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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眾人的反應都看在眼里,司瞇著眼睛,目掠過他們。
“新鮮的花材變了冷凍的,純天然香氛被你們加了香,如果我們連甲方的要求都不能做到,那還不如趁早結束合作比較好。”
見真的怒,在場的其他人也是敢怒不敢言。
“怎麼,我說的哪里不對嗎?”
宋司質問的口吻,讓一個調配師忍不住上前反駁,“現在市面上每一家都是這麼做的,不小了本,生產出的香氛差別也不大,宋總沒必要這麼吹求疵吧?”
“你的那些要求,本就沒有人能夠做到。”
調配師一吐為快,抱著胳膊有些不耐煩道:“您就是一個外行人,當然不懂,要想全部采用自然材料費時費力,而且從來沒有批量生產的工廠這麼做過,消費者買不買賬還不一定呢。”
雖然旁邊幾人都沒有他這樣的勇氣,但沉默就是回答。
司見他們一個兩個都這麼想,于是徑直走到了一旁的工作臺,輕車路地消毒,帶上手套。
“你們認為的不可能和省時省力,只不過是能力不足,方法不對。”在眾人驚詫的注視下,司迅速地開始調香,所有步驟看上去都十分的賞心悅目,令幾個調配師都愣住了。
他們自然看得出,宋司是真的有些本事的,竟然也懂得調香,本不是什麼外行!
原本繁瑣的步驟,在宋司的手下,頓時變得簡單易懂,一時間,眾人都看得有些迷,不知不覺間,宋司就當著他們的面,研制了一瓶香。
令人聞之醉的香氣飄散開來,空氣之中彌漫著自然婉約的馨香。
司其實不太滿意,因為工廠里面所有的花材都是冷凍的,和想象中的味道略有差別,但在場的其他人都已經不折服。
到底是誰說宋司什麼都不會,只是背靠大樹好乘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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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的手法,放在整個調香屆,都是數一數二的!
“現在可以停工了嗎?”司轉頭著周圍眾人,見他們都不說話了,顯然是將自己的話聽了進去,于是吩咐著幾人去關閉生產口,而後睨一眼溫霖。
“你跟我過來。”
溫霖見識了的能耐,心中一陣打鼓,兩人走到一邊角落之中,司才擰著眉頭開口。
“現在的花材供應商是什麼人?還有平時的管理生產流程,給我匯報一遍,越詳細越好。”
工廠是香氛推出最重要的一環,如果產品不達標,其他的宣傳都是徒勞,溫霖連忙如實回答,“花材供應商是許家的人,好像是白芷寧士經營的花圃,專職為我們供貨。”
白芷寧?
那不就是許輕的母親嗎?
怪不得那批花全都是冷凍的,恐怕除了想要給自己省錢、貪圖點小便宜之外,白芷寧也是故意給使絆子吧?
司眸底閃過一寒芒,“那就把供應商換掉,花材必須采用新鮮的,在此之前不能重新投生產。”
甲方的要求當然最大,而且現在司也已經證明了自己并非胡安排,而是有著真才實學的,于是溫霖點點頭,剛要答應。
後卻忽然傳來冷厲的一聲否定。
“不行,我不同意無緣無故換人!”
一個中年男人走過來,投向司的目中夾雜著嫌惡與不滿。
“我們之前都已經簽好了合同,現在臨時換人會造多損失,宋小姐如果不知道就不要胡指揮!”
溫霖見到他,立即低下頭,心里卻暗不好。
“你是誰?”
“我是風華的副總,白均,我絕對不允許你這麼胡作非為。”
聽到了他的姓氏,司瞬間明了,似笑非笑得:“你不同意,是因為這件事本來就是出自于你的指使吧?”
白均矢口否認,“你說什麼呢?我本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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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白芷寧是什麼關系,想必不用我多說,要不是你們里應外合,膽敢這麼肆意作?”
“溫經理,你現在立刻開除白均,并且更換掉供應商。”司字字鏗鏘,而除了司的份,溫霖也見識到了的能力,趕心服口服的答應下來。
而白均面難看,卻也只能看溫霖撥通電話。
兩分鐘後,白均和白芷寧,全被換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