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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霜霜對戰場充滿了恐懼,可是為母之心,讓寧愿自己去面對恐懼,也不讓陸瑾珩去。
陸子安輕的發,斟酌了一會兒後緩緩說道:“霜霜,陛下已經下了圣旨,讓瑾珩帶兵出征。”
“什麼?!”許霜霜震驚的抬起頭:“這麼重要的事我怎麼不知道?!圣旨什麼時候下的?!”
“瑾珩自己去求來的圣旨,他打算塵埃落定之後才告訴我們,所以……”提起這件事陸子安就很無奈,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
而且他不能否認,瑾珩已經有獨當一面的能力,他這個父親已經老了。
陸子安嘆道:“霜霜,我們要相信瑾珩,他可以的,這是他為鎮國將軍的使命。”
許霜霜又氣又急:“瑾珩怎麼能自作主張!”
“我寧愿咱們是普通人家,不要當這所謂的將軍,我夠了日提心吊膽的日子……”
不求大富大貴,只求一家人平安喜樂。
“而且梔梔怎麼辦,你讓我怎麼去和親家說,他們才剛婚不久,就要讓梔梔過上擔驚怕的日子……”
許霜霜承過這樣的煎熬,所以不希言梔過上和一樣的日子。
“梔梔……已經知道了,而且他好像要帶梔梔出征……”陸子安的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從瑾珩這兩日的表現來看,他已經做好帶梔梔出征的準備了。
許霜霜立馬從他懷里掙出來,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說道:“這小子!他要帶梔梔去那麼危險的地方?!”
說著,的目鎖定屋的撣子,咬牙切齒的就要往陸瑾珩院子里沖過去:“我不他一頓我就不許霜霜!”
知道陸瑾珩自作主張的求旨出征已經很生氣了,還要帶上言梔,許霜霜差點炸了。
陸子安連忙抱住的腰:“這大晚上的,明天再訓斥他也不遲。”
許霜霜被抱住了腰,雙手不停的揮舞著,氣鼓鼓的說道:“我一刻都等不了!臭小子!欠!”
“梔梔那等弱的小娃,能得了長途爬涉的苦嗎,萬一再出個什麼意外……”
許霜霜想都不敢想,現在只想陸瑾珩一頓!
“好了好了,不要生氣。”陸子安一邊使勁抱住他,一邊替陸瑾珩解釋道:“這是梔梔的想法,梔梔就像過去的你一樣。”
“你想想,當初你非要跟著我去,我也沒辦法對不對。”
聽到這話,許霜霜像泄了氣的氣球一樣,揮舞撣子的手立馬垂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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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心虛,說話的聲音都變小了:“我、我最後不還是沒去嗎……”
陸子安也不說話,揶揄的眼神看著。
許霜霜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把撣子一甩破罐子破摔的說道:“好吧,當初我是因為有孕才沒去,可真的很危險,我不希梔梔一起去……”
陸子安將攔腰抱起沉聲說道:“兒孫自有兒孫福,咱們做父母的不要過多干涉,他們自有打算。”
他的聲音慢慢的低了下來:“霜霜,你這麼喜歡兒,要不然我們在……”
“老不要臉的!”許霜霜嗔了他一聲。
有了陸瑾珩之後,陸子安已經服了藥,肯定不會再有孩子。
只不過看到許霜霜滿是擔憂的眉眼,陸子安才故意這麼說的。
燭火輕輕搖曳,屋傳來輕輕的低聲,一夜無眠……
……
第二天,言梔來向許霜霜請安的時候,許霜霜就不停的打哈欠。
言梔關心的看著:“母親,您昨夜沒休息好嗎?”
想到昨晚,許霜霜老臉一紅,子安一大把年紀還這麼折騰,仿佛要把過去缺失的日子都補回來一樣……
言梔眼睜睜的看著許霜霜的臉越來越紅,一臉驚奇的看著,忍不住手在眼神晃:“母親?母親?”
“啊?!”許霜霜猛的回過神,就對上言梔純真的眼神。
掩飾尷尬般拿起茶杯一飲而盡:“今日的茶味道不錯,哈哈……”
是這樣嗎?
言梔疑的嘗了嘗,和平時的味道一樣呀。
母親真奇怪。
待許霜霜臉上的熱意消退後,才一臉認真的看著言梔問道:“梔梔,母親聽說你要陪瑾珩出征北狄,這是真的嗎。”
還沒想著該怎麼說,才能讓許霜霜同意跟陸瑾珩一起出征呢,就被知道了。
言梔心虛的不敢和對視,點點頭微不可見的“嗯”了一聲。
許霜霜臉上滿是擔憂,上言梔的手背,憂心忡忡的說道:“梔梔,這不是一件小事,戰場上……”
言梔知道要說什麼,無非就是娘親和啊珩說過的話。
言梔低垂著眼眸,腦海中想出了一個好主意,隨後抬起頭堅定的看著許霜霜:“我懂,我都懂。”
“母親,您不用勸我,我心意已決。”
“您也不用擔心怎麼和我父母那邊代,我已經和他們說過了,他們尊重我的想法。”
“所以母親,請您不要阻攔我好嗎,讓我陪著啊珩一起。我們是夫妻,我不想和他分開。”
言梔在許霜霜面前,一直都是的小娃,看著就令人忍不住想要呵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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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許霜霜才發現這不為人知的一面。
也能是一個很堅強的人,不用躲在瑾珩後的人。
是當之無愧的將軍夫人!
許霜霜眼眶微微潤了,張開吶吶道:“梔梔……”
用手帕輕輕拭眼角的淚花,慨道:“好,既然你父母都答應了,母親也尊重你的想法,但無論如何,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知道嗎。”
眼看著許霜霜答應了陪陸瑾珩一起出征,言梔心里松了一口氣,眉眼都是喜意。
嘿嘿,可真聰明!
啊珩答應了、婆婆答應了、娘親肯定不能再說什麼了吧!
言梔憑借自己的忽悠大法,功的忽悠了許霜霜,覺得自己跟隨陸瑾珩出征之事一定板上釘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