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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笑了,還是笑起來好看。
陸瑾珩慶幸他有胡子做掩護,否則他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為什麼看到言梔的笑,他就會臉紅。
“不過你為什麼要留那麼長的胡子?是因為好看嗎?”言梔一臉疑,在的印象中,只有老頭子才留那麼長的胡子。
為什麼要留胡子?陸瑾珩的思緒飄回到剛隨父親上戰場那年……
陸瑾珩像母親,面容如玉、眉目疏淡,是清雅矜貴的公子,未隨父出征前也是京中貴慕的對象。
但到了軍營,這副面相就不好了。
陸瑾珩多次路過營帳時,聽到有人談論他的模樣,他這才知道因為軍營中有子,有人因此搞起男,甚至對他起了非分之想,氣得他臉黑的如鍋底一般。
最過分的一次是在戰場上,敵國的將領在開戰時,說出如果把陸瑾珩送給他們,他們就愿意停戰半月!
為九尺男兒,哪里能聽得了這種話,陸瑾珩拿起長槍騎著馬就沖了上去,在那戰中拿下敵國將領的首級,一戰名。
從那場戰事開始,陸瑾珩的威名就傳了出來。
與此同時,他開始蓄胡子,學著軍營中那些糙漢子行事,慢慢的,他就從一個翩翩公子變一個糙漢……
“將軍?”言梔停下腳步,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在想什麼呢?你留這麼長的胡子,是因為你覺得胡子好看嗎?”
陸瑾珩微微一頓,打死他都不告訴真實的原因,他反問一句:“當然,留胡子的男人更有氣魄,比較符合將軍的份,言小姐認為我說的對嗎。”
“額……”言梔看著那雜的胡子,以及他明亮的眼神,第一次有種無言以對的覺,訕訕道:“你覺得好看那就好看吧。”
如果臉上的表沒那麼嫌棄的話,就更有說服力了。
“呵、”陸瑾珩輕笑一聲,袖口下的指尖微,很想的臉,這小不點才是不會說謊的人,心里怎麼想的,全都顯現在這張臉上。
兩人一路說說笑笑,沒多久就走到了大門。
陸瑾珩停下腳步,看著的眼睛認真說道:“不用思慮太多,靖親王的事由我解決,明日你跟言夫人就專心看戲就好。”
“嗯?”言梔愣了愣,他怎麼知道靖親王的事?
面對呆萌的表,陸瑾珩再也按捺不住蠢蠢的手,抬手拍拍的腦袋:“回去吧,我走了。”
言梔目送他離開的背影,許久後才抬手被他過的頭頂,心里有種奇怪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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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看上去一臉淡定的陸瑾珩,頭也不敢回,因為他胡子下的臉通紅無比。
他忍不住在心里唾棄自己,明明對沒有男之,怎麼能手腳呢,這是登徒子所為!
一定是看起來太了,所以他才沒忍住。為了表示自己的歉意,他一定要幫解決靖親王這件事。
……
“小姐,您的頭上不舒服嗎?奴婢看您時不時就頭。”如月納悶的問道。
方才夫人帶小姐去前院,沒讓跟上去,所以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只知道夫人邊的嬤嬤過來傳話,說沒照看好小姐,差點令小姐陷危險之中,罰了兩個月的月銀。
思來想去,應該是那日巷子里的事。
可小姐不是去見客了嗎?怎麼會提起那日巷子里的事?
而且小姐回來後一句話都不說,除了頭還是頭,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言梔發散的眼神聚集回來,覺得頭頂不得勁,老是忍不住想要去,都怪那個大胡子將軍,好端端的頭干嘛。
轉頭看向滿臉疑的如月,想起還不知道大胡子就是鎮國將軍呢!
“如月,你猜猜今天的客人是誰。”
“奴婢不知。”如月搖搖頭,要是知道就不會這麼疑了。
言梔笑出了聲:“是那天巷子里的大胡子!他真的是鎮國將軍,那日他沒有騙我們!”
“啊?”如月傻眼了:“這、這怎麼可能?!”
言梔看到這般反應,眼睛都笑彎了:“是吧是吧,我一進門看到那個大胡子站在那里,還嚇了一跳呢,沒想到他竟然會是鎮國將軍。”
“小姐!”如月住了,心激不已:“那位壯士是鎮國將軍,他會不會是為了靖親王之事前來?”
言梔頓了頓,又想起陸瑾珩在大門口說的話:“好像、是的,他說讓我不用思慮太多,靖親王的事由他解決。”
“如月,你說這鎮國將軍在想什麼呢?他為什麼要幫我?”又為什麼要我的頭?
最後一個問題言梔沒問出口,心里覺得不應該把這件事告訴如月。
如月臉上激的神慢慢淡去,是啊,鎮國將軍不會無緣無故幫助小姐,一定會有所求。
難道……將軍對小姐一見鐘了?
如月回想起陸瑾珩的模樣,目測他應該有九尺高,一個拳頭能打死兩個小姐這樣的子,滿臉濃的胡子,看上去嚇人極了。
那回在巷子里,小姐還被他嚇哭了呢!
不過鎮國將軍是大英雄,也沒有妻妾,比靖親王那個老男人好上百倍,就是模樣寒磣了點,也不知小姐是什麼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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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里,如月試探問道:“小姐,您對鎮國將軍印象如何?”
“唔……他是個好人。”
“還有嗎?”如月有些心急,接著問道。
言梔歪著腦袋認真的思考,想起陸瑾珩在母親面前幫說話,并且三言兩句就能讓母親改變心意,不罰。
而且他不像其他人一樣用奇怪的眼神看,給帶來的覺很舒服,喜歡和他朋友。
言梔悟了,抓住如月的手鄭重的說道:“如月,我喜歡鎮國將軍!”
“啪嗒”一聲,將二人的目吸引過去。
只見莫蘭心愣在不遠,雙手還保持著拿東西的姿勢,而手中的酒釀圓子已經摔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