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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到位了,陸瑾珩不想再看到靖親王,揮揮手示意侍衛把他帶走。
“寧古塔路程遙遠,罪人南宮霖早些上路,別耽誤本將軍抄家,這些東西就當送給本將軍的新婚賀禮了。”陸瑾珩是會殺人誅心的。
靖親王拼命的向前撞,想要掙侍衛的手:“陸瑾珩,這是本王的王府!是本王的!”
可惜,他現在除了嘶吼,什麼都做不到。
靖親王妃從他們出現後,便一直觀察言梔。
找好時機,趁所有人的目都在靖親王上的時候,猛得撲到言梔前,想要抱住言梔的大求饒。
被眼疾腳快的陸瑾珩一腳踹飛,他張的抱言梔,警惕的看向靖親王妃。
“咳、咳咳、”陸瑾珩這一腳,沒留一點余地,靖親王妃咳了好一會兒,甚至咳出了。
緩了緩,又翻爬跪到言梔面前,重重的磕頭:“言小姐,請您饒了罪婦吧!罪婦不想去寧古塔!”
“南宮霖做的事罪婦一概不知,嫁給他這麼多年,他一直在外拈花惹草,您看看這滿院的妾室和庶子庶……”
“這麼大的王府,還是用罪婦的嫁妝過日子,罪婦實在無辜啊!”
“請您幫罪婦和鎮國將軍求饒,讓罪婦在京城的尼姑庵帶發修行,罪婦會一輩子替您和鎮國將軍祈福的!”
靖親王妃心中自有算計,不靖親王,也不為他生下的子。
去往寧古塔的路上,路途遙遠,不知要吃多苦頭,能不能活著到寧古塔都不知道。
只要讓留在京城,爹娘一定不會放棄,就算不能再嫁,的日子也不會很苦。
“你個賤人!你在胡說八道什麼!”靖親王不可置信的看著他的王妃,眼睛紅得仿佛能滴出。
竟然向言梔求饒!這讓好面子的靖親王更難了。
言梔拍拍陸瑾珩護著的手,往前走了一步,白皙的臉上都是疑,像是看不靖親王妃:
“你怎麼會認為我會幫你呢?你不是幫著靖親王算計我,想把我送到他床上嗎?”
靖親王妃磕頭的作一頓,剛剛特意沒提起此事,就是想利用言梔單純的格,為自己開,沒想到還記著此事。
“罪婦、罪婦當初都是被他脅迫的!并不是有意為之,請言小姐恕罪啊!”
磕頭磕得更起勁了,仿佛磕得越用力,言梔就會心。
“你個賤人!本王何時脅迫你了!”靖親王氣急了!若不是被侍衛架著,他立馬沖上來狠揍靖親王妃了!
靖親王妃不敢看他,只顧著磕頭:“言小姐,您看到了吧,平日里罪婦經常遭他的打罵,一切都是迫不得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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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梔生單純蠢笨,看到這麼可憐,一定會心的吧……
聽到的話,言梔眉頭微蹙仿佛很同。
靖親王妃抬頭看了一眼,心中一喜,覺有戲繼續求饒:“還請言小姐替罪婦求!罪婦定不會忘了言小姐的大恩大德!”
“可是我不想替你求呢,你嫁給靖親王之前不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嗎?”
“你自己選擇嫁給他,當靖親王妃的權利,怎麼接不了現在的結局了呢?”
“哦,對了,上次給我上潑茶水的丫鬟,應該是你安排的吧,你一點都不無辜。”
“靖親王後院有多個無辜的侍妾,是通過你的手慘遭靖親王的糟蹋,你心里沒數嗎。”
言梔一臉的單純,每句話都如同刀子一樣扎在靖親王妃上,每說一句,靖親王妃的臉就白上一分!
不知道,從靖親王府回去後,莫蘭心就拉著言梔說了很多關于靖親王府的事,生怕言梔一不小心著了們的道。
這不,今日全部用上了。
言梔話音落下,跪在最後面的妾中,就有四個子滿臉淚水的站了起來,們恨恨的看著靖親王妃:
“王妃哪里無辜,不是你把我們送到王爺床上嗎!我們無權無勢,只能默默的遭這一切!上天有眼!終于懲罰你們這對黑心眼的夫妻!”
說著,一個氣大的子,直接把鞋下來,朝靖親王妃丟了過去。
手頭還準,一下砸到靖親王妃頭上。
又下另一只鞋往靖親王丟去,可惜這一次沒丟準。
陸瑾珩給侍衛們一個眼神,侍衛後退一步,沒有阻攔那四個侍妾。
四個侍妾愣了一下,隨後很快的反應過來拉起角往前沖,朝著靖親王夫婦拳打腳踢,發泄心中的怨恨。
“啊!你們干什麼!”靖親王想要反抗,卻被侍衛拉住,只能趴在原地挨打。
他們倆的慘聲一聲接一聲,一聲高過一聲,底下的人對視了幾眼,越來越多人加毆打靖親王與靖親王妃的隊伍中。
言梔淡淡的收回目,是傻,可不是好壞不分。
陸瑾珩眼里充滿著欣賞,他又發現了梔梔的另一面,不會輕易被別人的話語說服,堅持自己的想法,真可。
不管言梔做什麼,在陸瑾珩看來都很可。
“走,梔梔,我們去看看里面有什麼好東西!”
“嗯!”
陸瑾珩扶著言梔走了幾步,覺得走得不利索,干脆又把抱了起來。
“這個花瓶不錯,這個屏風也可以,搬走搬走全部搬走!”
兩個人忙活了一上午,把靖親王府搜刮的干干凈凈,甚至墻上鑲嵌的寶石與金子,都被他們摳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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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出一樣滿足的神,這些東西拿去變賣,能賺不銀子!能買不的紅豆呢!
事後,南宮璽得知他們搜刮的東西變賣了二十多萬兩,心痛得狠捶了幾下口!
……一個月後……
一輛馬車停在言府門前,一位妙齡扶著一位老婦人下了馬車。
看著高端大氣的言府,老婦人板著一張臉,凌厲的眉頭的皺著,看著就不是好相的模樣。
而那妙齡眼中閃過了貪婪,隨後低眉順眼的說道:“祖母,是這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