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告
肖南星和李曉曉依依不舍分別,打算約著一起回元市。
“剛才那個容瀟。”等上了車,肖南星開始追究,“是清姐的什麼人?”
“是容清的堂妹,跟著容清來見過幾面,不。”
肖南星微笑:“真的不?”
“真的!”裴政平只差舉手發誓,“我這輩子就有過你一個人!”
肖南星哼笑,看到有個賣冰糖葫蘆的,吩咐他:“我要吃那個。”
裴政平無奈地笑笑,下車去買了兩串,遞給一串:“慢點吃,別扎到。”
肖南星矯,“需要裴大軍同志喂我。”
看著孩子氣的樣子,裴政平的心思跳,他咬下一顆,掰過的臉,喂上去。
“唔——”肖南星睜大眼睛,余看到不遠容瀟氣炸了的模樣,頓時不掙扎了。
哼哼,氣死。
兩人分開,裴政平掉甜的角,低聲戲謔地說:“回去繼續這樣吃。”
肖南星推開他,“的你。”
車子啟,笑瞇瞇地朝呆在路邊的容瀟揮手拜拜,果然對方臉氣綠了。
裴政平無奈失笑,隨高興。
“裴政平,謝謝你帶我來這里,謝謝你的家人接我,謝謝你……”
又是一個熱鬧的晚上,躺在他懷里,臉上泛著紅暈,輕聲說:“總之,謝謝你。”
謝謝你讓我的生命變得不一樣,謝謝你讓我慢慢相信。
裴政平看著,眼神溫:“該說謝謝的是我,謝謝你出現在我的生命里。”
肖南星心里一片安寧,“這個中秋節,是我過得最特別的一個。”
不再是一個人,不再對月孤影。
“以后每個中秋節,我都陪你過。”裴政平低頭吻的額角,語氣鄭重。
窗外的月亮又升了起來,比昨晚的更圓更亮。
肖南星知道,和裴政平的之路可能不會一帆風順,他們的份、背景、年齡都有差距,未來或許會有很多挑戰。
但此刻,看著他眼中的認真和溫,突然覺得,與他就這麼走一輩子似乎真的不錯。
“寶貝,今晚再試試那件白的?”
肖南星:“.......”
聽到他這話,又反悔了,已經可以預見,將來自己肯定會腎虛,所以為了自己的健康,可以再慢點答應嫁給他。
不是都說男人過了三十五會無力為繼嗎?
怎麼的男人力充沛的像二十歲?這不科學。
迷迷糊糊中,覺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被拿走,換上了新的。
早上,肖南星被紀若星的電話吵醒,“大表嫂,今天你們必須來跟我們玩!”
前兩天他們知道兩人要見長輩,要過二人世界,大家很知趣地沒打擾他們,這最后一天了,必須要一起嗨皮。
廣告
肖南星著腰坐起來,詫異地發現手上的戒指果然不一樣了,里答,“行,行,報地址。”
掛了電話,裴政平正端著早餐進屋,肖南星舉起手指上的翡翠戒指,“怎麼換了?”
裴政平出自己的款戒指,“必須經常一換。”
時時保持新鮮,跟一樣,免得將來嫌棄自己。
肖南星無語中。
兩人吃了早餐,開車趕往紀若星發來的地址,裴政平介紹,“那是聶東和幾個合作伙伴搗鼓的會所,里面可以騎馬、燒烤、打靶、賽車等。”
肖南星蠻期待,“我會騎馬,只是不怎麼,你帶我。”
“好。”
五十分鐘后,到了京城郊區,這邊全是各種高爾夫等天活的場所。
裴政平的車子開進這個“自由”的會所大門,停到一棟歐式大建筑前。
“來了來了。”紀若星蹦過來,拉開門請下車,“大表嫂,歡迎臨。”
肖南星下車,開玩笑,“怎麼不南星姐姐了?”
“嘻嘻,你現在已經是我裴家人,當然要改口,大表哥你說是吧?”
裴政平甩上車門,“今天長大了,待會給你發個大紅包。”
“哈哈哈——”迎出來的眾人笑起,眾星拱月地把兩人圍在中心走進這棟房子里。
肖南星挽著裴政平的手,毫不拘束,不時和容清、師婉婉、紀若星們說話。
聶東道:“今天我做東,大家盡管玩。”
肖南星:“聶老板發財了?”
聶東:“我一向大方,肖醫生對我一定有誤解。”
錢禹南:“肖醫生火眼金睛,早看出你吝嗇的本質。”
蕭長安:“他確實發了一筆,今晚咱們吃大戶。”
大家熱熱鬧鬧走向馬場,裴政平親手給換上一白騎裝,捧著的臉用力親一口,“我家寶貝真好看。”
肖南星嗔笑,“自賣自夸,行了,你快去換服。”
等他換服的間隙,肖南星給蕭長安幾人復查,丁虎這次難得在,他脖子上現在只有一個淺淺的痕跡。
蕭長安的疤痕快接近了原本,而黎華在外面走了一圈回來,氣好了很多。
黎榮也跟著來了,見此悄悄跟肖南星道謝:“謝謝您,救了我大哥一命。”
肖南星拍拍,“應該的,是你大哥自救功了。”
黎榮出笑容,反正會記著這份恩。
最后給師婉婉脈,“沒事了,你現在心開闊,恢復的也不錯。”
師婉婉嗯一聲,“我會多在乎自己一點。”
想明白了,男人和孩子是次要的,自己才是首要,等再恢復一點,就去上班。
忽然容清過手,“你給我看看。”
錢禹南:“?怎麼了?怎麼了?清清你哪里不舒服?”
廣告
肖南星笑瞇瞇脈,其實剛剛就看出了一點,“多久沒來了?”
“大概一個月。”容清不好意思地咳咳。
“那就對了,你已經懷了一個半月,胎相很好。”
錢禹南已經傻了。
兄弟們高興地跟他道喜,他才跳起來手足無措,樂了二哈。
容清嫌棄地推開他,“滾滾,別妨礙我玩。”
錢禹南:“還玩什麼玩,我們回去,趕快安排日子結婚!”
大家送上祝福,容清最后無奈地被錢禹南當祖宗一樣哄走了。
走前容清說:“我那個堂妹腦子不好,南星你別介意,我已經派人把送去國外。”
是容家下一代掌門人,就是這麼霸氣。
肖南星擺手,“沒關系,我已經忘了是誰。”
最后騎馬玩,肖南星騎了一匹白馬,裴政平騎的是黑馬,其他人早賽馬去了,還在適應,裴政平陪加深學習。
正漸佳境,肖南星視力很好,一眼看到了出現在馬場的季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