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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政局那邊早就安排好了,連號都不用取,直接走了特殊通道。
自上午產檢之后,林晚初對陸今安這種到哪兒都走綠通道的做法已經習以為常。
但不知道的是,陸今安這麼做的原因,產檢時是怕等得難,而現在領證,是他自己等得心焦。
現如今戶口本也不用帶了,只要一張份證就能辦理登記。
他們今天都穿著白上,俊男靚的,在紅背景前格外登對,連攝影師都忍不住贊嘆。
宣誓儀式結束后,他們手持結婚證站在宣誓臺前。攝影師調整著鏡頭,示意他們靠近些。
"來,看鏡頭——"
就在快門按下的瞬間,陸今安突然彎腰側首,溫熱的迅速上了的臉頰。
這個突如其來的吻讓林晚初瞇眼微微一躲,耳尖悄悄泛起紅暈。
走出民政局時,正好灑在兩人肩頭。
不過短短十幾分鐘,他們之間就締結了這世上最親的契約。
林晚初捧著結婚證仔細端詳,照片里的眉眼含笑,酒窩淺淺。
而旁的陸今安,近來已悉他展笑的模樣,照片里他眼角眉梢都染著溫。
陸今安將結婚證仔細收好,卻仍握著那張照片反復挲——畫面定格在他突然親吻的瞬間,微微側首,睫像驚的蝶翼般輕,臉頰泛起淡淡的紅暈,那副又又喜的模樣讓他怎麼看都看不夠。
陸今安為拉開車門,指尖不經意過耳垂:"陸太太,以后終于可以名正言順的照顧你們了。"
林晚初剛要說話,就被他塞進副駕駛,他俯系安全帶時,順勢了個香。
車平穩的行駛著,車載香氛飄著清香,他單手扶著方向盤,另一只手始終與十指相扣。
等紅燈的間隙轉頭向:"中午想吃什麼?"
林晚初著兩人握的手,口而出:"酸湯餛飩?"
陸今安失笑,抬手輕點了下的鼻尖:"乖,再想想,今天這麼特別的日子,帶你去吃頓好的。"
“那你定吧,我發現在外面胃口反而好些..."話一出口,突然一頓。
意識到失言,慌忙瞥向駕駛座,"我不是說星瀾灣不好..."
"我是想說..."急得耳發燙。
"明白,"他角噙著笑,"初初是想和我過二人世界。那以后我們就住星河天城。"
"不是,你別故意歪曲我的意思..."惱地瞪他,卻見他眼底盛滿笑意。
"好好好,"陸今安收起玩笑,溫聲道:"我知道,在星瀾灣大家都張你,注意力都在你上,你難免有力。出來后轉移了注意力,自然輕松了,是這樣吧?我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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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明什麼都知道,還故意逗!
車子緩緩停在一家雅致的私房菜館前。陸今安顯然是客,經理熱地迎上來,門路地將他們引至包廂。
"讓后廚準備些清淡開胃的菜。"陸今安低聲囑咐道。
不一會兒,致的菜肴便陸續上桌。
林晚初胃口頗佳,一口口吃得認真。
"這家店很快要搬遷了,"陸今安給夾了一筷子清炒時蔬,"新店環境更好,下次帶你去。"
"你常來這里?"林晚初好奇地問。
"嗯,朋友開的,"他輕描淡寫地解釋,"平時聚會都會來這兒。"
他盛了半碗推到面前。"喝點湯。"
"你也吃啊。"林晚初抬頭看他。
陸今安單手支著下,目溫:"看你吃得香,先把你喂飽再說。"
"再這麼喂下去,"輕微微隆起的小腹,"等不到生產,我就要圓一圈了。"
陸今安低笑,修長的手指將散落的發別到耳后:"正好,"俯在耳邊輕語,溫熱的呼吸惹得耳垂發燙,"這樣抱起來更舒服。"
"你..."耳尖瞬間染上緋,惱地放下筷子。
"好好,不逗你了。"他舉起雙手作投降狀,眼底卻盛滿寵溺的笑意,"把最后這碗湯喝完,就帶你回去休息,嗯?"頓了頓,又補充道:"不是晚上還要見閨?"
窗外的過紗簾,在瓷白的臉上投下細碎的。
陸今安著小口喝湯的樣子,發現僅是哄著好好吃飯,心里就能涌起這樣的滿足。
車子緩緩駛星河天城的地下車庫。
林晚初剛踏進玄關,后的大門便被陸今安順手帶上。
還在琢磨他剛說的"以后我們就住星河天城"是不是認真的,男人的手臂已經從后環了上來,溫熱的手掌扣在腰間,將整個人攏進懷里。
"小叔?"下意識輕喚,后背著他堅實的膛。
聞言他的手臂在腰間收,將更深地按進懷里。
林晚初能清晰地到他膛的起伏,以及落在耳畔的呼吸——溫熱,帶著清冽的氣息。
"初初,"他的嗓音低啞,幾乎過的耳垂,"今天起,這個稱呼是不是該改改了?"
下意識側過臉,卻被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扣住下。
視線相的瞬間,陸今安眼底的笑意讓心跳了半拍。
“我…”改口什麼?
一時語塞…
"不知道什麼?"他拇指挲著的下,聲音又低了幾分,"那我教你..."
話音未落,他已低頭覆上的。
他含住的下輕輕吮吻,像是品嘗珍貴的甜點。
林晚初不自覺地攥了他的袖口,指節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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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開的間隙,陸今安垂眸著微微的眼睫,恍惚間憶起那些克制忍的時——酒會上隔著水晶吊燈投去的目,星瀾灣轉角刻意放慢的腳步,還有書房里那本被隨手翻過卻被他珍藏的畫冊。
如今這個曾經只能遠遠觀的姑娘,已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
這個認知讓他口發燙,忍不住將轉過來面對面抵在玄關墻上,加深了這個吻。
"唔..."林晚初被突如其來的熱攪得心跳紊,雙手抵在他前,"不是說...怎麼稱呼的事嗎..."氣息不穩地抗議,眼尾泛起淺淺的紅暈。
"老公。"他抵著的額頭哄,聲音低啞得不像話。
"不要。"下意識搖頭,耳尖都紅了。
這個稱呼是想想就讓赧不已,更別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