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冷笑,打了一個響指。
臺下,葉凜會意,播放司進會場時給他的視頻。
大屏幕上,一位穿著老式中山裝的老者端坐在攝像頭面前,頭發花白,老態龍鐘。
“我是留香。”老者開口,聲音沉穩,“調香大師留香。”
“最近在A市有人冒充我,以我的名義和輕輕香薰合作生產香水,在此我澄清,那個人不是我,我已封技,此生不再會香。”
臺下一片嘩然。
有人震驚于輕輕香薰竟然請的冒牌貨,有人憾真正的留香不再香。
許輕連連後退,震驚崩潰,“不,不可能,明明那個留香和他長得一模一樣!”
視頻還在繼續播放。
“我知道你們在疑什麼,那個人是我的雙胞胎弟弟,因為和林家的問題參與到了商業競爭之中,我才是真正的留香。”
許輕已經站不穩,雙發,眾目睽睽之下,跌坐在舞臺上,模樣狼狽。
瘋了似的大吼:“不可能,是你,司,電腦里面這個才是冒牌貨!不然他怎麼可能幫你說話?”
視頻中,留香死氣沉沉的眼眸中突然又多了幾分欣。
“之所以我會出面澄清,是因為宋司是我唯一的關門徒弟,金奈。”
“如果不是司,我妻子意外去世那段時間,我可能早就活不下去了。”
臺下,葉凜驀然抬起頭,深邃的眸注視著司。
原來如此,怪不得安森會向下跪,應該就是認出了司的真實份。
“難怪……”葉凜聲音低沉,眼角不自覺的揚起,閃爍著驕傲的芒。
他的,原來還是一只深藏不的小狐貍。
司慕雲輕哼,用手肘捅了捅葉凜,“沒想到吧,我們家就是這麼厲害,你可撿了個寶貝,要好好珍惜哦。”
司慕風瞥了一眼司慕雲,“住,這件事不到你做主。”
“不過,真的很棒。”
只要提到妹妹,司慕風的語氣就會瞬間和下來。
坐在地上的許輕只覺得渾都在發冷,眼中仍舊是震驚。
“所以從那兩個億開始,你就在騙我,留香宴上,你也早就知道那個留香大師是假的!對不對?”
“就因為傅時瑾嗎?你這麼恨我,你就這麼恨我!”
司眼神冰冷,“你還不明白。”
“一個男人而已,還不值得我大費周章。”
“是你做的這些蠢事,傷害到了我的家人,朋友,還有那些無辜人枉死!”
司拿起話筒,看向在場的賓客。
“輕輕香薰含有違品的報告我已經送到了有關部門進行舉報。”
“請大家立刻停止購買使用輕輕香薰,尤其是家中有哮病患者的,癮的後果會損害人的肝臟功能。”
剛剛那幾個還為輕輕香薰說話的人,立刻掏出包中的香水瓶,丟在一旁的垃圾桶里,避如蛇蝎。
司轉頭看向方振海,眉頭微挑。
“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很好奇,無論是輕輕香薰還是許輕背靠的傅氏,都是做正經生意的。”頓了頓,“那麼這違藥,是哪里來的?”
“據我所知,傅氏和輕輕香薰都沒有這種藥的采購線路。”
方振海對上司的視線,又迅速避開。
他立刻清了清嗓子,聲音弱弱:“我不知道許輕竟然做了這麼多違法紀,害人命的事。”
“之前是我被蒙蔽了,還要多謝司小姐的提醒。既然如此,這個義不認也罷。”
方振海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看向許輕。
“許小姐,希你改過自新,以後我們就橋歸橋,路歸路,再無瓜葛。”
說罷,他立刻去看司的表,司冷笑沉默。
許輕搖搖晃晃的站起,萬萬沒想到,方振海這一手“斷臂求生”玩得這麼果斷。
既然如此,要死一起死,也不怕多一個墊背的。
指著方振海:“事到如今,你倒是把自己摘得干凈,這違藥品,依賴劑,就是你給我的!”
“不就是為了讓客戶上癮嘛,不是輕輕香薰,方氏集團的很多產品,吃的用的都有這東西!要不然他們家的破爛貨,怎麼這麼多人買?”
“仗著有後臺,這麼多年,也沒有人查罷了,哈哈哈……”
方振海瞪大眼睛,“你這個瘋婆子,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蠢貨!把他拉下水,能有什麼好?
他當初真是瞎了眼,才選擇認許輕。
但畢竟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很快就鎮定下來。
“許輕,我待你不薄,不收你為義,你就反過來栽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