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寶啊,既然阿凜都說了年底,那咱們就得抓了!我剛剛已經讓助理聯系了全世界最頂尖的三個婚禮策劃團隊,讓他們明天一早就把方案發過來!”
“還有場地!你喜歡海島還是古堡?或者我們直接包下一個國家公園?你喜歡什麼風格,中式還是西式?都聽你的!”
“還有婚紗!Vera Wang還是Elie Saab?不行,太普通了,配不上我們心寶。我讓Chanel和Dior的高定總監,單獨為你設計!”
余心寶被這一連串的安排砸得暈頭轉向,腦子里一片空白,只能下意識地點頭。
“媽。”
陸凜終于出聲,打斷了陳曼越來越離譜的暢想。
他走到沙發邊,很自然地將余心寶從陳曼邊拉了起來,擁進自己懷里。
“累了。”
陳曼這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看著余心寶臉上掩不住的疲憊,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瞧我,一高興就忘了分寸。快,快帶心寶上樓休息。”
陸凜攬著余心寶,轉朝著樓梯的方向走去。
余心寶被他半抱著,回頭沖陳曼笑了笑。
剛走了兩步,後又傳來了陳曼興的聲音。
“對了阿凜!”
“那幾個訂婚戒指的設計方案,你給心寶看了沒?”
“我跟你說,還是我挑的那個好!那顆20克拉的甜心公主鉆,跟咱們心寶的名字最配了!就定那個!”
……
溫熱的水流瞬間包裹了疲憊的,余心寶舒服地喟嘆一聲,像只被順了的貓,懶洋洋地靠在了浴缸邊緣。
耳邊傳來料挲和皮帶金屬扣解開的聲響。
男人已經掉了外套和襯衫,出線條分明的壯上,正在解手腕上的袖扣。
余心寶看著他邁開長,了進來,高大的軀帶起一片水花,也瞬間占了浴缸里大半的空間。
被得只能退到角落,後背著冰涼的缸壁。
男人在面前坐下,長臂一,就將整個人撈了過去,圈在懷里。
他靠在浴缸上,將整個人都摟在懷里,下抵著的頭頂,聲音里帶著一慵懶的滿足。
“今天在臺上,膽子很大。”
余心寶的臉又紅了。
想起自己站在萬眾矚目的舞臺上,對著鏡頭,喊出他名字的那一刻。
現在想來,依舊覺得像做夢一樣。
“你……你怎麼會來?”小聲問。
“我的太太在臺上跟我告白,我能不來?”陸凜輕笑,“再不來,你是不是就準備帶著冠軍獎杯,跟別人跑了?”
“才不會!”余心寶在他口捶了一下。
“那首歌,”他忽然開口,“唱的什麼?”
“嗯?”
“你是我貧瘠世界里,唯一的寶藏。”他一字一句,清晰地重復著的歌詞,聲音低沉,在水汽氤氳的浴室里,格外蠱。
余心寶的心跳,了一拍。
這個男人,真是……
他什麼都知道,卻非要著,親口說出來。
抬起頭,撞進他那片深不見底的眼眸里,那里面清晰地映著小小的,無可逃的倒影。
余心寶出漉漉的手臂,環住他的脖子,主湊上去,吻住了他的。
“是唱給你的。”
“唯一的寶藏,是你。”
“最終的歸向,也是你。”
幾乎是著他的說出來的。
陸凜的呼吸,瞬間了。
他扣住的後腦,化被為主,狠狠地加深了這個吻。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余心寶以為自己快要窒息的時候,他才終于松開了。
大口大口地著氣,渾得像一灘水,只能無力地攀著他的肩膀。
“小壞蛋。”他咬著的耳朵,聲音喑啞得嚇人,“就會說這些好聽的來哄我。”
余心寶緩過神來,忽然想起一件事,推了推他,“對了,阿姨剛才說……那個訂婚戒指……”
“嗯,媽說你看中了那顆鉆。”
“我沒有!”余心寶急了,“我什麼時候說了!20克拉的鉆……那也太夸張了!戴出去不被人當靶子才怪!”
“不夸張。”陸凜握住的手,放在邊親了親,“我的太太,值得全世界最好的。”
“可是……”
“沒有可是。”他打斷,語氣是不容置喙的專橫,“就定那個了。明天就讓他們把品送過來。”
“……”
靠在他懷里,手指無意識地在他實的膛上畫著圈圈。
陸凜捉住作的手,放在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的指尖。
“凜哥哥……”
“嗯。”
“我們……真的要在年底結婚嗎?”
“我都對外公布了,你說呢?”
余心寶了脖子,“可是……會不會太快了?我……我還沒畢業呢……”
“畢業了再結,還是結了婚再畢業,有區別嗎?”他反問。
……
從浴室出來,余心寶渾都泛著一層曖昧的。
裹著浴袍,窩在臥室的羊地毯上,小口小口地喝著陸凜剛剛給溫好的牛。
陸凜則穿著一黑的質睡袍,領口隨意地敞著,出理分明的膛和鎖骨。
靠在床頭,手里拿著平板,屏幕上正顯示著幾個國際頂級婚禮策劃團隊發來的初步方案。
幾十個方案,每一個都極盡奢華,夢幻得像是話書里的場景。
“對婚禮,有什麼想法嗎?”他翻了幾頁,頭也沒抬地問。
余心寶捧著溫熱的牛杯,茫然地搖了搖頭。
想法?
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這一切都太不真實了。
的人生,在遇到他之後,就像坐上了火箭,以一種完全無法想象的速度,沖向了另一個維度。
甚至都還沒來得及好好看看沿途的風景。
陸凜放下平板,朝出手。
余心寶很自然地放下杯子,爬到床上,窩進他懷里。
他的視線,落在蜷在側,小巧玲瓏的腳上。
腳趾圓潤,像一顆顆飽滿的珍珠,因為剛泡過熱水,著健康的。
他俯下,很自然地將那只小腳撈了起來,握在自己寬大的掌心里。
余心寶得了一下,卻被他牢牢抓住,彈不得。
“別。”他命令道,聲音卻不自覺地放了。
他的指腹,帶著薄繭,有些糲,就那麼不不慢地,從致的腳踝,一路挲到小巧的腳心。
余心寶被他弄得渾都起了戰栗,又又麻,臉頰瞬間燒得通紅。
“凜哥哥……”
他卻像是沒聽見,低著頭,專注地把玩著的腳趾。
他著小巧的腳趾,一個一個地,仔細地看。
真可。
他想。
他的寶寶,怎麼連腳趾頭都這麼可。
全上下,從頭發到腳趾尖,就沒有一個地方,是不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