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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回頭去看後的人,也不敢想今夜會發生什麼,太害怕了。
音音又想起哥哥的話,若是母親還在,定能為他們說說話,或許父皇就能改變心意,可是……也早已不記得母親的樣子了。
到了這種恐懼的時候,音音一時間惶然無措,心中甚至不知該祈求哪路神明。
聲音越靠越近:“公主想去哪?我送你去。”
這話像是在調侃,大婚之夜,除了床榻之上,還能去哪?
那人越走越近,聞得到他上的皂角香,還有所不悉的,屬于男人的獨特味道。
音音低垂著頭,鼻尖一陣陣發酸,末了嘆了口氣,轉面向蕭玦,既然逃不過,那就認命吧。
忽地騰空,音音低聲驚呼,下意識抓住了蕭玦的襟。
被蕭玦抱起來了,像抱孩子似的,自己正穩穩當當地坐在他的手臂上。
當真是個人,竟有這樣大的力氣!
得益于這樣的姿勢,音音第一次看到蕭玦的樣貌,高鼻深目,斜眉鬢……若只論長相蕭玦是勝過史齊的。
音音搖了搖頭,長相勝過齊哥哥又如何,面前之人終究是個魯武夫,齊哥哥可是進士,日後可以登閣拜相的!
可音音實在沒法不注意他,他量真高,比哥哥還高一些,肩膀也寬,否則也不會一下子就能把自己抱起來。
只是……音音蹙著細眉,稍有不解。
他不是武將嗎?
從前在王府里音音見過的武將都是膀大腰圓不修邊幅的樣子,這般英武帥氣的,倒是第一次見。
音音就這樣定定地看著蕭玦的眉眼,忽然涌上一似曾相識的覺。
好像是見過這個人的,只是記不清在哪了……
音音方才驚惶的心一下子消散大半,以至于忘了自己還坐在人家的手臂上。
直到被輕輕放在床上,手中塞了一碗酪,才緩過神來。
蕭玦坐在床邊注視著,回應略顯疑的眼神:“我看你在宴上沒吃什麼。”
這人心還細的,音音沉默的攪著勺子,有些不高興的微微嘟著,小聲抱怨:“將軍該遵守禮數,稱我為公主。”
自認為還沒和蕭玦悉到互稱你我。
眼前的人眉宇間帶著寒氣,又有殺伐決斷的名聲在外,音音說完這句話之後就後悔了……他不會生氣吧。
抬眼小心的看過去,那人依舊面如平湖,與音音目相接隨後道:“公主請用酪。”
語氣好像沒有不愿,音音心中稍微舒服了些,心想這還差不多,這人倒是聽話。
細膩的酪上澆滿了粘稠的桂花糖漿,正是最的吃法,只是……看了看自己白如豆腐一般的手臂和日益滿的上圍,陷了猶豫。
而今崇尚清瘦為,可卻稍顯瑩潤。
但今日確實也沒吃什麼東西,吃幾口應該也無妨的。
音音很快說服了自己,幾勺酪口,心稍微好了些,可被人盯著吃東西的覺是在難。
音音放下勺子,把碗遞像蕭玦:“我吃好了。”蕭玦接過的碗,勺子掃碗底,幾口便將剩下的都吃了。
音音看著他仰頭時上下滾的結,眉蹙的更深了。
這個人,怎麼能吃吃過的剩飯,用用過的勺子!
鄙!十分鄙!
蕭玦起把空碗放到外間桌子上,隨後又回到臥房,看著依然呆坐在床上的音音:“公主請就寢。”
音音渾一抖,哭無淚,又不自覺噘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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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還是躲不過!
