰匙往外走去。
腳步匆匆,去玩會所的路上沒堵車,二十分鐘不到就到了會所后門。
秦夕霧的小姐妹在門口等著,見著人了,先遞過來一杯茶,說是秦大小姐吩咐的。
偶爾聚會,姜昭見過這個小妹妹,人乖巧可,格也討喜,話多,進去的一路上把知道的都一腦給姜昭說明白了。
“我跟秦姐姐趴窗戶邊聽了半天,樓下聲音小,不太聽的清說的什麼,斷斷續續的,我反正是沒聽明白,但是我看秦姐姐聽出些苗頭來,還聽出了和溫太太一起的那人的聲音。”
“是誰?”姜昭隨口一問。
小姐妹搖搖頭,“秦姐姐沒告訴我呢,笑我,年紀小別打聽太多事,就支我出來接你來了,你去了肯定告訴你。”
姜昭笑著的頭,一塊手挽手的,上電梯去包廂里。
推開門,先訝異的問了一聲:“秦姐姐,怎麼就你一個人了,他們呢?”
“在隔壁,我另外開了個包廂,新了一桌酒菜,你喜歡湊熱鬧,去隔壁和他們一塊鬧,今晚的消費都算我賬上,想吃什麼自己要。”
“真的呀?那我過去了哦?”
秦夕霧抬抬眉梢,哄小孩兒似的,“去玩吧。”
到門口來,把姜昭給牽進去,輕手關上門。
手勢示意小聲些,悄悄站到窗邊。
“你仔細聽,你來只前,剛吵起來。”
姜昭看了一眼,點點頭,凝神聽樓下的說話聲。
顧文殊極好辨認的聲音正好闖進耳里:“當初我就不愿意,你非要我嫁給他,這二十多年我一直都過得委屈,你倒好,你娶了你妻子,得了人家娘家的助力,一路青云直上,你哪里還記得我在溫家苦累,這種如履薄冰的日子,我真的過夠了!”
“你瞧瞧你,怎麼又開始翻舊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