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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子安張了張,看著已經和他一樣高的兒子,眼里閃過淚花。
他手拍了拍陸瑾珩的肩膀:“你小子,什麼時候學會說這麼麻的話了。”
“瑾珩,你要記住,在為父面前你永遠都是孩子。”
陸瑾珩鼻子一酸,他又是有父親的人了:“父親……”
圣旨已下,再加上陸瑾珩那一番話,陸子安也不再糾結到底誰去帶兵。
而且他想到他回家的這幾日,許霜霜一直粘著他,只要一離開他就會變得很焦慮。
陸子安看出的神有些不對勁,現在他的確不適合帶兵出征,更何況他被囚多年,實戰經驗肯定沒有陸瑾珩富。
只是這樣對言梔太不公平了。
陸子安嘆了一口氣說道:“你要好好和梔梔說,還有你的岳父岳母,你這樣子很不仁義,要取得他們的諒解。”
說到這個,陸瑾珩的確有一個難題要向他請教:“父親、梔梔得知我要出征,說……要和我一起去。”
“胡鬧!”陸子安瞪大了眼睛:“不懂事你可不能跟著不懂事!去出征你當是去玩的嗎,還帶家屬!”
“兒子明白,但兒子勸不。當初母親非要和您出征的時候,您是用了什麼法子讓留在京城的?”陸瑾珩誠懇的問道。
“額……”陸子安尷尬的移開視線,其實他當時也勸不,許霜霜非要跟著他去,後面沒去還是因為……
看到他遲遲不說話,陸瑾珩疑的問道:“父親?”
陸子安回過神來,了鼻子心虛的說道:“這個、這不是我勸的,是你。”
“我?”陸瑾珩笑了:“父親您開什麼玩笑,那時候還沒我吧……”
陸瑾珩頓住了,他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說道:“您的意思是因為懷了我,所以母親才沒跟著您出征??”
陸子安尷尬的點點頭,他也是個妻管嚴,本抵擋不住妻子的眼淚攻擊,差一點就要帶著一起去邊關。
沒想到出發前兩天,霜霜竟然查出了孕,剛有孕的人不宜長途跋涉,所以才留在了京城養胎。
“要不,你也試試為父這個辦法?”
……
從書房回來的路上,陸瑾珩一直在思考這個辦法的可行。
他從來沒想過那麼快要孩子,而且梔梔都還是一個孩子呢,怎麼能因為這個原因就讓被迫當母親。
而且有孕之後,他卻不能陪在邊照顧,這本就是一個餿主意。
陸瑾珩搖搖頭否定了這個辦法,實在不行就帶一起去吧!
他也舍不得和梔梔分開,他有信心能保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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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回屋看到言梔,陸瑾珩還是忍不住問道:“梔梔,你想過以後你當母親的樣子嗎?”
言梔撐著下認真思考:“唔……想過。”
陸瑾珩一愣,把抱懷里把玩著的發:“哦?可以和我說說嗎。”
“我小時候經常和如月玩過家家的游戲,我扮演母親,扮演父親,枕頭當我們的寶寶。”言梔說著說著都笑了起來,覺那個時候好稚呀。
陸瑾珩臉一黑,平日里他就覺得梔梔和那個丫鬟走得近,沒想到們還扮演過這樣的角!
“怎麼了阿珩?難道我的肚子里已經有小寶寶了?!”
言梔張的低下頭有點鼓的肚子,難道這里面是寶寶?還以為是今日吃的燒糕點和糖水呢!
看到張的模樣,陸瑾珩輕笑一聲,在乎乎的肚子上的了一把:“咱們才婚幾日,沒那麼快有寶寶的。”
不過言梔這話倒是提醒了他,他要去找軍醫配一副吃了後,暫時不能讓梔梔有孕的藥。
前幾日是沒想到這個問題,應該不會那麼幸運就有了吧??
為了安全起見,陸瑾珩決定這兩天還是先不言梔,免得到時候他出征了,言梔有孕獨自在京中,他更加不放心。
“不是圓房了就會有小寶寶嗎?”言梔大大的眼睛里滿是疑,看的話本子里都是這麼寫的。
什麼一夜春風之後,主就懷上了孩子。
“難道是你不行?”言梔下意識的說出了這句話,讓陸瑾珩的臉功的黑了。
他立馬把剛剛那句不的話拋之腦後,他需要證明自己!
陸瑾珩咬咬牙把言梔抱起,往床邊走去,沉沉的說道:“我行不行,梔梔試一試就知道了。”
完蛋!禍從口出,言梔將為的心直口快付出慘痛的代價。
這夜不管怎麼求饒,陸瑾珩都不愿放過,并且啞著嗓子問了好幾次:“梔梔,你說我行不行?”
最終以言梔暈過去,才為說的這句話畫上了句號。
……
第二天,一臉饜足的陸瑾珩親親言梔的臉,把剛摘回來的花放在床邊,就出發去軍營了。
過了陸子安這一關,陸瑾珩理事變得格外得心應手。
白天在軍營理事,晚上回府陸子安會出時間,和他一起討論在北狄獲得的信息,商量作戰計劃,讓他能更加順利的拿下北狄。
而言梔則像個勤勞的小蜂一樣,不停的采買覺得會用到的品。
他們這異樣的舉,讓一心放在陸子安上的許霜霜察覺到了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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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晚陸子安從書房回來後,許霜霜便立馬詢問道:“子安,你跟瑾珩是不是在謀什麼,你是不是要出征北狄了?!”
張的抱住陸子安,的看著他的眼睛:“帶上我,不要丟下我!”
陸子安錯愕了一下,隨後用力的回抱:“霜霜,我永遠都不會丟下你,相信我。”
“你帶我一起出征我就相信你。”許霜霜只有一句話。
陸子安有些哭笑不得,他可以理解兒子的心了:“霜霜,我不走,我也不會帶兵出征……”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許霜霜打斷了。
許霜霜瞪大眼睛,的抓住他的袖:“不是你,那就是瑾珩?!那梔梔怎麼辦?!他們才婚幾日啊!”
“不行不行!我和你去,讓瑾珩在家陪著梔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