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和他開杠,吵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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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言沒認出自己,男人一笑的自我介紹:“陸硯舟。”

對方自報家門,許言恍然大悟,連忙手和他打招呼:“陸總,你好。”

之后,又不好意思地說:“不好意思陸總,還沒正式去你公司面試,所以剛剛沒認識出來。”

以前在學校,聽過陸硯舟的大名,但陸硯舟不帶本科生,只帶博士生和研究生,然后鉆研他的課題研究。

有過兩次公開課,但等到得到消息去聽課時,連門口的都是人。

所以,一直沒有機會正式見過陸硯舟。

陸硯舟若無其事輕輕回握的手,笑著說:“沒事。”

收回手,陸硯舟看了一下許言周圍,問:“一個人?”

許言一笑:“助理在忙其他的。”

陸硯舟則是說:“那一起去餐廳。”

“行。”

難得到陸硯舟,難得能夠和專業方面的大神聊聊,許言就和他一塊兒去餐廳了。

而且從京州集團離職之后,會去星辰科技職。

午餐是中式餐飲,大家三五群,坐一桌的都是人。

許言沒什麼人,陸硯舟認識的人也不多,但認識他的多,只是別人過來打招呼,陸硯舟都沒搭理,直接把人轟走了。

陸硯舟搞科研的不喜歡熱鬧,能和他聊得來,能讓他想聊的人,更是之又

他的公司都是別人求著問他要技,求著跟他合作。

于是,偌大的餐桌只有他和許言兩人。

接過陸硯舟給盛的佛跳墻,許言道了一聲“謝謝”,又說:“陸總,我在京州集可能還需要半個月離職,所以去星辰的時間可能要往后推一下。”

陸硯舟笑著回應:“沒事,等忙完了再過來。”

許言也跟著笑了:“謝謝陸總。”

喝了口湯,許言又問他:“前兩年好像沒看到陸總參加會議,今年怎麼過來了?”

陸硯舟又給許言夾了一塊排骨,“上頭給的任務,只好耽誤幾天過來。”

有些人參加流會是被邀請,有些是想方設法地弄邀請函,陸硯舟卻是政府給力,讓他給個面子,給這些企業見見面,可以談談的機會。

陸硯舟一般是和軍工企業合作,比如巡航導彈中的制導系統,比如建設通信中心,預警系統等等。

他們公司的研發項目有些是和研究所合作,有些是獨立項目。

其中很復雜,所以他幾乎不和民企合作。

聽著陸硯舟的話,許言笑說:“對陸總而言,確實是耽誤時間了。”

一邊吃飯,許言一邊又聊道:“陸總,聽說星辰最近在攻克無線電力方面的問題。”

陸硯舟點了下頭,不不慢說:“嗯,是在研究無線電力。”

“目前市場雖然已有無線電力,但使用還不廣泛,之所以不廣泛是因為使用無線充電過程中,浪費本過記,過多的電量會在自然環境中被消耗。”

“所以星辰近兩年有這方面的研究,想看看怎樣減當電源被浪費,甚至可以把自然環境的電流吸收利用起來。”

談論起工作上的事,陸硯舟整個人閃閃發,一點都不像三十多的男人,他還很朝氣。

陸硯舟講的認真,許言聽的也聚會神。

不遠的主餐位那邊,溫蕎已經盯著許言和陸硯舟看了很久,看許言和陸硯舟相聊甚歡,偌大的餐桌只有他們兩人,溫蕎拍了拍周京延,指著兩人說:“京延,你看那是言言嗎?”

“和言言一起吃飯的是星辰科技陸硯舟嗎?他也來參加流會了嗎?言言怎麼和他認識的?”

