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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郁禮骨節修長的手指漫不經心的把領口往下拉。
沒有男德!!!
原來是這樣談的嗎?
以前沈嶠可沒有這樣。
蔣郁禮一副很期待對他做點什麼的樣子。
蔣郁禮用低沉的嗓音問,“泡泡,然后是什麼?”
喝了酒的男人,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然后你希我對你做什麼?””蘇聆雨臉頰泛紅,忍不住笑,“我聽你的……”
“泡泡~”
“泡泡~我想你”
“你對我做什麼都行……”
天吶。
喝醉的男人真是讓人招架不住。
太要命了!!!
他呼出的氣息因醉酒變得重而灼熱。
“那我命令你現在乖乖休息。”蘇聆雨覺得不能再繼續看下去了。
再看今晚睡不著了。
也是一個會思\\春的孩子啊!
倆人互道晚安后,蘇聆雨就蒙著被子睡覺。
有生以來第一次做了個活生香的夢。
夢里坐在蔣郁禮上,黑的蕾蒙住蔣郁禮的眼睛,薄在他臉頰上親吻,一邊親一邊:“小叔,小叔叔~侄子的前友變自己朋友,是不是特別爽?”
他聲音克制又抑:“嗯,爽。”
溫熱的在他凸起的鎖骨上淺吻,輕聲說:“小叔叔,我還能讓你更爽~”
“泡泡~”
啊啊————
蘇聆雨忽然醒了。
難道是因為畫面太刺激了……
害的雙手捂臉,“我怎麼會做那種夢啊~”
夢里也太大膽了。
無意識地喃喃重復:“小叔叔,我能讓你更爽……”
“啊啊啊啊!”
救命!
蘇聆雨把自己蒙進被子里,的不行。
這個回籠覺睡到十點才醒。
醒來手機上就收到了親親男朋友發來的報備消息。
起床,吃早餐,出門,到公司,開會。
五條!!
好自覺一男的。
活該他有朋友。
蘇聆雨回復消息后,暗地補了一句:我昨晚夢見你了。
蔣郁禮秒回:夢見我什麼了?
問這麼仔細……
有點兒不好意思回答。
俗話說……
春\\夢了無痕。
蘇聆雨含混地敷衍:沒什麼啦,你快工作,我要修圖了。。
雖然相機鏡頭摔壞了,但是里面的存卡還是好的。
給余澄音拍的照片和視頻都還在。
夜幕降臨。
余澄音把蘇聆雨帶進了酒吧。
“你賠罪,你請我吃飯,來酒吧?”蘇聆雨站在酒吧門口,雙腳像灌了鉛似的不肯。
“寶貝!你不要對酒吧有誤解,我們是來吃飯的,不是來玩的,這家酒吧里面的菜特別特別特別好吃!而且我帶了保鏢。”余澄音往后一看。
蘇聆雨也跟著往后看。
兩個穿一黑的彪形大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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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的這是們帶的保鏢,不知道的還以為們倆是黑\\道大姐大呢!
“走!”
余澄音拉著蘇聆雨進去。
蘇聆雨活了22年,第一次進酒吧。
對酒吧的所有印象都來自電視——
人多的。
燈變幻刺眼。
音樂震耳聾。
兩人在預定好的卡座坐下,服務員很快上菜。
余澄音極力推薦,“我覺得他們不該開酒吧,應該開餐廳。超超超好吃!”
“吃點喝點,反正有人送我們回家,別怕。”
因為以前吃過虧,所以余澄音就學乖了。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保鏢帶上,準沒錯。
因為燈的原因,桌上的菜看起來并不怎麼味,但蘇聆雨嘗過之后,眼睛瞬亮。
“好吃耶。”
余澄音得意,“是吧是吧,別的不說,食這一塊,我還是很有心得的!又能食,還能看見帥哥,一舉兩得。”
帥哥?
比蔣郁禮帥嗎?
蘇聆雨抬頭瞥了眼跳邊舞的男人,沒有蔣郁禮帥,也沒有蔣郁禮材好。
比較想看蔣郁禮的。
蘇聆雨拿起手機,拍了照片發給蔣郁禮。
【泡泡:吃飯中,你呢?】
【阿郁:應酬,你在哪吃飯,燈怎麼這麼奇怪?】
【泡泡:(定位)】
【阿郁:酒吧吃飯???你等著。】
【泡泡:你不是在應酬嗎?你要來一起吃?那我再點兩個菜,等你喲。】
【阿郁:……】
什麼意思?
兩個菜不夠?
那就再點四個菜!
沒想到這酒吧臥虎藏龍,菜竟然做的這麼好吃。
酒也不錯。
怪不得客人這麼多,這麼熱鬧。
蘇聆雨端著酒杯,臉頰微紅,目隨著迷離的燈看向舞臺,那些跳舞的男模臉忽然全都變了蔣郁禮的臉。
哇~
哇哇哇~
“好帥啊~”
“誰好帥?”
低沉的嗓音著怒意,一道高大人影擋住了的視線。
蘇聆雨看清蔣郁禮的臉,笑容愈發甜,抬手輕他臉頰:“你最帥!”
蔣郁禮眼底晦暗,“你剛剛看的臺上。”
蘇聆雨搖頭,“沒有,我眼里是你。”
拉著蔣郁禮坐下,“嘗嘗,這家酒吧的菜很好吃喲。”
一雙新筷子送到他手里,蘇聆雨靠著他,“特意又點了幾個菜。”
泡泡是覺得他的廚藝還有進步的空間,特意讓他來學習的。
他懂了。
對面的余澄音尷尬的笑笑,“蔣,蔣總,晚上好,你放心,我們沒有點模子,單純來吃飯的,你看,我還帶了倆保鏢。”
蔣郁禮極淡的“嗯”了一聲,然后把們點的菜都嘗了一下。
味道確實不錯。
值得學習。
蘇聆雨抱著蔣郁禮的手臂,黏黏糊糊的撒,“小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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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改口了嗎?
怎麼又他小叔?
不對。
是小叔叔~
撒的,帶了尾音的。
特勾人。
“我在。”蔣郁禮結微,嗓音發干,“吃飽了嗎?”
“嗯。”
“那我們回家?”
蘇聆雨點點頭。
蔣郁禮拿起蘇聆雨的包,牽著的手起,“余小姐也早點回去吧。”
“好的,謝謝蔣總關心,我家蘇蘇就給你了。”余澄音揮揮手。
也不知道蘇聆雨是真醉還是裝醉。
不管是真的,還是裝的……
覺某今晚要被親麻!
蘇聆雨扣著蔣郁禮的手,倆人穿過熱鬧喧囂的人群。
讓想起了被沈嶠拋棄在機場的那一晚,飛機延誤,蔣郁禮也是這樣牽著的手離開航站樓。
那天晚上,上還披著蔣郁禮的西服,沾上了他的氣息。
倆人站在車邊,司機將后座的車門打開。
蘇聆雨卻沒有立即上車,酒吧招牌的霓虹燈流轉在臉上,映得神朦朧。
抬起頭,輕聲問:“你先說清楚,是回……我家,還是回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