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告
葉景淮下班后被幾個發小拉去了常去的私人會所。
裴商給葉景淮倒酒,陸梟在一旁看著輕勾角:“ 他能喝嗎,你就給他倒。”
“啊?” 裴商手一頓:“他為什麼不能喝? ”
葉景淮也是一臉茫然:“ 對啊,我為什麼不能喝。”
陸梟一臉苦大仇深地把酒杯推開:“那你們喝,我喝茶就行。”
裴商挑眉:“怎麼,轉了?”
陸梟嘆了口氣,掏出手機。
屏保是他和他老婆的合照,上面還飄著一行醒目大字:【敢喝酒睡書房一個月!】
“看見沒?”他生無可地晃了晃手機:“我家領導的最新指示。”
陸梟在他們三人中是最早結婚的,他和他老婆是青梅竹馬,他也是出了名的老婆奴。
因為怕老婆, 葉景淮還嘲笑過他沒出息。
裴商看向葉景淮:“ 景淮,你是能喝的吧?”
葉景淮修長的手指挲著酒杯邊緣,聞言嗤笑一聲:“怎麼,我喝個酒還要跟誰打申請?”
仰頭將琥珀的一飲而盡。
裴商笑著又給他滿上:“這不是怕你回去跪鍵盤。”
他朝陸梟眼:“畢竟咱們葉總現在可是有家室的人。”
房間里悶得厲害,葉景淮扯了扯領帶:“我才不像梟子那麼沒出息,不管我。”
裴商覺得這話似曾相識。
以前怎麼說來著: 管我?就憑?
現在:不管我。
這才多久,他就打臉了。
按照這個發展速度,下個月是不是就該改口老婆說得對了?
裴商問:“ 什麼時候帶出來見見?丑媳婦總要見公婆,你總藏著掖著也不是個事兒。”
葉景淮:“……”
你才丑。你們全家都丑。
雖然是協議婚姻,但他這個名義上的老婆漂亮著呢。
“ 再說吧。”
剛說完,手機忽然震了一下。
沈枝意:【回家吃飯嗎?不吃,我就不準備你那一份】
葉景淮回復:【我不吃香菜,不吃香蔥,不吃蒜,不吃姜。】
那頭的沈枝意看著手機上的信息,一腦袋的黑人問號。
要求真多。
手指在屏幕上敲打。
【你在外面吃吧。】
葉景淮黑著臉回:【回來吃】
沈枝意秒回:【別,我怕毒死你。】
“……”
葉景淮盯著手機屏幕,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
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
修長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敲擊。
【毒死我你準備守寡。】
發完這條,他起拎起西裝外套就往外走。
“哎,你這就走了?"裴商舉著酒杯一臉懵:“不是說好今晚不醉不歸嗎?”
陸梟一臉了然:“肯定是家里查崗了!”
葉景淮頭也不回:“是家里著火,我得回去滅。”
沈枝意手機沒電了,所以葉景淮最后發了什麼也沒看見。
廣告
把黑屏的手機扔回包里,無奈地了太:“路聽野,你這車還能再原始點嗎?連個充電口都沒有。”
路聽野單手打著方向盤:“我這是古董車,年紀比我爺爺歲數都大,要的就是這種復古懷, 最關鍵的是……”說著,他神一笑。
這車是從葉景淮手里搶來的。
當初路聽野和葉景淮在拍賣行用時看上這一輛車,兩人都勢在必得,誰知道葉景淮的卡被葉崢閣限閣了,這才落到路聽野手里。
見他說話說一半,沈枝意瞥他一眼,問他:“ 最關鍵是什麼?”
“沒什麼。”路聽野瀟灑一笑:“ 反正這車是我的心肝寶貝,時間還早,咱們出去吃點”
“ 不了。”沈枝意道:“ 我回家做飯。”
聞言,路聽野側目看過來:“你還給他做飯”
沈枝意點頭:“嗯,怎麼了”
就算他不吃,自己也要吃啊。
做個飯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事。
他有這麼大驚小怪的嗎。
路聽野氣得要吐了。
還怎麼了
“咱倆認識多年了,你連個蛋炒飯都沒給我做過!葉景淮那家伙才認識你多久啊,你就給他做飯。”
他酸溜溜地說:“你有那麼喜歡他嗎”
“我哪里沒給你做過,你嫌棄我做的難吃,還說我煮的面條像漿糊!”
路聽野一臉冤枉:“那能怪我?你那次把鹽當糖放,齁得我喝了三桶水!也就我那變態表哥……”
說著,他忽然意識到了又提到了厲書臣,便不說了。
葉景淮推開家門,屋一片漆黑,頓時皺起眉頭,在家里找了一圈沒看到沈枝意當即給打了一通電話。
可電話那頭是冰冷的機械聲:“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艸。
葉景淮煩躁地扯松領帶。
這個人他回家吃飯。
自己人呢
人去哪呢
因為堵車沈枝意比平時晚了一個小時八點才到。
推開家門時,被撲面而來的濃煙嗆得直咳嗽。
心中一。
糟了,不會是起火了吧。
顧不上換鞋,抄起門口的滅火就往廚房沖。
就在這時,廚房里傳來一陣咳嗽,一個高大的影從煙霧中沖了出來。
兩人四目相對,空氣凝固了三秒。
男人俊臉上蹭著幾道黑灰,向來一不茍的襯衫上沾滿了面,手里舉著個焦黑的...那應該曾經是個平底鍋。
沈枝意放下滅火,指了指灶臺上那團不可名狀的黑質:“你在研制新型生化武嗎”
葉景淮等不及回來做飯,肚子了想著自己隨便弄點,沒想到……鬧了笑話。
他冷著臉把鍋扔進水槽,兇瞪著沈枝意:“你還好意思說,明明是你我回家吃飯,你人呢”
“路上堵車。”沈枝意抬頭,看了男人頭頂上不知名的生時愣了一下。
廣告
指了指他頭頂:“那個...你先把你頭頂的東西理一下再發脾氣吧。”
葉景淮抬手一,抓下來一把焦黑的...姑且稱之為煎蛋的殘骸。
看著手里那團焦黑的不明,葉景淮額角青筋直跳。
他真的要抓狂了
深吸一口氣,正要發作,沈枝意趕拿來了巾。
“ 我幫你可以嗎 ”
眼睛一眨一眨,像是會說話似的。
葉景淮:“……”
這還差不多。
沈枝意拿著巾靠近,葉景淮突然扣住的手腕,一把將拽到自己上。
沈枝意怔住了。
葉景淮: “坐我上。”
稚鬼。
沈枝意無奈地坐在他上,纖細的手指撥弄著他的發,神專注。
此時,葉景淮的目也落在臉上。
五致,瑩白。
白皙的小臉看上去很是乖巧。
目從輕的睫到微抿的瓣上,眸漸深。
這副認真乖巧的模樣,反而讓他心底那惡劣的念頭愈發強烈。
他想把弄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