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52章 只要能待在他身邊,去哪里,都是樂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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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總統套房。

三間獨立的臥室,一個寬敞的客廳,還有一個能俯瞰大半個城市夜景的臺。

周平跟進來,迅速匯報完明天一早的行程安排,便識趣地帶著人離開。

偌大的套房里,瞬間只剩下陸凜和余心寶兩個人。

“我……我去洗澡了。”余心寶抱著自己的睡,小聲說了一句,就準備往自己的那間臥室走。

“等一下。”

陸凜。他正站在落地窗前,解開了襯衫最上面的兩顆扣子,松了松領帶。

“別洗頭。”

“太晚了。”

“頭發不吹干睡覺,明天會頭痛。”

“可是……”余心寶有些為難地抗議,“深城這邊天氣好熱,黏糊糊的,不洗不舒服。”

南方的熱天氣,讓這種在北方干燥氣候里長大的人,很不適應。

出了一天的汗,總覺得頭發里都帶著一氣。

“明天早上起來再洗。”

“我會用吹風機吹得很干很干的!”試圖再爭取一下。

陸凜走到面前,抬起手,攏了攏的發梢。

“聽話。”

余心寶抿了抿,“……哦。”

看著那副垂頭喪氣的小模樣,陸凜的眼底閃過一笑意。

的腦袋,“去吧。”

余心寶洗完澡出來,坐在床邊,剛拿起手機。

臥室的門,被輕輕敲了兩下。

“睡了嗎?”是陸凜的聲音。

余心寶連忙起開門,“還沒。”

陸凜已經換上了一質睡袍,周凌厲的氣場褪去,多了幾分居家的慵懶。

他沒有進來,只是站在門口,了一下空調的溫度,不會太冷,剛剛好。

“別玩手機了,早點睡。”

余心寶點了點頭,乖乖地應了一聲:“嗯。”

“凜哥哥晚安。”

“晚安。”

……

上午的會議結束,陸凜回到酒店時,已經快到午飯時間。

他推開總統套房的門,客廳里空無一人。

“心寶?”

他喊了一聲,朝著余心寶的臥室走去。

門沒關,他一眼就看到孩正盤坐在地毯上看曲譜。

估計是剛洗完頭,上穿著一件寬松的白T恤和短,一頭烏黑的長發漉漉地披在肩上,發梢還在往下滴著水。

空調的冷氣,正源源不斷地吹向

陸凜的眉頭,瞬間擰了起來。

他大步走過去,二話不說,直接將從地毯上拎了起來,按坐在梳妝臺前的椅子上。

“在空調房里,頭發著,冷風一吹,寒氣都鉆進頭皮里了。”他一邊說著,一邊用干燥的巾,輕輕按發間的水分。

又從浴室里拿出吹風機,上電,試了試風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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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熱的風,伴隨著吹風機低沉的嗡鳴聲,吹拂在的頭頂。

陸凜的手指,穿梭在的發間。

余心寶從鏡子里,看著后那個高大的男人。

心臟,有點,有點麻。

……

頭發吹干,也到了午飯時間。

陸凜帶去了酒店樓下的自助餐廳。

餐廳很大,裝潢奢華,琳瑯滿目的食分區擺放,從冰鎮的海鮮到日式的刺,從中式的熱炒到法式的甜品,應有盡有。

余心寶第一次來這種地方,看什麼都覺得新奇。

很快被川菜區吸引了。

紅彤彤的旺,上面飄著一層厚厚的紅油和辣椒,看起來就讓人食大開。

剛想出夾子,手腕就被一只大手按住了。

“這個不能多吃。”陸凜的聲音從側傳來。

“我就……就嘗一小塊。”小聲地為自己爭取。

陸凜看著那副饞小貓的樣子,有些無奈,但還是松了口。

他拿起的盤子,只夾了一小塊鴨和一片肚,又用勺子,小心地將上面多余的紅油撇掉。

“只能吃這麼多。”

“你吃不慣辣,小心胃疼。”

余心寶乖乖地點了點頭。

陸凜看一眼,又夾了一只清蒸的鮑魚和一塊烤銀鱈魚放進盤子里,“吃點這個。”

兩人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余心寶小口地吃著那塊來之不易的鴨,辣味瞬間在口腔里炸開,刺激得鼻尖都冒出了一層細汗,但又覺得格外過癮。

抬起眼,恰好撞進陸凜的視線里。

他沒說話,角卻噙著一點若有若無的笑意,就那麼看著

余心寶臉上一熱,飛快地低下頭,假裝專心對付碗里的那塊銀鱈魚。

耳朵尖卻不爭氣地紅了。

吃得差不多了,陸凜用餐巾慢條斯理地手,

“下午沒事,去一趟港島。”

“去港島?”余心寶愣了一下,“去……去干什麼呀?”

“去迪士尼。”

迪士尼?

曾幻想過的,夢幻的城堡,旋轉的木馬,和永不落幕的煙火。

“真……真的嗎?”

陸凜反問:“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他頓了頓,又補了一句,

“以后想去哪,都帶你去。”

余心寶的心,泡進了溫熱的糖水里。

酸酸的,漲漲的,又甜得冒泡。

看著陸凜,眼眶莫名地有些發熱。

這個男人,好像總是在不經意間,將那些從未敢宣之于口的,小小的、卑微的愿,一個個地,捧到的面前。

他好像什麼都知道。

……

吃完午飯,一輛黑田埃爾法,早已等候在酒店門口。

車牌是那種可以穿行于粵港兩地的特殊牌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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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平和幾個助理,已經提前將行李放好。

余心寶跟著陸凜上了車。

寬敞舒適的后座,像一個移的小客廳。

車子平穩地啟,匯深城繁華的車流,朝著口岸的方向駛去。

余心寶靠在車窗邊,看著窗外飛速倒退的街景,一顆心,早已飛向了那座傳說中的夢幻樂園。

轉過頭,悄悄地看著邊的男人。

陸凜剛掛斷一個電話,電話里他還在用冰冷的語氣,否決了一個海外投資項目。

線有些暗,將他廓分明的側臉,映襯得愈發深邃。

長而的睫,在他眼下投下一小片影,遮住了那雙眼睛里慣有的鋒利。

褪去了商場上的冷酷,此刻的他,安靜得像一幅沉靜的油畫。

忽然覺得,迪士尼的城堡和煙火,好像都不那麼重要了。

只要能待在他邊。

去哪里,都是樂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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