【作者有話說】
作者有話要說容存在問題,暫時鎖定
第2章
音音想起自己在潁州時養的小貓。
貓兒原本是流浪的,不乖,人一靠近它就張牙舞爪,音音便給貓兒喂些好吃的,趁貓兒吃東西的時候對貓兒上下其手。
吃了的東西,貓兒就乖了。
現在自己吃了蕭玦端過來的酪,按理該到上下其手這一步了。
大婚之夜會發生什麼,宮里的嬤嬤是教過的,甚至教的很詳細,還見過那種模樣的教。
方才還想著自己與這人只見過一面,可現在自己就要與這只見過一面的人行這天下最親之事了。
音音有些害怕,想著趕編個理由把這事躲過去,可龍花燭燃的熱烈,滿眼的紅都在提醒,今夜就是該做那事的。
音音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床簾又被放下了,屋子里花燭的只幽幽微微的飄進床帳。
潤的吻落在上,音音不明白這作的道理,所以閉的舌不解。
接著的中被解開了,隨後上最後一件蔽的小也被扯下。
盛夏屋中放著冰鑒,忽然暴在空氣中的皮有些發,可這陣涼意沒有持續太久,便被一陣炙熱的覆蓋。
這覺太過陌生,音音不由得蹙眉頭,可口中卻傳出了難以抑制的聲音。
瞪大眼睛,有些驚訝的捂住,不明白自己怎麼會發出這般不面的聲音,可那人卻輕笑了兩聲,似乎是故意地一般,讓那聲音幾次三番從指傾瀉。
這種覺讓音音陌生,下意識地推了推蕭玦,沒想到他就此停了下來。
“害怕?”
伴隨著重重的呼吸聲,蕭玨用手指劃過細的臉頰、下,脖頸,以及更下方。
他手指途徑的地方,音音都覺得發涼又發燙,不由得戰栗起來。
又聽見那人的詢問,音音遲疑著嗯了一聲,語氣幾乎哽咽。
自小掉眼淚,高興、難過的時候都會掉淚,此時茫然無措,更免不了落下淚來。
帳霎時安靜下來,只有音音斷斷續續細弱哽咽的呼吸聲和男人重的呼吸織在一起。
不蔽的坐在床上,手胡地抹著淚,一副了大委屈的樣子。
潔白如玉的在燭下泛著瑩潤的,披散的長發隨著子哽咽。
蕭玦靜靜端詳著。
覺像個落凡塵的仙兒,瓷娃娃修的怪,總之好的不像是這世間會有的人。
細想確實也和瓷娃娃一樣,外表潔可,里是空的。
是他太激,太急切了些,多年的夙愿真,讓他一時間沖昏了頭,忘了是個空心的瓷娃娃,本該用雙手捧著的。
“臣讓公主害怕了,請公主賜臣的罪吧。”
蕭玦語氣輕,哄人的意味十十,又了的發頂,的發纏繞在他指間。
音音淚眼婆娑地看他,見他眉宇間的冰霜融化三四分,看向的眼神……音音說不出來,總之亮亮的。
那眼神中還有大半的,讓音音下意識躲避。
蹭了蹭眼睛:“大婚之夜……將軍何罪之有,是我自己膽子小。”聲音怯怯低糯糯,讓蕭玦的心發。
可是個賞罰分明的公主,不會無緣無故治人的罪。
蕭玦將散落在床上的中拾起,披在上,蓋住那晃眼的白。
“公主歇息吧。”
蕭玦長邁下床,眼神恢復了一片清明,仿佛方才床榻間孟浪的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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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長的在燭火下映照出恰到好的廓,寬闊的背上有著些許新舊傷痕,舉手投足間隨之運,渾仿佛還充滿著力量,腰腹繃著,子上隆起的廓讓音音害的扭過頭去。
他披上中,隨手系上。
“送熱水。”
門口丫鬟應下,隨後熱水送到了凈房,隨後蕭玦拿著溫熱的巾回到臥房。
床上的小人兒眼睛腫著,了的睫一簇簇粘在一起,鼻尖也泛著紅,嫣紅的泛著瑩瑩的,若是細看,還能看出前的水,這都是他的杰作。
他用巾輕輕著音音的臉和子,可到底是個手腳的男人,作在輕也有些莽撞。
音音抖了幾抖,像是在刑一般,最後總算是完了,音音略頷首:“多謝將軍。”
蕭玦角帶著笑,心想著自己才該是道謝的那個人。
“公主多禮了。”
若不是音音的衫還有些散,二人這兩句話倒真有幾分相敬如賓的意思。
而後蕭玦合躺下,音音還傻傻的坐在那。
看來今夜是不必做那事了,音音心里有些竊喜,這人還是好說話的。
想到這,音音了發腫的眼睛,斟酌著用詞。
“蕭將軍。”
“公主可直接稱我名諱。”
“哦……蕭玦……將軍。”
“公主請講。”
音音了被角,把被子往自己上拽了拽:“……嗯……宮里嬤嬤和我說,京中夫婦也不是夜夜都住在一起的,我想著,不如咱們也試試分房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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