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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院長不在意,中醫科空降一位主任?
這跟自己的切利益相關,不得不在乎。
肖南星和裴政平回到長安苑后,跟費大白聯系打聽消息。
費大白說:“是的,呃,人家昨天就來報道了。”
他低聲音,“怎麼說呢,這位徐主任,反正有點不得勁。”
肖南星皺眉,心里有不好預。
說實話,雖然已經有百草堂,完全可以回去做老板。
但目前沒有考慮過不在四院上班。
只希新來的主任好相吧。
裴政平見此安,“我和百草堂都是你的退路。”
肖南星輕笑,“沒事,我現在淡定的很。”
錢果然是一個人的底氣。
這次去京城,蕭長安再次給分紅,現在真的不窮。
轉頭還花錢跟容清訂一些研究械。
醫療研究械都得提前半年到一年預訂,這還是容清給加急隊的結果,正好可以準備組建自己的私人研究室。
為此,裴政平跟分析研究了兩個晚上,聽取他的意見。
打算把研究室要麼放在元市,要麼放在京城。
反正現在不急,慢慢找地方。
裴政平都沒時間吃午飯,把送到家就去上班了。
去西安苑,給馮小梅治療的時候蘇醒過來,問起京城認門的事。
肖南星為了安的心,特意戴了那個裴送的鐲子,“這是裴政平給我的見面禮,他們非常高興我上門。”
“那就好,那就好。”馮小梅笑容欣,抓著的手看了又看。
這次清醒了個把小時,神很好,拉著詳細詢問了見面的細節,最后帶著笑容睡過去。
肖南星關上臥室門出來,發現鐘凱竟然白天在家,“你今天沒上課?”
高中生有晚自習,都是頭懸梁錐刺,哪里有時間休息?
鐘凱解釋,“今天校運會,我參加完自己的比賽就回來了。”
肖南星點點頭,“快國慶了,你們要補課嗎?”
“不用,國慶能休息七天。”
“那行,我先走了。”
兩人依舊是干的對話,肖南星代他兩句就離開了,下午沒事,轉頭去百草堂坐診。
到來撿藥的桂嬸,悄悄告訴,“前兩天你二嬸給我打電話,問起安置房的事,我沒說什麼,你自己注意點。”
肖南星說聲謝,暗想,肖飛強應該是不敢來了,這是派二嬸來探查?
已經想好了,等房子付,簡單裝修一下,立即租出去。
他們要是敢來鬧事,不介意找肖南辰的麻煩,反正他是他們的命子,京城那邊可是裴政平他們的大本營。
真的不介意狐假虎威一下。
誒,對方好像是喬家某支的人,不知道這次會不會被連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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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竟然接診了一位子宮癌中期患者,對方表示是特意找來的,肖南星奇怪,“您怎麼會找到這里來?”
這方面四院那邊宣傳的不錯,病人一般會去四醫院掛自己的門診,百草堂這里大多來的是老鄰居老病患。
這位阿姨說:“我去了四醫院,那邊有一位費醫生告訴我讓我來這里的。”
肖南星按下疑先給病人接診,結束后和費大白打電話,問他怎麼回事?
費大白:“等你來了就知道,徐主任接走了你的那幾個病人,我覺得不靠譜,就讓去百草堂了。”
肖南星先是驚訝他怎麼知道自己接手了百草堂。
而后詫異,“什麼他接走了我的病人?”
有幾位癌癥患者在醫院留治,假期也是代費大白幫忙照看,有事線上聯系。
費大白再次低聲音,“就在今天上午,他莫名其妙跟我說,那幾個病人接下來由他主治,我踏馬驚呆了好嗎,在醫院竟然能發生這種事,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跟病人解釋。”
醫院有個默認規矩,誰接手的病人誰就是主治,除非你自己沒能力,自把病人轉給其他更厲害的醫生接治。
誰會沒事去搶病人?這簡直是有病。
所以到特意來找肖南星治療癌癥的那位阿姨,他悄悄讓人走了,總覺得讓人落在姓徐的手里會沒好結果。
肖南星也驚呆了,“他明確說了要接手那幾個病人后續的治療?”
“是的,他當著我們幾個醫生的面明確說的,你都不知道,我們當時有多尷尬,以為他在發癲。
你就是不打電話我正好也要跟你說這個事,這人不對勁,怎麼覺是故意在針對你?”
他在醫院這麼多年,也是見多識廣,真的第一次到這種事。
這是明晃晃奔著和肖南星結仇來的吧?
結束通話,肖南星蹙眉。
故意針對自己?為什麼?哪里得罪了他嗎?他們以前本不認識。
肖南星離開百草堂時,讓黎榮幫忙去查這個人。
然而剛回到長安苑,費大白再次給打電話,“剛剛院里給我們下通知,你那個課題被取消了。”
肖南星反而很冷靜,“行,謝謝你告訴我,明天等我上班。”
張院長同意的課題,項目方案和容已經報了上去,只等審批通過,至于錢當然還沒有下來。
扯扯角,也好,既然課題沒,以后的果也就不屬于四院,而是屬于個人。
到了晚上九點,黎榮給回復,“這位徐章的主任,以前是京城三醫院的醫生,犯了點小錯誤,不知道怎麼的到了元市,被四院聘任,哦,他的聘任由新院長決定。”
“還有,這位新院長似乎和京城徐家有關系,至于徐章,是徐家出了五服的同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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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南星想,這是季徽的反攻嗎?
可是把自己趕出四醫院又傷不到自己?純粹是想惡心自己嗎?
肖南星只覺得無語和郁悶,人何苦為難人?
確定了,季徽又是另一個趙玉雯,區別在于一個是單純的因為嫉妒自己的才華,而一個是因為男人。
因此等到十點,裴政平回家走進客廳時,氣鼓鼓怒視他,“果然是藍禍水!”
裴政平茫然,“請問肖士,我哪里做錯了?請指示。”
肖南星佯裝呵呵冷笑,“裴書記風姿無雙,魅力無限,追您的人能圍著京城繞一圈,您哪里有錯?是我的錯,我不該招惹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