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該分給你的,一分都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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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言話到這個份上,老爺子拿著鞭子,進退兩難了。

他打周京延,教訓周京延,是想讓他別狂,讓他別想著溫蕎的事,讓他好好過日子。

可是,許言說這婚是要離的,說結束是想要更好的開始,一時半會,老爺子束手無微。

看著許言,老爺子右手在發抖。

這會兒,讓他再把鞭子揮起來,也不是容易的事

畢竟,年齡擱在那里。

許言見狀,默默走近老爺子,輕輕接過老爺子手中的鞭子,輕聲道:“爺爺,事都過去了,我和周京延以后肯定都會更好。”

聽著許言的話,老爺子心里一陣難,只覺得是自己沒把孫子教好。

被許言扶著在旁邊的椅子坐下,老爺子又抬頭看向許言問:“言言,這婚真是你要離的,京延他沒你?”

許言一笑:“他沒有我,是我自己提出來要離的。”

三年來,周京延從來沒有和提過離婚的事,好像……他的字典里沒有這個兩字。

但是,他的所作所為,他的件件事,他的字字句句,哪一樣又不是沖著離婚去的啊。

男人很聰明,他們不會讓自己當壞人,但他們會讓你變那個壞人。

算了。

都過去了。

誰好誰壞不重要,誰提的離婚也不重要,鍋由誰背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這婚能離。

許言風輕云淡的表態,許言堅定的還是要離婚,周京延臉愈發沉。

陸瑾云看他衫破爛,模糊,又氣又心疼的說:“你就是死倔,就是被下迷魂藥了,我倒要看看那個溫蕎有什麼好,你跟在一起就不會后悔。”

說罷,又轉臉看著周京棋說:“京棋,趕給醫生打電話。”

京州集團董事長被打這樣,這事肯定不能曝出去,再說以周京延的脾氣,他也不會去醫院。

陸瑾云的責備,傭人一涌過來的勸,周京延都沒回應,只是直直看著許言。

沒一會兒,家庭醫生過來了。

陸瑾云扶著周京延回房,醫生也跟著過去了。

這一頭,許言沒有跟著上樓,把老爺子送回了后院。

獨棟的木屋,老爺子兩手拄在拐杖上,鎖著眉心,抬頭看著許言問:“言言,這里沒外人,你給爺爺說句實在話,京延真的沒有你離婚,真是你自己提出來的?”

拉著椅子坐在老爺子旁邊,許言看著老爺子,輕輕著他的后背,幫他順著氣,安道:“爺爺,你放心吧,是我提出來要離婚的,周京延留過,是我沒有答應。”

剛才那麼好的機會都沒想挽救這段婚姻,沒想過不離婚的事,這會更不會搖。

聽著許言的話,老爺子長長嘆了一口氣:“是我沒把京延教好,是我沒讓你們兩人把日子過好。”

許言繼續著老爺子的后背,淡然笑道:“爺爺,這事跟你沒關系的,爺爺你已經對我很好了,只是有些人他們不適合當夫妻,或許當朋友更適合。”

老爺子繼續嘆著氣說:“哎,只是這平白無故讓你離了一場婚,要實在不愿意和京延過的話,那讓京律娶你,他子好,他比京延懂事。”

打小看著許言長大,他和老太太就喜歡安安靜靜的子,也喜歡的聰明勁。

本來是想安排和周京律在一起的,結果這丫頭偏偏選了一反骨的周京延。

要是當時都聽他的安排,和京律兩人肯定會過得很好,孩子現在都能喊爸媽了。

聽著老爺子的話,許言連忙說道:“爺爺,這事暫時還是先不提了,我想等手續辦了之后,好好陪我爺爺幾年,好好工作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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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才要從坑里爬出來,怎麼能夠再次跳下去。

再說了,以后就算再結婚,那也不可能是周京律。

老爺子他們不怕尷尬,還怕尷尬。

也接不了周京延管大嫂,這統。

而且……害怕周京律,怕他的嚴肅。

看許言提起結婚這事就和再怕被蛇咬似的,老爺子也沒提這事了,只是慨和聊些其他事,聊著和爺爺從前的事

待心慢慢平復下來,老爺子說:“我這邊沒什麼事了,只是今天的鞭子我下手重,你去看看京延吧,如果這婚真要離,以你的子,恐怕你倆以后也不會再見多面了。”

“從小一起長大的,那還是好聚好散好好說清楚,京延該分給你的,我一分都不會讓他。”

老爺子這話,許言沒往后接。

現如今,但凡有一丁點會影響他們離婚進度的事,許言都不接話,不表態。

比如離婚財產分割,如果說不要,估計這事都要夠拉扯,所以什麼都不說,都隨周家高興。

等手續辦了,不想要周京延的東西,到時候一并還回去就是。

于是,聽著老爺子的話,許言在這里陪了老爺子一會,就去前面別墅了。

沒多大一會,來到周京延的房間時,醫生已經給他掛了水,已經上了藥,陸瑾云和周京棋在旁邊陪著,周萬銘看都沒過來看一眼。

“言言。”

“言言,爺爺還好嗎?還在生氣嗎?”

