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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當年的蕭玦不過是一個出低微的無名之輩,不得你的眼,所以你忘了算他罷了。”

走下臺階:“小史大人,許多事遲一步就是遲一輩子,你這天之驕子也該嘗嘗求而不得的滋味。”

史齊依舊不語,背脊直,好似不被這話語影響。

阿憶上前:“公子,趕回府請郎中吧。”

史齊淡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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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音回到府上的時候已經不怎麼掉眼淚了。

“綢兒,你去姑母府上送個信兒,就說我已經平安到家了。”

“嗯。”綢兒擔心地看向:“公主沒事吧。”

音音按了按眼角:“沒事,你去吧。”

綢兒走了,室安靜下來,音音坐在塌邊,看窗外流雲落花。

過了一陣,手拍打自己的腦門,直到額頭泛起紅痕:“笨蛋,笨蛋,笨蛋……”

過了片刻,屋子里響起泣聲,音音伏在枕中,拳頭輕錘,似有怨懟:“元音,你這個笨蛋!”

下了榻,來到書房,展開信紙,知道要寫些什麼了。

【作者有話說】

“搞怪的不是紅綠燈,不是時機,而是我數不清的猶豫。”——《請回答1988》

心肝們,明天上夾,所以更新時間會很晚,不用等,困了睡,你們~

第22章

整個八月里,邊關捷報頻傳。

待到九月初時,易、薊、灤、平、營五州已收復,蕭玦已與常華回合,拔營直奔京州、檀州。

北廖反應及時,但兵力不及東盧,所以決定棄京州,保檀州。

家書走的比軍報慢些,音音的家書送到蕭玦手上時,已經是九月初。

東盧六萬大軍在檀州城外三十里集結,北廖急調八萬大軍駐守檀州。

檀州易守難攻,背靠檀山南麓,城外有渾河做天然屏障。

若能拿下這一役,京州七州盡數歸于東盧。

可北廖也不是等閑之輩,眼下檀州城城門大關,大有死守檀州待冬季反攻之意。

營帳,將領們聚集一,商議對策。

“北廖按兵不,大有拖延之意,若真被他們拖到冬季反攻,對咱們實在不利。”

“可城中八萬大軍,若攻,勝算甚微。”

常華聽著將領們討論,目投向一側的蕭玦。

見他神自若,常華不問道:“蕭將軍可有決策?”

原本他聽聞蕭玦一路從潁州打到京城的事跡時心存疑慮,畢竟京城眾人好訛傳,蕭玦有幾實力他并不知道。

可來到霸州之後,蕭玦夜奪武清連下薊州,順勢收復灤、平、營三州,讓常華刮目相看。

現在,對于這個年輕的將軍,常華心中只有敬佩之意。

蕭玦抬眼,看向兩位皇子:“兩位皇子覺得此時該如何應對?”

將領一時間都將目投向元譯和元諺。

連月奔波下來,元譯累的不行,恨不得明日攻下檀州,好快些回京,于是他開口道:“我東盧兒郎越戰越勇,自然是要一舉攻城,奪回檀州。”

蕭玦淡淡:“大皇子意在攻?”

“是,北廖兵力雖強,但時疫之後兵卒孱弱,不過是比我們多了兩萬之數,我認為不足為懼。”

蕭玦抱著雙臂靠在椅背上:“大皇子可有攻之計?”

元譯一愣:“自然……自然是將城門團團圍住,像奪武清一樣,以雲梯火油打開城門,殺進城去。”

“武清不過是個小城,城門腐朽,且城中守衛應對不及,故而可以攻。檀州守備嚴明,城墻比武清高了一倍,如何以雲梯火油破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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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玦語氣淡然,其中并沒有責怪之意,像是循循善的尊長再給學生解

元譯知道自己的計策有些唐突了,于是閉口不言。

蕭玦又看向元諺:“三皇子有何見解?”

