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琉跟范紅豆也不知道他們兩個是怎麼吵起來的,沒有反應過來,就看到他們兩個一直在那里吵了勸不,看到他們越吵越兇。
霍白:“以后我讓我孩子學鋼琴,就是要比你們家孩子厲害。”
裴云川:“呵,說的好像我們家沒有錢,讓孩子學營養,我們家也讓孩子學,但是不學鋼琴,不跟風,我們讓孩子學小提琴,小提琴比鋼琴優雅。”
他們兩個真的是不對付,難怪說從小到大雖然是好朋友,但是一直在吵這麼個攀比上,讓蘇清琉都是懵圈的。
范紅豆把喜糖送來后,就趕走了,看他們兩個越吵越兇的樣子,生怕他們打起來帶著人走了。
裴云川雖然離開了,但是回到車上越想越覺得難,怎麼剛才好像吵輸了的樣子,就不應該這麼簡單的放過他。
跟范紅豆說:“等我們家寶寶長大了,以后要是跟他們家孩子一起上兒園的話,我讓我們家寶寶打他們的孩子。”
范紅豆:“……”
霍白把人趕走之后,也是越想越氣,覺自己咽不下這口氣,跟蘇清琉說:“以后等我們家寶寶長大了,上兒園就打他們家孩子,把他們家孩子打哭。”
蘇清琉:“……”
……
蘇清琉發現霍白最近迷上了燒香拜佛,有點魔怔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擔心他的原因,就覺家里好像變了許多。
他以前不相信這種東西的,但是他自己戴著佛珠,還吃素。
蘇清琉看到他那個樣子,生怕他魔怔了。
蘇清琉看霍白最近還跟章檐研究了這邊的寺廟哪里靈驗。
想要去寺廟多拜拜,想著說這麼多的寺廟,總有一家寺廟是特別靈的,只要在寺廟上面拜拜就行了。
章檐都說了總裁最近上班不是讓他們上班,反倒是讓他們在搜索,哪里的寺廟比較靈驗。
他要去拜神。
章檐都害怕他這個癡迷的樣子,有一天會說要練仙丹,長生不老了,這也太可怕了。
蘇清琉覺他不對勁,生怕他魔了。
但是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做什麼,就是因為無能為力,沒有任何的辦法,這是唯一能夠讓他能做事的辦法。
他是不相信求神拜佛的這種事,但因為蘇清琉,他相信,甚至想要有這種事。
蘇清琉覺得他大概是因為可怕,所以才寄托在這些事上面,想要勸他,也不知道在哪里勸起。
霍白最近倒是瘋狂,他理解自己做的是什麼事,但是沒有人可以阻止他的瘋狂,這是他唯一能想到得了,也就只能祈求上天保佑。
蘇清琉肚子越來越大,本來霍爺爺讓他們去醫院檢查一下看孩子是男的是的。
但是,霍白不愿意去照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男的是的,他不想現在就破壞了他的想法,他想如果到時候生出來的是男孩,他會高興,但如果告訴他現在是個孩,他會一直提心吊膽。
蘇清琉也不想這套是男孩還是孩?畢竟不知道還有能有希到時候孩子出生再說,但要是知道了是個孩的話,可能他從現在就要開始吃齋念佛,念的是雙份的了,現在就給孩子祈禱。
蘇清琉之前一直不太愿意相信這種詛咒,但是離開的時候,跟外公要了一本族譜,看一下他們家的人活有沒有超過28歲的?沒有想到真的跟外公說的一樣,他們家的族譜。這麼多年一直都有記載,還真的是沒有一個能超過28歲的,他們家的人還真是悲催。
當年也不知道是誰立下的這種詛咒,太瘋狂了,老一輩做的事,讓后來的每一輩都承折磨。
要真的是以前的詛咒,這麼多年都已經過去了,為什麼還會有這種詛咒,只要肩膀上面帶著山茶花,就是被詛咒。
這麼多年的罪孽,難道還沒有還清嗎?讓他們的后輩每一輩都在痛苦之中。
……
霍白最近做了很多好事,他的以前從來就沒有做過這麼多的好事,各種的捐款,能做的所有好事都做了個遍,錢財對他來說都是外之,他最擔心的是蘇清琉。
蘇清琉覺得現在的霍白上都帶著的。
他做太多好人好事了,到關注,人家采訪他為什麼要做這麼多的好事?他說給老婆孩子積德。
他哪怕減掉壽命也沒關系,他的老婆孩子一定要健健康康的。
蘇清琉不知道是不是最近這些日子跟他在一起久了,被他傳染的有點神神叨叨的,今天洗完澡之后,看著自己的肩膀覺得不對勁呢,之前山茶花的胎記很明顯的。
一朵紅的山茶花,特別的紅,但是最近覺這山茶花好像有點淡了。
起初還以為自己剛洗完澡,看錯了,就一直盯著山茶花開,第二天早上醒來看了一下這山茶花,發現這山茶花的好像更加淡了一點。
沒有聽說過這個胎記竟然還能變淡的,這麼多年一直都沒有變,但現在突然變淡了,都懷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出問題了。
蘇清琉問霍白,把脖子上面的胎記給他看:“你看我這個胎記是不是變淡了?沒有之前這麼深了,怎麼突然會變淡了?”
霍白對的太悉了,上有什麼變化都知道,聽到這話,看著這山茶花非常確定,的確是變淡了。
霍白確定變淡了之后轉就走,蘇清琉不知道他是什麼況,怎麼看的一眼就走了。
“霍白,你干嘛?”
霍白打電話給章檐,“肯定是因為我做好人好事了上蒼,所以讓你的這個胎記變淡了,只要再做多點好事,這個胎記肯定就沒有了,沒有這個胎記就不會有詛咒了,我再捐點錢。捐多點。”
他這麼說,好像的確是這樣。
蘇清琉又看了一眼,確定變淡了之后,突然肚子疼了,疼的像是有東西在里面打轉一樣,疼的捂著肚子喊霍白:“我……肚子好疼啊,我好像要生了,你看我是不是要生了?”
霍白之前跟一起去培訓班學過一點,但是學過的知識都已經忘記了,看到這個況,他手忙腳,同手同腳,不知道該去哪里,不知道該怎麼辦?
等自己鎮靜下來,蹲下來把蘇清琉抱著放到車里,他讓司機開車。
他走的匆忙,突然說要生了,也沒準備,搞得他只穿了雙拖鞋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