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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南星和白衡彼此留了新電話,依依不舍揮手拜拜,“等您安頓好,我再聯系您,咱們一定要一起吃個飯。”
白衡微笑,“行,我等著小徒弟的孝敬。”
肖南星笑出小酒窩,想起當年讀書時,白衡常說他不打算結婚,不會有孩子,讓給他做干兒。
當時,拒絕做他的干兒。
因為他比自己只大了12歲,又不顯老,調皮起來干脆直接喊他哥,白衡拿沒辦法。
生命中最重的兩個人,就是爺爺和白衡。
這些年自己什麼名堂也沒混出來,因此本不敢去聯系他。
如今,可以稍微直腰桿站在恩師面前,讓他高興高興。
肖南星又屁顛屁顛把白衡送上車,回頭,黎榮提醒,“裴書記親自來接你了。”
肖南星詫異,他竟然有空過來接人?
還沒意識到什麼,鉆進后車座,因為見到白衡心好,于是笑瞇瞇和他揮手,“勞駕裴書記來接我,多謝啦。”
“呵,拉黑起我來倒不客氣。”裴政平端坐在那里高冷地看著手里的文件,眼皮都沒抬一下。
肖南星哼哼,“你這人,坑起我來一點也不客氣,就不許我反抗反抗?”
裴政平放下文件,打算開門見山,“剛剛那位是誰?怎麼不介紹一下?”
“是我恩師白衡,他才回國。”至于介紹,都不知道怎麼介紹他給老師認識。
裴政平點點頭,張開手,“是不是擁抱了?那我也要。”
肖南星眼眸睜大,“什麼鬼?我跟老師是好久沒見。”
“在我被你拉黑的時間里,度日如年,也需要一個見面擁抱。”
肖南星服了他的胡說八道,“裴書記,份,注意份。”
這個稚鬼,絕對被奪舍了。
裴政平撇,“這里沒外人,不需要什麼份,我現在只是裴政平。”
肖南星后知后覺明白了什麼,“你這是.......在吃醋?!”
裴政平點頭,“不容易,肖醫生終于發現了,所以,還是給個抱抱安我一下吧。”
說完他手用力抱住,角上揚。
肖南星推他,“走開!”
吃個鬼醋,他就是想抱自己。
裴政平笑著放開,“嗯,終于舒坦了,王叔,開車。”
可憐的王叔和黎榮這才上車,肖南星瞪他。
裴政平一秒變得正經,“昨天,京城巡*視組已經到達元市,提*級巡*視。”
肖南星坐直,眼神發亮,“開始了?”
提*級巡*視代表將巡*視省市兩級,這是上面掌握了確切證據,直接下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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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南星湊近,星星眼看著他,“所以你這次回京城?”
不是特意去過生日,而是把東西送過去,辦大事吧?
裴政平喜歡死了這個看自己的晶亮眼神,忍不住的小腦袋,“恭喜肖醫生,大富路的房子可以盤活了。”
肖南星笑瞇眼,正道:“不止恭喜我,也恭喜你,恭喜大富路的所有房主。”
雖然有些錢已經被虧空,但打了大戶嘛,這個窟窿就能補上,再有人接手,大富路就可以繼續發展了。
忽然,王叔出聲,“先生,后面有車在跟蹤我們。”
“慢慢開,不急,他們不敢太放肆。”車來人往的地方,他們敢手,他正好可以給巡*視組再加點佐料。
肖南星張,“你這陣子是不是經常如此?”
裴政平神淡定,仿佛是稀松平常,“過了這陣子就好,都是秋后的螞蚱。”
曾經的戰場更兇險,這點陣仗嚇唬不到他。
他手攬住的肩膀,“別怕。”
肖南星:“我沒害怕。”
只是剛剛下意識擔心他,畢竟那些人兇狠起來無所不用其極。
“砰!”車子忽然被撞,往前竄去。
王叔冷靜地打轉方向盤,避免撞到前面的車子,從旁邊迅速變道穿過去。
肖南星慣往前撲,裴政平快速抱住,將整個人摟進懷里,臉發沉,“王叔。”
王叔應是,在車流中加速,見針上演速度與激,將后面的車甩掉。
裴政平安,“沒事?”
肖南星驚魂未定地趴在他懷里,臉有點白,搖頭,“沒事。”
這些人,這些人簡直沒救了,竟然敢對市*書記手,裴政平后面還有個裴家,換沒有強背景的人,他們是不是更肆無忌憚?
肖南星一路提著心,腦海里冒出各種暗殺手段,生怕跑出來個什麼馬路殺手。
是到了長安苑才反應過來,自己一直在他懷里,手指還揪皺了他的襯衫。
裴政平穩穩摟著,角一路微揚。
當然,他更擔心被嚇到,因此沒再,兩人安全回到長安苑,此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
“咳咳。”肖南星若無其事地從寬厚的膛里鉆出來,紅著臉下車,不去看他的表。
裴政平非常知趣,自己剛剛占了便宜,為免惱怒,他選擇不做聲。
只默默幫提著行李箱進屋,就是那臉上愉悅的笑容有點明顯。
李媽和張媽都沒睡,“快,肖醫生,書記,吃點夜宵填填肚子。”
肖南星接兩位的好意,休息一會吃夜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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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政平走到窗前打電話,一個接一個,今晚的事不可能這麼算了。
肖南星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往那邊瞟。
不得不承認,認真起來的裴政平,荷爾蒙棚。
那種居高位舉手投足的氣勢與威嚴,怪不得大家都說權勢是男人最好的。
哪怕是將軍肚大禿頂,也能稱得上威風凜凜。
何況是裴政平這種大帥男,高、態滿級男,九分值能被權勢襯到十二分。
肖南星暗道,自己這是不是被他的迷了?
裴政平打完電話,回頭抓到某人急忙撤走的視線。
他角微勾,想著一定不能荒廢了健和運,某人喜歡這個。
肖南星被裴政平意味深長的眼神盯的不自在,主開口,“查到是什麼人了嗎?”
裴政平坐到旁邊吃易消化的點心,“黎夏查了,是任家人,意在警告我。”
“看來他們還不知道你已經查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