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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凜已經去鄰市開會兩天了。
這兩天,余心寶覺得整個陸家大宅都空的,連秀姐燉的燕窩,都好像沒那麼甜了。
掰著手指頭數,今天,他該回來了。
《令人心的offer》節目組今天又來陸氏集團拍攝。
午休時間,導演組一宣布休息,余心寶立刻跟所有人打了聲招呼,悄悄地溜進了陸凜辦公室里間的那扇暗門。
這里,是的專屬避風港。
把自己扔進那張的大床里,扯過帶著他清冽氣息的被子,將自己裹一個卷。
兩天了。
鼻子忽然有點酸。
抱著被子,在床上滾了兩圈,迷迷糊糊地就睡了過去。
……
下午一點,陸凜回到公司。
周平跟在他后,一邊走,一邊快速地匯報著工作。
“……下午三點,和城建署的王局有個會。”
“推了。”陸凜走進專屬電梯,聲音冷淡,沒有半分商量的余地。
周平一愣,但還是立刻應下:“是。”
電梯門打開,總裁辦公室外間的書們齊刷刷地站起來,“陸總。”
陸凜目不斜視地從們面前走過,徑直推開了自己辦公室的門。
周平識趣地停下腳步,順便對其他人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陸總這兩天在外面,氣低得能凍死人。
現在回來了,看這臉,怕是還沒緩過來。
辦公室里,空無一人。
陸凜放輕了腳步,推開了休息室的門。
床上,拱起小小的一團。
孩睡得正香,烏黑的長發鋪散在白的枕頭上,半張小臉埋在被子里,只出潔飽滿的額頭和蝶翼般微微的長睫。
懷里,還抱著他的枕頭,整個人都在里面,像只找到了巢的小。
陸凜站在床邊,靜靜地看了許久。
心口那空了兩天的位置,在看到的瞬間,就被填得滿滿當當。
旅途的疲憊,會議的煩躁,對那些蠢貨下屬的怒火,在這一刻,都煙消云散。
他俯下,溫熱的,輕輕地,印在了的上。
余心寶睡得正沉,夢里都是陸凜。
夢見他回來了,正抱著親。
上傳來溫熱的,真實得不像是在做夢。
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對上一雙深不見底的眸子。
那雙眼睛里,翻涌著無比悉的緒,濃得化不開的思念,和毫不掩飾的占有。
“凜……凜哥哥?”還沒完全清醒,聲音又又糯,帶著剛睡醒的沙啞。
“嗯。”
陸凜低低地應了一聲,嗓音喑啞得厲害,“兩天沒見,想死我了。”
話音落下的同時,他的吻,也再次落了下來。
不再是剛才那般溫的淺嘗輒止。
這個吻,帶著雷霆萬鈞之勢,霸道,強勢,充滿了侵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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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要將這兩天所有的思念和,都通過這個吻,盡數傳遞給。
余心寶很快就了一灘春水,只能無力地攀著他的肩膀,承著他狂風暴雨般的熱。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覺自己快要窒息的時候,上忽然一痛。
他輕輕咬了一下。
“專心點。”男人不滿地命令,大手扣住的后腦,不讓有毫退的可能,“在想什麼?”
這個吻,終于有了一息的間隙。
余心寶大口地呼吸著,“下午……下午還要拍呢……”
推著他滾燙結實的膛,“會被……會被發現的……”
陸凜的作一頓。
他抬起頭,那雙染上的眸子,微微瞇起。
拍攝?
他差點忘了,還有這麼個礙事的東西。
他看著下被他欺負得眼眶泛紅,瓣艷滴的小姑娘,結滾了滾。
出了手機。
只見他單手作,撥通了一個電話。
“周平。”
電話那頭,周平恭敬的聲音傳來:“陸總,您有什麼吩咐?”
陸凜的目,始終鎖在余心寶的臉上,那眼神,像是要將生吞活剝了一般。
他薄輕啟:“通知《令人心的offer》節目組,今天下午的拍攝,取消。”
陸凜掛斷電話,隨手將手機扔到了一邊。
這就……取消了?
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男人的臉就再次了下來。
溫熱的氣息,盡數噴灑在的耳廓。
他低頭,專心致志地吻著,輾轉廝磨,極盡溫。
直到的呼吸再次變得凌,他才稍稍退開一些,額頭抵著的,那雙深邃的眼眸,牢牢地鎖著。
“想我沒有?”
余心寶的心,被燙得一塌糊涂。
想了。
怎麼會不想。
這兩天,分分秒秒都在想。
沒有說話,只是出雙臂,更地圈住了他的脖子,然后仰起頭,主地,將自己的了上去。
這個大膽的回應,像是一把火,瞬間點燃了陸凜眼底最后殘存的一理智。
他悶哼一聲,反客為主,重新奪回了主導權。
這一次,他不再急切,不再狂暴。
吻變得綿長,細,帶著安的意味,一點一點地,舐,研磨,像是要將進自己的骨里。
休息室里,沒有開燈,厚重的窗簾隔絕了外面的一切與聲。
時間,仿佛在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被無限地拉長,凝滯。
余心寶覺得自己像一艘在海嘯里飄搖的小船,終于找到了可以停泊的,最安穩的港灣。
放棄了所有抵抗,任由自己沉溺在這片獨屬于的,深不見底的溫里。
……
一場酣暢淋漓的親熱過后,余心寶渾發地趴在陸凜的口,像一只被掉了骨頭的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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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頰還帶著未褪的紅,眼睛漉漉的,像被雨水洗過的天空。
陸凜一下一下地,輕著潔的后背,眼底是饜足之后的慵懶和。
“不?”他親了親的發頂。
余心寶把臉埋在他口,悶悶地“嗯”了一聲。
現在什麼都不想干,就想這麼賴著他,天荒地老。
陸凜低笑一聲,拿起床頭的手機,撥通了線。
“周平,準備一份下午茶,送到我辦公室。”
他頓了頓,補充道:“要甜的,要有草莓。”
掛了電話,他低下頭,了余心寶的臉頰。
“臉皮這麼薄?”他調侃道,“剛才的膽子,去哪兒了?”
余心寶的臉更紅了,手捂住他的,不讓他再說話。
“不許說!”
掌心,傳來他膛震的低笑。
他拉下的手,握在掌心里,放在邊親了一下。
“好,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