溫蕎一連串疑問,周京延順著指的方向看去,只見許言一臉認真在聽陸硯舟說話,眼睛都在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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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頭,周京延的臉沉了。

沒想到和陸硯舟認識,更沒想到和陸硯舟這麼聊得來。

冷清清盯著許言和陸硯舟看了一會兒,周京延淡淡把眼神收了回來,繼續和沈聿說話。

那一邊,陸硯舟和許言仍然相聊甚歡,下午的會議,陸硯舟和許言一起坐在后面。

陸硯舟對商業流會不興趣,所以那些大佬在發表演講,談論計劃的時候,他在打瞌睡。

一旁,許言看別人都是過來搞社,都在聊掙錢的事,陸硯舟卻在睡覺,笑了一下。

搞研究的人,果然比較有個

等到會議結束,陸硯舟沒去參加主辦方的晚宴,他覺得這樣的場合過于商業化,過于利益,這些人也不懂科技,就喊許言去外面吃飯了。

兩人一直在聊專業方面的問題,陸硯舟說許言當年的專利含金量很高,可以進深度研究,許言說也有這方面的打算。

對于陸硯舟而言,世界上沒有男人和人之分,只有懂科技和不懂科技的人,只有能共事和不能共事的人。

他的世界里,只有工作和研究。

……

與此同時,度假村那邊。

宴會廳的晚宴還沒結束,溫蕎陪在周京延邊,跟著認識了很多人。

說是商業流會,其實都是在談生意,在談合作。

“京延,回去了也多聯系。”

“沒問題的,顧叔。”

應酬完眼前的人,周京延手里端著半杯紅酒,一晚上也沒喝兩口。

左手習慣抄在兜,周京延把宴會廳看了一圈,沒有看到許言的影。

晚上沒來吃飯。

陸硯舟也沒來。

“周總。”

直到又有人過來打招呼,周京延這才把眼神收回來,漫不經心和對方杯子,但還是沒喝。

后來,干脆找個借口就先走了。

忽然之間,覺得這樣的熱鬧沒意思的,所以就先走了。

回到房間,他打開房門,屋子里空毫不見許言的影。

還沒回來。

前兩天這個時候,都已經睡了。

淡漠走到落地窗跟前,從柜子拿起遙控打開窗簾,他又從兜里出香煙和打火機,給自己點了一支煙。

狠狠了第一口,煙圈渾然天從他口中吐出,周京延從兜里拿出手機,翻了好一會,終于翻到許言的電話號碼。

低著頭,蹙著眉心,他緩緩吐著煙圈。

最后,號碼沒撥出去。

扔開手機,彎下腰,把沒完的香煙掐滅在煙灰缸,他轉就去洗手間沖澡了。

……

那一頭,和陸硯舟吃完晚飯后,兩人在酒店的后沙灘走了一會兒,許言這才打道回房間。

電梯到達樓層的時候,許言看了一眼腕表。

十點半,周京延應該還沒回。

然而,拿著房卡打開房門的時候,卻一眼看到周京延下裹著一條白浴巾從洗手間出來。

沒穿服,又帥又

一時之間,許言看怔住了。

同時,臉也紅了。

隨后,發現周京延在看自己,許言恍然回神,連忙挪開眼神,故作淡定問他:“你今天怎麼回來得這麼早?”

周京延用著頭發,不不慢說:“我是回來得早,你去哪瀟灑了?”

放下包包,許言再次看向周京延的時候,看到他結實的膛,不好意思了,眼神閃躲道:“你先把服穿上。”

周京延被逗笑。

笑過之后,他當著許言解開浴巾,拿起床上的灰,若無其事地換上。

服的時候,他眼神半刻沒從許言上挪開。

只不過,陸硯舟脾氣怪,基本不和圈里打道,許言倒是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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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好睡的腰帶,周京延劈著雙霸氣坐回沙發,繼而又手把旁邊的椅子拉到自己跟前,用下點了點跟前的椅子,看著許言說:“坐。”

周說延的陣勢,許言看著他,以為他要談離婚的事

也是該談了,畢竟他前幾天都答應請大家喝喜酒。

垂著眼眸,一看了周京延半晌,許言走了過去坐下。

眼神淡淡看著許言,沒化什麼妝,但依然很漂亮。

許言以為周京延要跟談離婚的事,結果周京延卻問:“回來這麼晚,去哪了?”

周京延直勾勾的眼神,許言看著他,淡聲說:“沒去哪,和朋友在外面吃了點東西,吃完在酒店后沙灘散了一會步。”

“還散了步?”周京延聽笑了。

冷聲一笑。

笑過之后,他手去拿茶幾上的香煙和打火機。

許言順眼看過去,看他要煙,沒忍住眉眼一沉。

許言的神變化,周京延把剛拿起的香煙和打火機又扔了回去,沒

抬頭直視許言,他似笑非笑地問:“你朋友是陸硯舟?”

