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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傳過來,江辰燁晃了半天的神。
偏頭瞥了眼溫瀠,眉頭微蹙著。
“青梅竹馬?你......聽誰說的?”
溫瀠沉了下,“你們同歲,父母是朋友,從小一起長大,不是青梅竹馬是什麼?”
江辰燁聽著,微微偏頭,不自覺用舌頭頂著右腮。
剛想張口反駁,突然意識到似乎有醋味彌漫在車廂。
跟溫瀠結婚這麼久,他還是第一次聞到這種酸酸的味道。
還......好聞。
這麼想著,剛剛到了邊的話,就都憋了回去。
他倒是不急于解釋了。
不知為何,他竟覺得自己有點。
見他不說話,溫瀠以為他是默認了。
瞬時間,一口氣提到了口,堵在嗓子眼。
上不去下不來,悶悶的覺。
轉頭朝車窗外看過去,輕呼了口氣。
半晌,江辰燁的聲音響起,問:“吃醋了?”
溫瀠看著窗外,單手托著腮,看也沒看他,“我吃什麼醋,沒有。”
是啊,吃什麼醋。
沒必要。
也不至于。
畢竟,如果江辰燁喜歡上什麼人呢,會干脆利落的全他,可是親口說的。
可不能自己打自己的臉。
江辰燁見這一副,明顯有些不高興,不想承認的別扭樣子。
終于沒忍住,笑了出來。
溫瀠朝他看過去,眉頭微皺,“你笑什麼?”
江辰燁斂了笑,“沒吃醋,那怎麼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沒有啊,我腦門上寫著不高興嗎?”
江辰燁點頭:“嗯。”
溫瀠馬上舒展了眉頭,偏頭看他,角微微上揚。
江辰燁看在眼里,有點強歡笑的覺。
“笑得有點假。”
微怔,角的弧度放下來,微微嘟著。
“隨便你,我不跟你說了。”說著把頭轉向窗外,閉上眼,“我困了,睡會。”
江辰燁瞥一眼,角帶著微不可察的笑意。
過了會,終于忍不住開口。
“我跟簡清雅是同歲沒錯,父母是朋友也沒錯,但沒有一起長大,我上高中時才第一次見過,后來就去國外上了大學,一直到我回國,都沒見過面。”
他頓了頓,“最近幾年,面的次數也是屈指可數。”說著朝溫瀠看,“你管這青梅竹馬?”
溫瀠剛閉上的眼睛慢慢睜開,把江辰燁的話在腦子里過了一遍。
知道他這在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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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他所說,這樣的確不青梅竹馬。
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什麼好。
江辰燁見抿著,不知道說什麼的樣子,勾起一側角,“我解釋清楚了嗎?”
溫瀠微微嘟著,“我也沒說讓你解釋,我就是好奇才問的。”
江辰燁“哦”一聲,頓了頓,又問:“那禮不用送了吧?”
“送啊。”
溫瀠想想,“既然不是發小,那便沒那麼親近,就更不能收人家那麼貴的禮了, 不是嗎?”
江辰燁想想,覺得有道理。
“嗯。”
他沉了下,補充道,“但我就不去送了。”
“啊?那我去嗎?”
“你也不去......我讓嚴召去。”
溫瀠反應了下,微抿了抿,“嗯,我覺得可以。”
-
第二天上午十點,溫瀠就拉著蕭晚晚陪自己逛街。
“今兒怎麼主拉著我逛街了,”芙尼店里,蕭晚晚朝溫瀠看,“你不是不喜歡戴首飾的嗎?有活?”
“不是我買,是送人的,幫我挑一個十萬左右的項鏈。”
蕭晚晚驚訝,“十萬左右?送誰要送這麼貴重的禮?”
溫瀠想了想,說:“江辰燁的青梅竹馬。”
“我去,有大瓜啊?”
蕭晚晚湊到跟前,“什麼況,是前友嗎?”
溫瀠見一臉等著吃瓜的表,都有點不忍心讓失了。
“快說呀,急死我了。”
溫瀠笑起來,“逗你的,不是青梅竹馬,只能算是......舊相識。”
蕭晚晚輕嗤一聲,“我就說嘛,江辰燁這種人能有青梅竹馬,那真是太打西邊出來了。”
頓了頓,“什麼舊相識?”
溫瀠把簡清雅的事說了一遍。
朝看,“明白了嗎,所以我要挑一件禮給。”
蕭晚晚點頭,“明白了......不過我提醒你啊,這的可不是什麼善茬。”
“啊?為什麼這麼說?”
“你想啊,買什麼禮不行,偏偏送江辰燁袖扣,在人家老婆面前送這麼親的禮,合適嗎?”
溫瀠眉頭微蹙:“送江辰燁袖扣,送我的是針,差不多都是一類的東西,我就沒往那方面想。”
“所以說這人有心機呢,故意送你針,讓大家都覺得很合理。”
蕭晚晚頓了頓,“明知道不合適還送,什麼意思?不就是挑釁你嘛......那為什麼挑釁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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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瀠聽著,也想到了什麼。
蕭晚晚:“據我判斷,應該是喜歡江辰燁,并且之前一直自卑,不敢表表達,畢竟門第不匹配,留個學都要靠江家資助的人。”
想了下,接著說:“現在自己賺了錢,又聽說你也不是什麼豪門出的千金大小姐,所以就更有自信了,甚至可能覺得自己也有機會。”
溫瀠想著昨晚簡清雅的表,的確是很有自信。
更確切的說,應該是,一種得意。
見溫瀠失神,蕭晚晚打趣,“怎麼了,怕老公被人搶走?”
回過神來,看:“我怕什麼,是我的,別人搶不走,不是我的,我也留不住。”
“呦,這麼豁達,一點都沒有舍不得?”
“我跟他說過,如果他喜歡上別人,我會全他的。”
“我怎麼覺得他喜歡你呢?”蕭晚晚頓了頓,“你要是也喜歡他,主一點也沒什麼。”
溫瀠微怔:“你又來了......我沒有。”
“那你怎麼這麼在意簡清雅?”
“我沒有啊。”
蕭晚晚笑笑,“放心吧,簡清雅跟你比起來,簡直一點競爭力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