聽著周京棋的打招呼和陸瑾云的詢問,許言溫聲說:“爺爺已經沒生氣了,心已經平復了。”

這時,醫生則是轉看向許言代:“二夫人,二爺的傷口有點重,雖然吃了藥,打了針,但還是要注意別沾水,要及時給他藥。”

“如果有什麼況的話,隨時都可以打電話給我。

聽著醫生對自己吩咐這事,許言溫聲應了句:“我知道了,謝謝鄭醫生。”

沒一會兒,醫生收拾著醫藥離開之后,房間里就只剩下許言,周京棋和陸瑾云了。

房間的窗簾拉得比較嚴實,屋子里的線有些暗淡。

周京延一懶散趴在床上,看著站在床邊的三個人,他覺得傷口疼,又覺得好笑。

看著周京棋和陸瑾云,他懶聲說:“行了,也沒被打死,不用站一排。”

陸瑾云見狀,白了他一眼說:“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是不是爺爺今天打輕了,真是吃了溫家的迷魂藥。”

陸瑾云話音落下,周京延沒再說什麼,只是淡淡看了許言一眼。

周京棋見狀,拉了陸瑾云一把說:“媽,說兩句吧。”

又說:“哥這邊也沒事了,我們先出去吧,讓他休息一下。”

剛剛鬧了那麼一大通,許言剛剛應該也和爺爺聊了一下。

眼下,他們倆應該有話要談。

陸瑾云聽著周京棋的話,又批評了周京延兩句,這才和周京棋一起先離開。

周京棋和陸瑾云一走,房間里頓時安靜。

站在床邊,垂眸看著周京延后背的鞭痕,許言想著他剛才的玩笑,不微微揚起角笑了一下。

不難過,一點都不難過。

剩下的好像只有

或者……在和周京延的里,只剩下麻木了。

許言的笑,周京延撐著子,翻了一個看著,淡聲問:“很開心?”

拉開旁邊的椅子坐下去,許言看著周京延,角淡然一笑道:“的。”

停頓了一下,又略為尷尬地說:“也覺得自己確實多余。”

許言說完,周京延什麼都不想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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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而淡淡把眼神收了回去。

此時此刻,他不用問也知道,許言以為他今天這頓鞭子是想爭取和溫蕎在一起。

周京延輕描淡寫收回眼神,許言再次開了口,說:“放心吧,爺爺已經接了,他以后不會干預我們離婚的事。”

聽著這話,周京延冷聲說:“你可以去忙了。”

許言:“嗯,那你先休息。”

周京延不愿意見到,許言也沒在他跟前久留,走去旁邊的開放式小書房,拿起一本書,就坐在沙發上閱讀。

眼神偶爾看向周京延,看他藥水的況。

等到藥水打完的時候,便一聲不吭過去幫他換上另一瓶藥水。

沒有言語流,只是默默做著醫生剛剛代的事

就如老爺子剛剛所言,等手續辦了,他們以后大概率不會見面。

屋子里格外安靜,許言安安靜靜坐在書房里看書,周京延一眼可以看到

眼神每每落在上,每每想到今天的冷靜,周京延覺得對許言的了解是不完整的。

每次關鍵時候,都理的,冷靜的讓人難以想象。

回頭再想想,也能理解。

畢竟,心有另屬。

五點多,周京延的針打完了。

許言幫他拔掉針管之后,周京延兩手撐在床上坐起來了。

許言見狀,連忙問了他一聲:“起來做什麼?”

周京延一慵懶說道:“去洗手間。”

許言聽著他的話,連忙過去幫他把洗手間的房門打開。

許言的和懂事,周京延看在眼里全是客氣和距離。

沒一會,他從洗手間出來,許言幫他整理好床被時,只見周京延忽然問:“許言,如果老爺子今天要你答應不離婚,才放我一條生路,你會怎麼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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