周京延提起陸硯舟,許言抬頭看他眼睛,頓時警惕。

周京延不是跟談離婚的事,他是在找茬。

看著周京延,許言氣定道:“是的,是陸硯舟。”

許言承認了這事,周京延臉上那抹笑意很快收了起來,直視許言,呵聲一笑:“他大你十來歲吧,你還真不挑。”

許言臉驟然沉。

盯著周京延看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周京延,你心臟,所以你看什麼都臟,你自己是什麼樣的人,就覺得別人也是這樣的人。”

說到這里,許言懶得繼續和他糾纏,便起說:“如果沒有其他事,我先去洗澡了。”

和陸硯舟?

他們今天才認識見面,周京延他在想什麼?

許言起離開,周京延眼神一暗,抓住手腕,一下又把拽回來了。

一個踉蹌往后跌,許言掙開他的手,自己的手腕,皺眉說:“周京延,你別太過分了。”

這時,周京延也站起來了。

他兩手抄在兜,垂眸看著許言,冷聲問:“許言,是我過分,還是你不懂分寸,越界了?”

周京延反咬一口,許言仰頭看著他,只覺得不可理喻。

看了他一會,許言好笑地說道:“我不懂分寸,我越界了?我不過是和陸硯舟吃了兩頓飯,不過是和他聊了一點專業上的事,你就覺得沒面子,覺得不得舒服了嗎?”

不等周京延開口,許言又據理力爭道:“周京延,那這三年你懂過分寸嗎?你在界待過嗎?每次讓我去理你的風流后事時,你又考慮過我的面子?考慮過我會不舒服嗎?”

“你帶著溫蕎進進出出,你把溫蕎當妻子,你又考慮過我的嗎?”

目不轉睛看著周京延,一口氣說完這些話的時候,許言白皙的臉龐通紅。

終究還是緒。

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又接著說:“分寸確實是個好東西,但周京延你沒有這個東西,你就沒有資格來要求我有。”

退讓了三年,眼睜睜看他在外面風流快活了三年,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打擾。

包括他這幾天和溫蕎同進同出,也沒說。

可周京延倒打一耙,許言沒法忍了。

只是喜歡他,只是好說話,而不是傻。

許言突然的暴怒和反擊,周京延看愣了。

認識許言這麼多年,兩人結婚三年,是第一次跟他大小聲,第一次這麼差的態度。

沒想到也會有脾氣。

周京延看著不說話,許言緒慢慢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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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下眼眸,吞了口唾沫,聲音淡了許多說:“周京延,要不是因為你當……”要不是因為他當年救過,要不是因為當初太喜歡他,是不會嫁給他,也不會一直包容他的。

只是這話,許言沒說完,話鋒一轉道:“離婚協議我已經簽了,你要是怕我丟你面子,你回去就把字簽了。”

說完,許言轉離開,周京延卻再次拉住手臂,又把拽了回來。

許言神,抬頭看過去,“周京延,我已經跟你解釋了,我和陸……”

許言話還沒有說完,周京延的臉,俯就吻上了

剛剛理直氣壯跟他算賬的時候,他就想堵了。

原來……會跟他兇。

原來他的賬,都記在心里。

兩手抵在周京延前,許言卻擰著眉,推著他說:“周京延,你干嘛?你不是懷疑我跟其他人有什麼嗎?難道你就不嫌我臟?”

剛剛才吵架,沒有閑逸致跟他玩曖昧。

也不想跟他過了,要離婚。

許言的抗拒,周京延彎腰把扛在肩上,繼而走到床邊,就把扔在床上。

酒店的床很,后背不輕不重被摔下去之后,許言兩手撐在床上,很快又坐了起來。

這時,周京延單膝跪在床上,傾困懷里,笑說:“陸硯舟嗎?他再過幾年都該有老人味了,你想好了確定要跟他?”

“……”

看著周京延,許言覺得他真毒。

陸硯舟是比他大一點,但今年也就34而已。

直視著周京延,許言想說他毒的時候,周京延卻抓著的兩手腕,子稍稍往下傾,就把困在懷里了。

隨后,不等反應過來,周京延再次吻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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