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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算是兩人第一次正經約會，肖南星沒有拒絕裴政平的安排。
代孫烏子幾句，等了十多分鐘，裴政平開著自己的越野到了。
他換了一鐵灰休閑裝，頭發抓了發型，顯得年輕英俊很多。
不經常看新聞的不會認識他，因此藥堂的護士只覺得眼前一亮，嘆好正點的男人。
裴政平掃視一圈，找到正坐診的肖南星，四目相對，未語先笑。
他走過去，沒催促，等看完這個病人，提起放在手邊的包，“走了？”
肖南星起，轉頭跟滿眼好奇的孫烏子介紹，“那個，孫叔，這是我男朋友裴政平，藥堂就給您了。”
裴政平眼可見的笑意開，男朋友三個字聽著就悅耳。
他手，“孫叔好，辛苦您了，我帶出去吃個飯。”
孫烏子笑的很高興和他握手，“你好你好，裴先生客氣了，藥堂也是我的家，去吧，你們好好去玩，呵呵。”
他越看裴政平越滿意，不說長相，就這氣度，一看就是個可靠的男人，不是什麼七八糟的黃社會人，他為肖南星高興。
嗯，他等兩人走了，目送他們上車，他總覺得裴政平有點眼，難道是在哪里見過？
車上，裴政平給肖南星系好安全帶，“親的朋友，想吃什麼？”
肖南星詫異，“我以為你定好了餐廳，要不，咱們回去吃？”
裴政平的耳垂，“第一次約會，肖醫生又想跑？”
他定了幾個地方，可以由自由選擇。
肖南星白眼他，“誰你逗我呢，我會當真。”
裴政平啟車子，真是拿一點辦法也沒有，“行吧，我錯了，咱們去吃西餐？”
肖南星無所謂，最后兩人到了元市著名的餐廳風茗。
這地方聽李曉曉提過，前年開的五星西餐廳，什麼格調啊餐品啊吹的天花墜，主打一個貴字。
肖南星看著奢華低調的大門，扯扯裴政平的手，“你來這里沒大礙吧？”
越是高越要注意，免得被人舉報。
裴政平順勢牽住的手，“你男朋友這點錢還是有的。”
等肖南星跟著他上了頂樓最大的單人包間，那位經理恭恭敬敬喊他裴大，而不是裴書記，肖南星明白了什麼。
這是一個套房，里面還有休息室，外面就是吃飯的地方，分了大小桌。
裴政平領著坐到靠窗的小桌前，解釋，“這是聶東的餐廳，我在里面有一點份，自己的地方，不用張。”
他還沒進部隊前就用零花錢投資了不產業，足夠他花用。
對于裴家人來說，財富反而是最不重要的東西，他們家的人都有自己的事業，無論干什麼，只要不違法紀，對于錢財的追求并不熱衷。
點了餐，房的燈轉朦朧，不知道哪里有鋼琴曲傳來，裴政平手，“肖士，咱們跳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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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
“我教你。”裴政平拉起，摟住不盈一握的細腰，“在下非常好為人師。”
肖南星不可避免想起游泳那次他的好為人師，臉若紅霞，現在又靠在他懷里，某人的氣息徹底纏繞。
接下來，與其說是跳舞，不如說是另類的“學習”，最后飯才吃了幾口，的也腫了，腰有點酸。
別誤會，就是某人忍的難時，摟的太用力導致，耳邊仿佛還回著某人克制的氣息，以及快被他吸麻了的耳垂。
壞心眼地想，不知道他能忍到什麼時候？反正是不急。
這飯吃了兩個小時，兩人坐電梯下樓，經理急匆匆過來相送，他們兩人在說話，肖南星一轉頭就看見大廳那邊一群人，咦？
這是，同學聚會？
雖然多年沒見，但這些人都眼，全是在S大中西醫臨床專業時的同學校友。
給李曉曉發微信，“咱們屆搞同學聚會，沒邀請你？”
李曉曉截屏，“邀請了，我已經退群，喏，老娘早不想忍他們了，現在罪魁禍首們得到懲罰，我也懶得再潛伏。”
這一個個的，那四年得了南星多便利，比如去百草堂提前實習，再比如借南星和白衡的，經介紹，早早去白家的私人醫院流實踐學習。
更不要說但凡他們請教時，南星都是慷慨相教，從不藏私。
結果得到的是什麼？在南星被污蔑時，除了本班班長谷易之，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說一句話。
他們的緘默，是最無的冷漠刀鋒，李曉曉每每想起來就惡心。
前陣子南星翻盤，倒是有人馬后炮了，可有什麼用呢，不過是墻頭草罷了。
肖南星收起手機，抬頭，與一個人對上視線，淡淡轉開眼神，當做不認識。
“我要去幫聶東理一個小事，你跟我去還是回樓上坐坐？”
肖南星想了想，“給我找個地方吧，你要多久？”
“幾分鐘就行。”
裴政平安排到一樓某個小包廂休息，他和經理去辦事，好像是見什麼人。
肖南星吃著水果點心玩手機，結果沒多久，聽到隔壁約約的說話聲。
兩個包廂因為沒關門，那邊的聲音就傳過來了，聽力又太好，容如下：
“李曉曉沒來？”A號男同學問。
“沒來，人家連群都退了，團委私聊邀請，拒絕后把團委刪了。”B號同學回復。
“嘖，人家現在抱上了大，哪里看得上我們。”C號同學也就是團委說話，怪氣。
A同學：“你們呀，面子能當飯吃嗎？我還想通過和肖南星再聯系上呢，反正當年我們又沒傷害，只要臉皮厚，我也能抱抱大。”
B同學嗤笑，“你想屁吃，聽說人家現在不僅事業如日中天，還攀上了什麼大人，哪里能是你這個能攀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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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同學開始了：“什麼大人，真正的大人能看上？我聽說在給人做小呢。”
“真的？”其他人來勁了，“你聽誰說的？真的給人做小三了？”
C同學低音量，“確實是和咱們市里某個大人有關系，可你們想啊，但凡位高權重的男人，家里都是有妻有子，這樣攀上的，不是小三難道還是正宮？”
“確實，一般公職人員也配不上大人，怪不得了，能利索收拾趙玉雯和羅家，原來是做了某個大佬的小三啊。”
肖南星坐在那里，不知道該擺什麼表，回頭發現裴政平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旁邊，還有那位臉尷尬的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