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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
餐廳里,陳曼看著對面心不在焉,時不時就朝門口一眼的余心寶,
“心寶,別等了,我們先吃吧。”
余心寶收回目,有些失落地“哦”了一聲。
“阿凜這孩子,事業心太重。”陳曼語氣里帶著幾分心疼,幾分無可奈何,
“長大了,就更不把自個兒的生日當回事了。我估著,他今天忙得就忘了這茬。”
看著余心寶,溫和地勸道:“我們不管他,我們吃自己的晚飯。你還在長,可不能著。”
余心寶乖巧地點點頭。
吃過晚飯,陳曼便上樓休息了。
客廳里,只剩下余心寶一個人。
等著等著,抱著抱枕,就在沙發上沉沉地睡了過去。
快到12點了,陸凜才回來,看到躺在沙發的心寶,一陣心疼,
“怎麼在這里睡?”
“也不怕著涼。”
余心寶了眼睛,從沙發上坐起,掛他上,
“我等你呢。”
“凜哥哥,生日快樂。”
他愣了一下,隨即才反應過來。
是了,今天是他生日。
他自己都給忘了。
原來,在這里等了這麼久,就是為了跟他說一句“生日快樂”。
暖意瞬間席卷了他的全。
“嗯。”他把臉埋在的頸窩里,嗅著上清甜的香氣。
余心寶被他抱得幾乎不過氣,卻一點都不想推開他。
良久,他才稍微松開了一些,卻依舊將圈在懷里。
“所以……”陸凜低頭,“我的公主殿下,給我準備了什麼生日禮?”
來了。
終于問到這個問題了。
余心寶的心,不控制地狂跳起來,像揣了一只活蹦跳的兔子。
“禮……”
“在樓上。”
“你……待會兒就知道了。”
“你先去洗澡。”
陸凜看著那雙在燈下亮晶晶的眼睛,手了的臉頰。
“神兮兮的。”
“小壞蛋,又在賣什麼關子?”
余心寶卻不回答,只是推著他,“快去,快去。”
“洗完澡就知道了。”
……
陸凜洗完澡出來,上只松松垮垮地圍了一條浴巾,水珠順著他線條分明的腹,緩緩落,沒浴巾的邊緣。
他著頭發,走出浴室。
一眼就看到他的寶貝正跪坐在床的正中央。
上穿著一件純白的睡袍。
睡袍的領口微微敞開著,出致漂亮的鎖骨。
最要命的,是腰間,松松地系著一紅的帶。
那紅,像一團火焰,在純白的世界里,燒得熱烈又張揚,帶著致命的。
而的頭上,還戴著一個茸茸的,純白的兔耳朵發箍。
那雙清澈的鹿眼,正一眨不眨地看著他,眼底是碎了的星,和一顯而易見的張。
陸凜的結,不控制地,上下滾了一下。
“心寶,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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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凜的視線,從那對可的兔耳朵,緩緩下移,最終,落在了腰間那,鮮紅的帶上。
他俯下,湊到的耳邊,灼熱的呼吸,盡數噴灑在敏的耳廓上。
“所以……”
“我的禮呢?”
余心寶的子,輕輕了一下。
抬起頭,迎上他那雙深的眼。
然后,鼓起此生最大的勇氣,拉著他的手,到了那紅的帶。
“凜哥哥……”
“你……自己拆。”
陸凜的呼吸,瞬間了。
他看著眼前這個,主將自己打包禮,送到他面前的小姑娘。
看著眼底的怯,和那份孤注一擲的勇敢。
他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握著的手,拉著帶的另一端,輕輕一扯。
紅的帶,悄然落。
睡袍下,是那套純白的,茸茸的,幾乎遮不住任何東西的“夢幻”系列。
渾的,都瘋狂下涌。
他所有的理智,所有的克制,都然無存。
……
夜,很長。
長到余心寶覺得,自己像是被拆開,又被重新拼湊了起來。
再次睜開眼,窗外的天已經大亮。
了手指,一難以言喻的酸,渾都像是散了架。
昨晚的記憶,化作無數凌又滾燙的碎片,在腦海里閃回。
他失控的呼吸,落在耳畔的沙啞嗓音,還有那雙總是盛滿溫的眼眸里,燃起的,幾乎要將焚燒殆盡的火焰。
容院那個昂貴的儀,效果確實很好。
就真的……像宋佳說的那樣,雪白雪白,又又。
然后,凜哥哥果然發瘋了。
悄悄轉過頭,側的男人還在睡著。
他睡著的樣子,眉眼舒展,英俊的臉龐顯得格外安靜。
昨晚,他明明已經失控到極致,卻還是在最后關頭,用盡了全部的意志力,在耳邊確認。
“寶寶,可以嗎?”
當時的大腦一片空白,只剩下滅頂的沉淪,本無法思考。
只是憑著本能,用盡全的力氣,環住了他的脖子。
用行,給了他最確切的答案。
之后,他就更瘋了。
在耳邊,用那種低沉沙啞,得要命的嗓音,哄著。
“寶寶,喊我什麼?”
“……凜哥哥。”
“不對。”他懲罰似的,輕輕咬了一下的耳垂,“換一個。”
“乖,老公。”
當時得快要昏過去,只能被迫發出一聲聲細碎的嗚咽。
“老……公……”
“嗯,真乖。”
“再一聲,老公聽。”
“老……公……”
“寶寶……”
余心寶猛地拉起被子,將自己整個人都蒙了進去,連腳趾都蜷了起來。
“醒了?”
頭頂上方,傳來男人帶著濃濃笑意的聲音。
被子被輕輕扯開一角,陸凜那張放大的俊臉,出現在眼前。
余心寶立刻閉上眼,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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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凜低低地笑出聲,膛都在震。
他湊過去,溫熱的,在的耳廓上,用昨晚那種蠱人心的語調,又重復了一遍。
“寶寶,再一聲來聽聽。”
“……”余心寶裝死裝得更徹底了。
“不?”
“那我可要幫你好好回憶一下了。”
“不許!”
余心寶終于裝不下去了,猛地睜開眼,手去推他作的手。
可那點力氣,在他面前,跟貓撓似的。
“老公。”陸凜捉住的手,放在邊親了一下,眼底是志在必得的壞笑。
余心寶被他看得臉頰發燙,眼神躲閃著,就是不肯開口。
“不?”陸凜眉梢一挑,作勢就要有下一步作。
“……老公。”
聲音細得像蚊子哼哼,還帶著哭腔。
陸凜顯然不滿意,故意道:“嗯?風太大,沒聽清。”
這房間里哪來的風!
余心寶又又氣,瞪著他,終于豁出去了,閉上眼大聲喊了一句。
“老公!”
“哎。”
男人心滿意足地應了一聲,低頭,給了一個纏綿又深沉的吻。
“乖,以后都這麼。”
“昨晚的禮,我很喜歡。”
“是我這輩子,收到過最好的生日禮。”
“我想每天都收到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