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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瀠抬眸看過去時,果然,江辰燁一臉錯愕。
“你說什麼?”
溫瀠忙解釋:“不是,我的意思是......”
“什麼前友?你覺得這個鐲子是我前友的?”
江辰燁被氣笑了:“我說過,我沒有前友。”
見還是一臉疑的表,又道:“不信?”
溫瀠點頭:“我信。”
江辰燁沉了下,“你明明就是不信。”
“我......”
溫瀠一時語塞,都說自己信了,怎麼他還沒完沒了了。
想了想,說了句:“其實你不需要這麼在意,有沒有前友,我并不介意,我只是覺得這鐲子可惜的,我想把它修好。”
江辰燁聽著,看來溫瀠是認準了這鐲子是他前友的。
最可氣的,他也沒法證明給。
而那鐲子,是凌瑾當年離開時留給他和江淮森一人一只,說是將來給兒媳婦的。
凌瑾的東西,他本來早就想扔掉的,聽江淮森說也算是外婆留下來的,才沒舍得。
后來就了箱底的東西,一直放在書房里,早晨翻屜時拿了出來,放到桌面上忘了收,沒想到被溫瀠看到了。
他沉半晌,說:“是外婆留下來的。”
溫瀠微怔了下:“那可是祖傳的東西,我更得去修復一下了。”
江辰燁見還是有些將信將疑的表,說了句:“隨你。”
說著便轉下了樓,溫瀠見他的樣子,明顯是有些生氣了。
也是一臉茫然,說信了不是前友的,他不相信信了?
說不在乎,他又生氣。
說去修,他明顯還是不高興。
既然是外婆留下來的,怎麼能說是不重要的東西?
還不讓去修。
完全沒道理。
要是前友的,還是那個劈前友的,倒是說得通了。
垂眸看著手里的鐲子,暗自腹誹,那到底是修還是不修?
這麼想著,只好先將它收了起來。
江辰燁在健房待了一個小時。
竟然越想越氣。
怎麼就斷定是他前友的鐲子呢?
說了是外婆的,還是一臉不信的表。
想想也覺得自己的話說不通。
如果是外婆的,不應說是不重要的東西。
也怪不得溫瀠不信。
難道說是他那個出軌媽媽凌瑾的?他是半句也不想跟溫瀠提那個人。
不解釋清楚,總覺得一口氣悶在口出不來,憋的他難。
健房洗了澡,換好了睡就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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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走邊把電話給靳廷打過去。
他總得找個人證明才行。
進了門,溫瀠正在衛生間站著護。
他倚在門框上,手機開了免提:“靳廷你說,我有前友嗎?”
“啊?”那邊一愣:“大晚上的,你夢游了?”
江辰燁:“別廢話,快說。”
“沒......沒有啊。”
他掛了電話,正對上溫瀠滿是疑的目:“聽清了嗎?”
這一通作簡直把看呆了。
回過神來,愣愣地點了點頭:“聽清了。”
江辰燁:“嗯。”
看著他轉離開,溫瀠差點笑出聲來。
難以想象這麼稚的事,竟然是江辰燁做出來的。
更好笑的是,他自己竟然不覺得。
一本正經的點頭“嗯”了聲,就回到床上了。
溫瀠心想,這麼稚的事,嘻嘻應該都做不出來吧?
-
翌日,溫瀠因為摔碎了鐲子的事,恍惚到了一上午。
不論是外婆的還是前友的,都不應該是擅自江辰燁的東西,還把它摔碎了。
怎麼想,都是自己不對。
還是想去問問能不能修,正好楚月認識一家靠譜的古董修復店。
中午,兩人便開車去店里問了下。
果然,說是即便修復上也有會留下非常明顯的痕跡,恢復不到本來的樣貌。
還要接上一段金屬,太難看了,便果斷放棄。
但問了下才知道,這只翡翠鐲子是收藏級的,價格至在百萬左右。
又是百萬,聽到價格時,溫瀠腦子嗡一聲。
他昨晚說不要了的時候,本以為是一只普通的鐲子,沒想到這麼貴。
這樣一來,豈不是又欠江辰燁一百萬。
他的東西,怎麼都是以百萬為單位的啊。
這麼老是給他惹事?
溫瀠現在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個闖禍。
下午坐在辦公室里,心厭厭的。
糾結了半晌,還是決定給江辰燁發微信承認錯誤。
【鐲子我拿去店里問了,說修復的話要接上一段金屬,很難看,我就放棄了。】
過了會,那邊回。
【沒關系,修不上就算了,不重要】
【我沒想到這鐲子那麼貴,店主說是收藏級別的,要上百萬】
【我也不知道,不過沒關系,直接扔了吧】
溫瀠更懵了,他竟然也不知道。
好像覺得更抱歉了,又發過去。
【對不起,我又闖禍了】
江辰燁看到這句話時,眉頭微皺。
他知道溫瀠一定很愧疚,畢竟是那麼貴的東西,但又不想提是凌瑾給的,想了想,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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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本來就是你的,是外婆留下來的,是一對,嫂子也有一只。】
江辰燁想了想,又補充了句。
【之前忘記給你了。】
溫瀠腦子里劃了問號?
不是,這也能忘?
結婚一年了,看到了,摔碎了,他才說是給的。
況且,他為什麼昨天不說,只說是外婆留下來的。
可沒說是給的。
當下便覺得,江辰燁,是把當小孩騙嗎?
想著想著,心中泛起一陣酸來。
說不出來的難。
到底是太不重要了。
跟嫂子那種“明正娶”進門的不一樣。
這種類似于祖傳的東西,在江辰燁眼里,應該是不配吧?
想了想,回過去。
【沒關系,太貴重了,我本來也沒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