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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言梔不出意料的又睡到了日上三竿。
陸瑾珩一邊守著,一邊坐在床榻邊看折子,折子上是邊關傳來有關北狄的事。
他看了一會兒,便將拿著折子的手垂放在上,眼神飄忽的看向遠。
折子上說到,近日北狄皇帝駕崩,各皇子皇都在忙著爭奪皇位。
現在是攻打北狄為大將軍報仇,以及收回多年前被他們掠奪走的城池,最好的時機。
邊關將士們還不知道陸子安活著回來的消息,他們時刻盯著北狄,只要一有點風吹草,他們就恨不得殺過去,為他們的大將軍報仇!
陸瑾珩也是這麼想的,他無時無刻都在想著攻打北狄,替父報仇。
就算現在陸子安回來了,他的想法還是沒有發生改變。
因為就算父親沒死,也不能掩蓋他失蹤多年的事實,而且他上種種跡象都在表明,他吃了很多苦頭。
更別說這麼多年,母親的心承了多大的痛苦,以至于起了輕生的想法。
這更加堅定了陸瑾珩報仇的心。
可是……
陸瑾珩轉頭看向言梔,不知道夢到了什麼,睡夢中的,角都是帶著笑意。
他們才婚幾日,他就要出征北狄,這對很不公……
陸瑾珩看著言梔陷了無比糾結的緒中,他沒發現言梔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言梔一睡醒,就看到陸瑾珩放大的臉在自己面前,昨晚的一切仿佛歷歷在目,臉上慢慢涌起一熱意。
不過,他怎麼好像在發呆?
言梔從被窩里出白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略帶沙啞的嗓音說道:“阿珩?”
“嗯?”陸瑾珩猛地回過神,角下意識揚了起來,對著寵溺的說道:“乖乖,你醒了,不?”
言梔點點頭:“你剛剛在想什麼呢,這麼神。”
陸瑾珩還沒想好怎麼和說這件事,便搖搖頭應道:“軍營里的一些事。”
“起來洗漱吃點東西,一會我們一起去給父親母親請安。”
請安?!
言梔激的跳了起來,一頭撞到陸瑾珩的額頭上。
吃痛的捂住額頭往後倒:“嘶……”
被陸瑾珩眼疾手快攔腰抱住了。
到額頭上傳來的痛,陸瑾珩哭笑不得的說道:“別著急,父親也是很好相的人,晚點到沒關系的。”
言梔都要急哭了:“上次給母親請安我就去晚了,這次再去晚,母親該怎麼看我呀!”
而且每次都是因為房事起晚了,言梔想想就生氣,又氣又急的瞪了陸瑾珩一眼。
“都怪你!我都說了不要不要,你就是非要非要,害得我起不來!”言梔心直口快,心里怎麼想的,就怎麼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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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瑾珩被直白的話,懟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再加上因為生氣作幅度過大,前出一片片春。
看得陸瑾珩的耳垂微微發燙,無意識的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言梔氣呼呼的又發了一頓牢,突然發現他的眼神老是往下看,略帶疑的低下頭。
“啊!臭流氓!”
這聲大得,屋外候著的丫鬟們全都聽到了。
看著幾個小丫鬟紅了的臉,如月輕咳一聲佯裝淡定的說道:“今日的天氣可真好,是吧?”
夏荷冬梅抬頭一看,一眼去都是烏雲,仿佛在醞釀一場大暴雨。
而且如月話音剛落,天空就傳來一聲響雷。
“轟隆!”一聲,響到了如月的心上。
在小丫鬟面前丟人了,如月臉上一紅尬笑著解釋:“我最喜歡雨天,所以覺得今日是個好天氣……”
好在冬梅是個有眼力見的,立馬附和著應道:“如月姐姐說的是,我們也最喜歡下雨天,多涼快哈哈……”
就在這尷尬的氣氛中,房門打開了。
言梔和陸瑾珩走了出來,一看到這個天氣,言梔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看著好像要下雨了。”
“如月,你最不喜歡下雨天黏糊糊的覺,你就在清風院候著吧,讓陪我去靜思堂就好。”言梔指向一旁的夏荷。
夏荷心下一喜,悄悄抬眸看了陸瑾珩一眼,隨後立即低下頭掩飾心里的雀躍應道:“奴婢夏荷,見過將軍,見過夫人。”
如月因為被言梔當面拆穿不喜歡下雨天,在兩個小丫鬟面前尷尬一笑,沒有及時發現夏荷的不對勁。
想了想,也要給兩個丫鬟一個機會,看看們能不能用,便應了下來。
……
夏荷跟在陸瑾珩和言梔後,趁著沒人,便鼓起勇氣抬起頭仰陸瑾珩的背影。
夏荷眼里閃過迷,將軍真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而且對夫人還這麼好,如果,將軍也能這麼對……
“哎喲!”
夏荷看得太迷,沒發現走到了一臺階,一個不小心踉蹌一下。
明明準備站穩了,可余中看到陸瑾珩停下來回頭看了一眼,咬咬牙往陸瑾珩的方向倒過去。
陸瑾珩心下一個激靈,立馬抱著言梔往旁邊走了一步。
夏荷瞪大了眼睛,這個時候再想站穩,已經來不及了,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啊!”這邊的地上都是小石子,這麼重重的一摔,磕得齜牙咧的疼。
那表,看得言梔都覺得疼了。
言梔想要上前扶起夏荷,但是陸瑾珩抱得太掙不開。
看向陸瑾珩:“你放開我呀,都摔疼了,我扶一下,看看傷到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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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瑾珩看都沒看地上的夏荷一眼,淡淡的說道:“為丫鬟,的責任是伺候主子,怎麼能讓你去伺候。”
“況且這般手腳,走個路都走不穩,也不必在你邊伺候了。”
夏荷本就難看的臉變得無比蒼白,哆嗦著瓣,出一副可憐兮兮的表看著陸瑾珩:
“將軍,奴婢第一次跟在您後,太過于張所以才沒有注意到腳下,請您饒了奴婢這一次,奴婢一定會盡心盡力伺候夫人。”
說完,又語還說的看了他一眼,才低下眼眸,乖巧的聽候他的發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