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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聆雨的指尖輕輕過蔣郁禮的臉頰,聲音里帶著笑意:“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
“像什麼?”
笑得更深,眼底漾著細碎的:“像一只自己叼來項圈,又把牽引繩塞進我手里的大狗。”
“那你要不要牽回家?”蔣郁禮順勢接話,腦袋往懷里蹭了蹭,像極了討要的大型犬。
蘇聆雨溫地笑出聲,“要呀。”
一向以高冷形象示人的蔣郁禮在蘇聆雨面前,又會撒,又會笑。
他這樣子如果被別人看見了,肯定會大跌眼鏡。
“你是我的。”蘇聆雨抱住他,“以后不要再覺得自己沒人了,你有人!”
“我有人。”蔣郁禮低聲重復,像在確認一句珍貴的咒語。
有人他破碎的靈魂,有人救贖他冷寂的心,有人陪伴他余生。
他再也不是沒人,沒人要的人了。
他在這個世界上再也不是孤孤單單的,沒有牽掛的人了。
他有牽掛,也有了肋。
不。
泡泡是他的盔甲。
他們相,更多的時候是泡泡在保護他,給他力量。
一出現,連他頭頂積的霾都會悄然散開。再厚重的云層,也總有一縷固執地穿,溫地落在他上。
“寶寶真乖,”蘇聆雨親了親他的額頭,“這是獎勵。”
蔣郁禮目一深,眼底像燃起幽暗的火焰,幾乎下一秒就要將吞沒。
“我該回去啦。”
“要走?”他語氣里全是不舍。
怎麼不多黏黏他?
說好沈嶠有什麼,他也有什麼。
泡泡怎麼不給他手機安裝件,可以看見對方定位的那種?
是因為對他的依賴還不夠多嗎?
“我的相機被人摔壞了,今天還了驚嚇,”蘇聆雨眨眨眼,笑得有些狡黠,“現在趕回家哭一哭,說不定能有驚喜呢~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我可不能錯過。”
蘇聆雨又給了他一個熱烈的飛吻,然后拿起包離開了。
留下蔣郁禮一個人在辦公室回味剛剛的接吻畫面。
蘇聆雨回到蘇家,就開始哭,委屈的,一問就哥哥送的生日禮壞掉了,在外面被欺負了。
蘇父蘇母心疼啊!
然后就給轉賬。
嘻嘻~
開心。
(~ ̄▽ ̄)~
有爸爸媽媽寵著好幸福~
可憐的蔣郁禮,媽媽去世,爸爸也不他,還被送出國……
好可憐。
蔣郁禮對在國外的生活也閉口不言,好想知道他那麼多年是怎麼過來的……
晚上,蘇聆雨進哥哥嫂子房間。
哥哥正給嫂子按。
蘇聆雨也湊過去幫忙。
路湘舒舒服服躺著,兄妹倆一左一右陪著。
“哥哥,親的哥哥,我想求你一件事,你可不可以幫幫我啊?”蘇聆雨小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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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淮南頭也不抬的問,“什麼事?”
“就是……你幫我調查一下,蔣郁禮這些年在國外怎麼過的好不好?尤其是他小時候——”
“拒絕。”蘇淮南溫的著老婆的,“你們剛談,你想知道他過去的事,等你們以后深了,蔣郁禮想說的時候,自然會告訴你的。”
“就怕他不說……”
“他不說,就代表他不想提,他不想提,你知道了也沒有意義,因為你知道后也不能在他面前提,反而自己心里難。”蘇淮南寬,“別想那麼多,談就好好談,別背負別人的命運。”
“哦~”
蘇聆雨乖乖點頭。
“那我不打擾你們了,哥哥嫂子晚安!”
一秒就溜,瞬間將門關上。
房間里,蘇淮南又開始聽寶寶的胎心。
路湘眼神溫,“你是不是知道蔣郁禮在國外過得不好?”
“不知道。”
“不知道怎麼會用難來形容?”路湘說。
“我真不知道,猜的。”蘇淮南摟著,“老婆,你想想,蔣郁禮被送出國的時候才八歲,而且那麼多,沈家老爺子就沒有去國外看過蔣郁禮,沈百川也沒去過。”
雖然說沈家有錢。
可蔣郁禮才八歲。
一個八歲的孩子,在異國他鄉,舉目無親,邊的傭人雖然都是帶過去的,可那些人也清楚蔣郁禮是沈家不寵的小爺。
能對蔣郁禮好嗎?
蘇淮南覺得未必。
“聽起來好可憐。”路湘著孕肚,“老公,他們倆在一起會幸福嗎?”
“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不幸福我們妹妹會分手的。”蘇淮南親親,“你也別想,你先應該想想,我們的孩子什麼名字。”
路湘撒拒絕,“我不想,娃是我生的,其他的事就該你這個當爸爸的來做,又不跟我姓。”
“也可以跟你姓。”
“我不!就跟你姓,我覺得姓蘇好聽。”路湘靠在他懷里,“一孕傻三年,你就不要讓孕婦腦了……”
蘇淮南寵溺的連連應答,“好好好,我想我想。”
回到房間的蘇聆雨,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澡,護了個,然后聽聽音樂,靠在床頭,給蔣郁禮發消息。
沒回!
一般來說,蔣郁禮看見的消息都秒回的。
干脆一個視頻撥過去。
響了二十多秒,終于接了。
屏幕那端先是出現一件白襯衫和微微晃的黑領帶。
蔣郁禮往沙發上一靠,單手解領帶,他息著,凸起的結,“泡泡,我剛應酬完回家。”
蘇聆雨覺得自己的心跳也跟著他的領帶一起晃。
救命……
喝醉了的男朋友本不知道他現在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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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逗他:“讓我看看臉。”
蔣郁禮把手機舉高,對準自己的臉,隨手拿起一旁的泡泡槍玩了起來。
這男人是不是存心的啊??
還發泡泡!給自己加氛圍buff是吧?
想帥暈誰?!
蘇聆雨角克制不住的上揚,“蔣郁禮,你小心點吧,我可是知道你家碼的,再這麼我,我就半夜去你家襲你……”
他聽完非但沒收斂,反而又朝自己噴了幾下泡泡,單手解開兩顆襯衫扣子,將領帶扯得更松。冷白的和致的鎖骨在領口若若現。
酒讓他出淡淡的緋紅,客廳燈和,曖昧氛圍瞬間拉滿。
這哪是人?分明是男狐貍!
蔣郁禮沙啞的嗓音過聽筒傳來,帶著酒后的慵懶:“說說看……打算怎麼襲我?”
“這個嘛……”
蘇聆雨一時語塞。
其實還沒細想。
但既然他都誠心誠意發問了,那就……
“先親你,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