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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你往後就可以穿滿庭芳做的服了,咱們再也不用退而求其次,穿蔓蘭了,士安也是。”康荏苒說到。
舒然聽到這話,臉很難看,心想:這是在說話給誰聽?
“荏苒,你好厲害啊,你是怎麼做到的?士安收購了好多年都不行,看起來,士安哥要被你比下去了。”舒然怪氣地說到。
哪個男人愿意承認老婆比自己強。
尤其是陸士安這種極有城府、極有能力的功人士。
而且,他好面子。
舒然側頭看了陸士安一眼。
但是,陸士安的表并沒有舒然預料之中的那樣,相反,他角帶著不可察覺的笑意。
他竟然在笑!
他瘋了嗎?
他做不到的事兒,康荏苒做到了,他竟然在笑?
“荏苒,說說吧,你是怎麼做到的?”舒然又問。
“保。”康荏苒神一笑。
舒然心想:有什麼好保的,人求男人,無非就是床上那點兒事,估計康荏苒上了沈煜的床,拿到了沈煜的滿庭芳。
士安哥之所以沒拿下,是因為沈煜的床上不需要男人。
舒然笑得更加得意。
飯吃到中間,康荏苒去了趟洗手間。
果然不出所料,舒然跟來了。
舒然去的時候,康荏苒正在對著外面的鏡子補妝。
突然,康荏苒干嘔起來,嘔得很厲害。
“荏苒,你怎麼了?”舒然假意關心。
康荏苒臉有些難看,“可能吃壞肚子了。你別告訴家里人好嗎?免得他們擔心。”
“好。”
舒然心想:康荏苒以為自己傻嗎?
這干嘔的癥狀,分明就是懷孕,康荏苒想騙誰?
而且,孩子肯定不是陸士安的,一來都和陸士安分居了,二來,不讓告訴陸士安,這更加可疑了,誰懷孕了不是第一個告訴邊人啊?
再說,康荏苒對拿下滿庭芳的辦法諱莫如深,孩子肯定是沈煜的。
倒是沒想到沈煜對老婆夏青一往深,竟然上了康荏苒的床。
如今,康荏苒珠胎暗結。
康荏苒,魅力夠大啊。
“我知道的,不說,年紀大了,怕擔心。” 舒然說到。
康荏苒“嗯”了一聲,說到,“謝謝。”
“謝什麼,都是人。”舒然心里暗暗盤算,有了這個孩子,肯定會去醫院檢查,到時候,派人盯著,直接來個人贓俱獲,“臟”自然是醫院開的妊娠單。
第二天,康荏苒果然去醫院檢查了。
港城市第一醫院。
康荏苒有個同校的學姐歐慧在這里當婦科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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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荏苒進到診室,說到,“好久不見啊,學姐。”
“荏苒,你怎麼來了?懷了?”歐慧打趣康荏苒。
“那沒有。想請你幫個忙。”
“什麼忙?”
康荏苒對著歐慧說了幾句。
康荏苒在學校時人緣不錯,和歐慧關系也很好,所以,歐慧很愿意幫這個忙。
舒然派去的人給匯報,說康荏苒進了婦科診室,估計是查懷孕去了。
舒然特別特別開心。
去了陸士安的辦公室,說到,“士安,恭喜你啊,要當爸爸了。”
“什麼?”陸士安疑地問到。
“怎麼?你不知道?”舒然說到,“康荏苒懷孕了,現在在醫院檢查呢。我剛好有個朋友看到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陸士安心想,自從康荏苒上次來例假,他們就沒做,之前也好久沒做,怎麼突然懷孕了?
還是……懷了別人的?
他的臉很難看。
舒然一看到陸士安的表,就知道孩子肯定不是陸士安的。
有好戲看了!
陸士安起,準備下樓。
“我帶你去吧,你不知道哪家醫院。”說完,舒然一副擔心的神,跟陸士安下了樓。
陸士安走到樓下,才發現自己忘了拿鑰匙。
他從未失措這樣。
“坐我的車吧。”舒然說著,開了自己的車門。
到醫院後,那個眼線給舒然發微信:【快點兒,康荏苒剛進了手室去流產,你趕進去,估計這會兒還沒打麻藥。】
舒然就說吧,這個孩子是個野種,康荏苒肯定得打掉!
舒然趕領著陸士安進了“閑人勿進”的手室。
“這是手室,閑雜人等出去!”護士說到。
“現在在做什麼手?”舒然問到。
“流產!”
“孩子的爸爸還沒同意,流什麼產?”舒然說著,撥開護士的手,走到患者床前。
可陸士安愣了,在床上躺著的人,不是康荏苒,而是另外一名患者。
“康荏苒呢?”舒然詫異地說到。
眼線有誤?
“什麼康荏苒?”醫生極為煩惱地說到,手被打擾,當然煩惱。
“剛才手室的明明是!”舒然斬釘截鐵地說到。
陸士安目卻突然轉向舒然,聲線冷冽地說到,“你看見了?”
舒然臉很難看,“沒……沒有啊,是我朋友說看見進這里的。”
此時,陸士安嗅到了一謀的味道。
要麼是康荏苒又給舒然埋了坑。
要麼是舒然給康荏苒下的陷阱。
但他估計,後者基本沒有什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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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剛走出手室,就看到康荏苒手里拿著診療單從走廊上經過。
舒然眼睛一亮。
眼疾手快地從舒然手里搶過診療單,在陸士安面前敞開。
還一邊說到,“荏苒懷孕了,還想瞞著士安哥啊?士安哥,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你就不想想,荏苒懷孕了,為什麼要瞞著你嗎?”
舒然的言下之意很明顯了:康荏苒收購那件事,為什麼能收購功,至今還是個。如今,就在康荏苒的肚子里。
想必士安哥那麼聰明的人,一說就懂。
“懷孕?誰懷孕了?你嗎?”康荏苒一副詫異的神,一副詫異的口氣。
先看了舒然一眼,目又轉向陸士安,神地笑著說到,“你士安哥的?”
“康荏苒!!!!”陸士安生氣地吼。
陸士安盯著,想看清到底在想什麼。
可他顯然沒看出來。
隨即,他低下頭,看起診療單來。