元諺看了看側的元譯:“下愚鈍,未有想法。”

話音落,屋傳來邊關老臣嗤笑聲:“皇子們如此瑟,可不是好事。”

眾人低聲談,元譯只沉著臉,元諺則是看了看蕭玦。

這一次沒討論出什麼結果,散會的時候有信使進來送信,音音的家書就夾雜在其中。

展開信紙,娟秀的字跡映眼簾。

蕭玦角不自覺含了笑意。

“蕭將軍,見字如晤,展信舒。盼捷報,更盼平安。”

他把這幾個字反復含在里品味著,思量著音音是何種心寫下這些的。

正想著,帳外傳來聲音:“將軍時間可方便?”是元諺的聲音。

蕭玦將信紙疊好,放進信封中,將這信封收進口,隨後道:“請進。”

元諺進來徑直坐在蕭玦對面:“將軍,方才……”

蕭玦抬手:“三皇子是想說今日獻策之事?老將話說的直,你不必放在心上。”

元諺垂眸:“邊關老臣們許久不曾回京,這些年京中,幾位先皇都是因為無子嗣才因此眾多事端,老臣們也是希百姓安居,所以對皇子們有所期,我都懂的。”

“只是……只是我不想搶了大哥風頭。”

蕭玦淡淡:“太子之爭你已在棋盤之上,不是你不想爭就可以不爭。你退一步,旁人要進的,是百步千步。”

“可我,并非驚世之才,太子之位我是想都不敢想。”

蕭玦微笑:“那大皇子是驚世之才?抑或是五皇子?”

元諺坦白:“將軍是公主駙馬,我不免說幾句心里話,我與音音在王府中便是苦苦相伴度日,實話說,我并無野心,只想著安穩生活而已。”

“三皇子把太子之爭想的太簡單了。”蕭玦肅然:“此事不是爭與不爭太子……三皇子要爭的,是自己的生死。”

若元譯承繼大統,馮家豈會容許元諺這個嫡子存在?屆時只怕是連音音也有危險。

元諺沉默不語,半響之後說道:“可馮家確實勢大,即便有史相為我說話,可終究是勢單力薄。”

蕭玦:“朝臣大多沉默,他們不會支持一位毫無進取之心的三皇子,但他們會支持一位仁勤勉的太子。”

元諺緘默良久,隨後起拱手道:“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他天資聰穎,不過是久居人下漸漸失了銳氣,而今若能拾起這銳氣,只怕是無人可擋。

蕭玦贊許的點點頭:“明日議事時,還三皇子獻策。”

元諺笑道:“好,若有說的不對之,還請將軍指正。”

蕭玦點頭,有信使在外發聲:“三皇子可在此?找您一圈了,有京中信件,雍國公主寄的。”

元諺:“進來吧。”

信使將書信給元諺,元諺便當著蕭玦的面打開了。

洋洋灑灑兩三張紙,元諺略掃了一眼,隨後笑了笑:“到底是孩子心,說起話來沒完,連天冷穿這種話都要叮囑。”

他頓了頓:“聽聞公主也給將軍寫了家書?”

“嗯。”蕭玦的聲音略顯生,眉頭也微微蹙起。

元諺把信收起來,準備回去再看。

送走元譯,蕭玦又拿出音音寫給他的書信。

短短一頁,寥寥幾筆。

他翻來覆去的看了一陣,末了一聲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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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又說起攻打檀州一事,元諺不再藏拙,直接說出自己的想法。

“檀州城北廖騎兵多,我們可以調虎離山,將騎兵騙出檀州城。”

常華點頭:“是個方法。”

元諺上前指向輿圖:“夜里派人舉火把佯攻渾河渡口,北廖必然出兵,屆時可以將北廖騎兵引到檀州城以西。”

渾河渡口可謂是檀州城的生命咽,北廖軍不可能坐視不理。

元諺:“提前在檀州城以西埋伏好,甕中捉鱉。”

常華:“這方法到是不錯,只是這樣一來佯派去攻渾河渡口的人需得謹慎,稍有不慎便是羊虎口啊。”

若這隊人馬被北廖騎兵追上,可能被盡數殲滅不說,引騎兵出城的計劃也會失敗。

在場眾人都知道這任務相當危險,一時間竟也不知推選誰上場。

蕭玦淡然:“我帶隊。”

常華急忙:“蕭將軍是主帥,怎可涉如此險境?還是我去吧。”

蕭玦按住他:“既是主帥,更要以作則,在場眾人無人比我騎湛。”

這不是狂傲之語,而是實際況。

常華還擔心他,蕭玦拍了拍他肩膀:“若拿不下檀州,我也不必做這個主帥。”

他迅速做好布置,好似早已有計劃。

檀州城以西是一片開闊草,四野皆是半枯的野草,風過時草浪翻涌如黃濤。

“明日晚上潛,筑防火工事。”時間張,不可能真建出防火城墻,簡易的防火工事不過就是將易燃的草清理出一道凹槽出來,讓火燒不過凹槽罷了。

元譯,元諺,常華,分別守住草西南北三側,他引北廖騎兵從東側進埋伏,隨後點燃火油,引燃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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